“陆以……”
“我不放心你,你答不答应我都要住进来。”陆以朝抱住他的腰身,“祁砚清,我就要住进来,不仅要住进来,这几天还会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祁砚清明眸含着浅笑,粘人精。
他拍了拍陆以朝勒在他腰间的手,“我要去训练了,放开。”
“再抱一会儿,我送你过去。”陆以朝的脸埋在他颈间用力嗅着,声音很小。
然后就听陆以朝开始报备接下来的行程:“我一会儿送你去训练室,然后去一趟研究室,我妈妈研究的试剂需要再授权,我现在是唯一有权限的人。”
“知道了。”祁砚清点了点头。
温玥一直在做研究,后来研究的东西越来越危险就被盯上了。
当时陆尧只想赚钱,不肯放人,陆氏跟着受到牵连,陆尧也因此坐牢。
现在想想,或者这也是温玥的某种计划,在明知道逃不开的情况下跟陆尧鱼死网破。
她死了,陆尧也坐牢了。而陆以朝被他保护着,只要陆尧见不到陆以朝,就不能用温玥的生死来逼迫陆以朝。
祁砚清叹了口气,他们都没有错,在那个时候,他也想不到更温和的办法了。
“对不起。”陆以朝抱着他,也想到了过去的事情,眼眶有点热,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说多了很烦。”祁砚清说。
陆以朝吻了一下他的耳尖,“我爱你。”
祁砚清莫名有些眼酸,低头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到了陆以朝抱在自己腰腹处的手。
他才发现手上缠着绑带,手掌侧面还贴着止痛贴。
他问:“你手怎么了?”
陆以朝摇了摇头,慢慢松开他,笑着说:“想你想的,特别想你。”
祁砚清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陆以朝穿着高领毛衣,身上还带着一股玫瑰香。
“看我干什么?”陆以朝去拿他的外套。
穿衣服的时候,祁砚清看到他掌心有几处没被挡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尖刺划伤的。
“玫瑰花划伤的。”陆以朝主动说,“昨天买了玫瑰花打算去找你,有事情耽误了。”
他说着自己搓了搓手上的伤口,“玫瑰花刺就是扎手。”
祁砚清没说话,陆以朝的脸色很差,说几句话就要咳嗽几声,但不像感冒,像身体不舒服。
开车的时候陆以朝接了个电话,研究所那边的,“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母亲留下过东西。”
“是,是很重要,但的确不在我手里,好,我可以帮忙找找……嗯,今天会过去。”
祁砚清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他,“那些研究的试剂专利,不是永久送给研究室的?”
陆以朝:“不是,三年一签。防止他们拿着去做别的事,也方便及时止损,最终的归属还是要拿在自己手里。”
祁砚清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陆以朝说:“我处理这个应该很快,晚上接你吃饭,你训练到几点都没事,我等你,不会有危险。”
祁砚清沉默着不说话,陆以朝当他又要拒绝,不跟他争辩,打算晚上直接过来等他。
临下车的时候,祁砚清说:“你忙完来找我,别在外面等,可以进来。”
陆以朝一下子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扯,不敢相信地问:“让我进去?”
祁砚清挑眉看着他,“那你别进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你想得美,等我。”
话都说完了,还是不肯放人。
祁砚清推着他的肩膀,“好了,我要走了。”
“给我一点安抚信息素。”陆以朝抱着人,“不然我不放人,我就抱着你。”
“陆以朝,你别没完没了。”
陆以朝释放出一些alpha的安抚信息素,他们现在还有临时标记,等消失了就感觉不到了。
“给我一点。”陆以朝声音沙哑,跟他抵着额头,深邃的黑眸冷幽幽地看着他,“清清,安抚信息素。”
祁砚清被他看得脸颊发烫,还是释放了oga的安抚信息素给他。
陆以朝舒服地抱着他,咬住他的侧颈,也没有用力,然后落下一个吻痕。
祁砚清下车往舞协里走,拉好衣服扣住最上面的扣子。
烦死了,每次都要弄出点印子。
陆以朝开车去研究所,他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其实今天不该出门,昨晚易感期太煎熬了,今天还没怎么好。
注射过两针抑制剂,可能撑不了多久,处理完这边去找祁砚清的时候还得再注射一次。
他车刚停好,车窗就被敲了敲。
“陆先生,我们想跟您谈谈。”说话的是一个oga,清瘦温和,言语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