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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深将余惊西的腿摆成M形掰开,红肿的蚌肉被拉扯张着大口,里头红艳艳的小肉洞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水,打湿了菊穴与鸡巴的交界处,跳蛋已经滑落至穴口,不停的震颤着,连带着穴口的骚肉都随着颤抖。
润滑剂使余惊西不再感觉到疼痛,有的只是无与伦比的爽快,小洞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还会跟随着燕云深的动作放松收紧。
紧致的骚穴裹挟住穴里的肉棒,肠肉将其紧紧吸住,盼望着能够在里面多待一会。
燕云深暧昧的舔过他的耳垂,吻在嘴角:“宝贝的骚穴真会吸,第一次被操就这么上道。”
余惊西被操弄的哆哆嗦嗦,根本不能正常的开口,只能弱弱的摇头,无声的辩解,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白皙软嫩的屁股在坚硬的桌板上被摩擦的艳红,身上的肌肤透着一层淡粉色。
龟头强烈的侵犯着前列腺,润滑剂被撞的四处飞溅,小小的宿舍里淫靡荒诞,呻吟不断。
花穴与菊穴的双重快感,如海水一般汹涌澎湃的扑向了余惊西,他迷离的失去了方向在大海上被浪花扑打,渐渐沉沦。
一大股具有冲击力的热流喷射在敏感点肠壁上,他张了张口,无声的呻吟,剔透明亮的眼里充斥着泪水,含不住了,就连着往下滴落。
雌穴里的跳蛋被淫液润滑的直接“啪嗒”的掉到了桌子上,嗡嗡嗡的在桌板上震动。
余惊西早已经被操昏了头,哪里晓得嫩穴里少了个玩具。
燕云深疼惜的将人抱起,精液随着动作弄的地上到处都是,他毫不在意,把即将昏睡过去的人儿稳稳当当的抱起走进了浴室。
他将人放在洗漱池上,扣住那个已经软乎乎的腰身,自己试了试水的温度慢慢的往余惊西的身上冲洒,手指扣弄着两个射满精液的嫩穴,引导着往外流。
可能是憋的太狠了点,射的很多也射的很深,燕云深有些懊恼,只能把能弄干净的弄干净。
他把余惊西擦干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让人靠在怀里,抚摸着发丝把他们吹干。
燕云深丝毫不知自己满眼的柔情。
脑子里傲娇的想着他还从没有对谁这样细致入微过。
便宜余惊西了。
当余惊西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正被某人手脚并用的搂在怀里,扣的死紧,被子也裹的好好的,空调开的温度不高,盖被子正正好,很舒服。
他想动动,一晚上没动过的身体僵硬的不行。
燕云深睡得迷迷糊糊,怀里人一动他就立马把人扣回去,再一次死锁住,脑袋埋在温软的脖颈间蹭了蹭又安睡了过去。
余惊西:“???”
热气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痒滋滋的,不自觉的想缩脖子。
他犹豫的抬手,想把人摇醒,但是还是不忍心,只是轻轻的摸了摸他软乎的发顶。
燕云深的发丝很细,而且头发多,手感非常好。
好到让余惊西有种摸狗的感觉。
他眉眼弯弯的笑了一下,嘴角在大幅度的扬起,笑意逐渐绽放在了俊俏的脸上。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了寝室照在他的脸上,眸子亮晶晶的,楚楚动人,像是万年的瑰宝。
“唔。”
燕云深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砸吧砸吧小嘴,眼皮掀开了一点点,转而又无神的耷拉了回去,乖乖的趴回余惊西怀里。
余惊西:“……”
白激动了一场,他还以为燕云深醒了。
燕云深眼底带着点青黑,估计昨天晚上为了帮他清洗忙到挺晚的。
余惊西叹了口气,认命了,他也再睡回笼觉吧!
争取俩人一起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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