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休息室里晦暗一片,窗帘处传来朦胧的日光,男人的眼睫毛晃动了一下,发觉手里空落落的。
陆聿森睁开眼睛,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他怔愣两秒后翻身下床,周围的昏暗像是沾染了不可言说的情绪,弄得他的心有点慌乱。
他猛然打开休息室的门,看见那个想念的身影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时,瞬间松了一口气。
陆聿森把衬衫穿好,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过去坐下。
他环紧她的腰,“干嘛不喊醒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傻坐无不无聊?”
她没说话,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董昭月往身后的玻璃窗扫了一眼,楼下的人似乎还聚集在那里,“他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用管,等会儿和我吃晚饭,然后再送你回家?”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为什么不用管。”她转过头问他,眼睫毛颤动了一下。
“不是什么大事。”他盯着手机回道。
不是什么大事?她的心脏冷了一分,压下情绪装作无事的样子。
“陆聿森。”她拿出一瓶80毫克剂量的奥斯康定放在他面前,“如果是我吃了这个药上瘾,你还会这么说吗。”
“别作无谓的假设。”他拿过她手里的药扔进垃圾桶里,淡淡说道。
“陆聿森,我们分开吧。”她低头看着地板,轻声说道。
“为什么,就因为这个?”他不解地问了一句,“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别混作一谈啊宝贝。”
“什么生意是建立在别人的健康之上的?为什么偏要这样。”她红着眼睛抬头看他。
他眉头微皱,嗤了一声,“我强求他们买了?”
“行,那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她打算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宝贝,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她咽了一下口水,打开那条新闻链接甩在他面前,“那这个是什么?你都要订婚了还想把我蒙在鼓里继续当你的小三?”
刹那间,他释然地笑了一声,有点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男人挑起她的一抹发尾勾在手里打转,不在意地说道:“吃醋了?”
看他这种态度,董昭月拎起包包就想起身走人,还没跨出去一步,她的手腕被一手拉住,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别生气啊宝宝,都是假的,这么吃醋我让人把新闻撤了好不好?”
看她没应,他拿起手机想点开助理的号码,结果被她按住了。
“我没吃醋,分开吧,我是认真的。”
他懒散地对上她的视线,无奈地说道:“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行不行?别和我赌气。”
“我没在和你赌气!”她甩开他的手,胸口浮动起来。
他放下手机,掀起眼帘认真看着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给个理由。”
“不是分手,是分开,我们没在一起过。”她纠正道。
周遭的空气像是冻住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
他冷下脸盯着她的眼睛,压着情绪问道,“没在一起过?那我们相处的这些时间算什么?”
“炮友。”她冷硬地扔下两个字,毫不犹豫地起身。
“炮友?你他妈喊炮友叫老公?
”他瞬间气笑了一声,浑身的戾气立马散发开来。
“怎么,床上的话你当真了?”董昭月头也没转地反问他一句,继续道,“你要是想听,我也可以喊别的,亲爱的,宝贝,达令,哥哥,老公,你最想听哪个?”
见她说了一大串也不愿停下,男人一脚踹向面前的桌子拦住她的去路,上面的东西尽数摔下地板,碎了一地,“董昭月,你他妈最好给我说清楚再走。”
她停下脚步,红着眼睛转头看他,“没听清我就再说一遍,分开吧,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他阴恻着脸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你爽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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