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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世界?
快穿?
——开什麽玩笑?!
少年轻蔑地暗自嘀咕着,面上却丝毫不显其内心的不耐,只有那不断微颤的娇躯正昭告着些什麽。
——虽然部分是因为爽得,但其实主要还是少年的坏习惯使然。
——只要在做些阴谋推论时,向来喜爱算计的美人自然是难以抑制的、不由自主地性奋起来,甚至连带着红晕未消的鹅蛋脸又染上了两坨驼红。
不仅如此,毫无自知之明的大美人,也惯常使出一些看似无意、实则勾人的伎俩,也不知,道是有晴还无晴,总能把对方撩拨得难以自持,却偏偏在最後关头回以无辜的巧笑倩兮。
而现在,美人很显然的又犯“病”了,在兀自收紧了抓在对方衬衣上的手後,楚岚辰微颤着单薄的身躯,发出像奶猫叫春般破碎的低吟声,把令人动情的鼻息一丝不落的打在男人视为禁地的脖颈处,然後又开始不安分的躁动着,差点激得男人又想把他就地阵法了。
不过楚殷嵬忍了下来。
——因为他太了解主人了,现在十之八九是在想怎麽“玩弄”他呢!毕竟少年虽然敏感易出水,但却不代表他是个重欲的人,相反地,他霸道的很,即使不想做,也要把自己勾的难以自持,最後只能依赖拇指姑娘或者突发善心的主人帮忙解决。
——真是…不乖。
不过没关系的,主人…
因为……你永远是我珍之重之、难以割舍——最尊贵的王!
——也是在我荒芜的花园中,那朵独自绽放、炫目耀眼的蔷薇。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而我,则是那名心甘情愿臣服於您的仆役,不求换得真心,只求…
——生生世世,与你享尽浮生贪欢,至於那些碍眼的人…
我会一一除掉,看那群自以为是的花孔雀们,有什麽资格和我竞争
——而您,也终将属於我。
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们分开,就这样吧…一直快穿下去,我们便再也分不开了…
***
而此时,少年并不知道楚殷嵬正抱着一种极致堕落的思想,打算像那已深陷血色泥潭里的深渊罪人一样,将冰清玉洁的大美人染上不属於他的——那抹罪恶的艳红。
不过话说回来,楚殷嵬打算带着少年快穿这事,也确实是抱着“以下犯上”的隐密偏执近乎疯狂的情感。
而且男人这是在打着圈养大美人的如意算盘呢!
——他恐怕是想让那脆弱的美人饱受世间疾苦的摧残,然後开始病态的依恋他,到最後用一种不对等的关系将两人紧紧綑绑起来——以至於之後再也分不开了。
可惜他一片算计终归是错付了。
——因为楚岚辰从来都不是弱者,哪怕在星际位面作为一只专用来传宗接代的娇软Omega,他仍旧靠着强悍的精神力和毅力机遇算计等等,正大光明的站在制高点俯瞰众生,并获得无数鲜花与掌声,成就了非凡的一生…
——虽然,要不是世界意识太过强悍,逼得本该顺风顺水的美人一路颠颠簸簸,甚至还在最後暗中操控作为主角攻的楚怀瑾持枪杀人等等,试想这样一个坚毅强大的灵魂,又怎麽可能那麽轻易的走向灭亡呢?
而这点楚殷嵬分明心知肚明,只是装聋作哑罢了。谁教他是真的疯批,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
——就连现在也是一样。
…
他的眸色越发黯沉了起来。
——至於不知情的楚岚辰,则依旧带着先前的那抹诱人甜笑,倩丽极了,尤其是两颊微凹的小梨窝,把本就昳丽的面容衬得越发古灵精怪、灵动娇憨了起来。
诱得男人激起一股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他想把人狠狠地脔熟、打上自己的标记,然後关进金笼子里,不叫任何人瞧见半分颜色。
虽然现在还不能实现…不过,很快的…
——我的主人啊…我会让你从身体到心理都再也忘不掉我!
於是,怀着鬼胎的楚殷嵬,低下俊美的头颅,与楚岚辰再次拥吻了起来…
直到把楚岚辰吻到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将人传送进新的位面。
而这一场精心编制的…
——以心为囚的设计就此展开!
***
话又说回来,其实楚岚辰始终不相信什麽快穿的,不过楚殷嵬这“人”倒是颇为有趣,就连挺过多次算计的他,竟也无法轻易看穿他的真实目的。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可以慢慢地陪他耗!
很快的,楚岚辰便从这思绪中脱离了出来,因为楚殷嵬突然吻了上来。
还卷起他的小舌,逼他无法退後只能选择交缠在这难舍难分的热吻中。
然後…他发现自己的意志渐趋涣散…
——这让向来理智的少年,无比痛恨自
', ' ')('己失守的警戒心,在即将传送成功前奋力一搏…
然而没咬着对方,还被迫牵起了一条细长淫靡的银丝…
——这是楚岚辰昏倒前,眼中最後的画面。
…
再次醒来,他发现他正躺在一个儒雅高大男人的怀抱中。
没错,他胎穿了。
而且还是穿成一个刚出生的襁褓之婴,至於抱着他的,就是他这一世的生父——还十分巧合的,对方也叫楚怀瑾。
看着只有男人大拇指般小的手掌,楚岚辰开始发散思维了起来。
——他很肯定,他这是被进行了一个,号称失败率超过九成的手术:灵魂移植,才会在这副初生的躯壳里醒来。
至於原因,有待摸索。
还是先把身体养好,等到长大後再来好好清算旧帐也不迟。
——反正他不觉得让自己进行这项手术的幕後主使,会这麽快的开始利用自己。
而且凭藉着过往的经验,楚岚辰倒不觉得深陷他人的棋局有何须畏,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能找到破局的方法,大不了玉石俱焚…
——况且,不知情势谜底的棋,下起来才更有趣味啊…
秉持着这样的想法,倒也一路顺遂的活到了十三岁,除了他那名义上的父亲自从初见後,便再也没见过了,连那自称系统的男人也就是偶尔莫名其妙的昙花一现,除此之外,幼年的楚岚辰大半时间里都是被困在深闺的,并被灌输一堆已学过甚至有点落伍的知识,让他有点烦不胜烦、不堪其扰。
不过大体上都在可容忍的范围。
甚至让他对这幕後主使的好奇不减反加。
终於,楚岚辰迎来了所谓的自由。
——那就是他那奇怪的生父总算不禁他足了,只不过仍旧不愿意让他跟同侪上中学,得等到高中才能进入校园。
虽然这对别人只是再稀松不过的事,对楚岚辰来说却是意义重大。
他也不是没怀疑过父亲就是幕後主使,所以他打算着手试探他。
具体来说,就是在一连串的死磨硬泡之下,楚岚辰也不管会不会给对方坏印象,总之能待在对方的身边并常常见到面就没问题了。
至於楚怀瑾,他倒没真的厌烦这个亲儿子,只是觉得颇为有趣,因为这个孩子有着他道不清的野心,那就是他居然是怀着别样目的接近他的。
很快,各怀鬼胎的两人便渐渐拉近了距离。
而楚怀瑾倒也真有点当父亲的架势,手把手教着少年如何使用手枪、如何精准打击对方的要害、如何让对方放下戒心…等防御伎俩,乍看之下倒也真像对亲父子。
只不过这样的融洽很快便被打破了。
剧情的力量也不知道是不是备受加持,居然强大到,很快地便让楚岚辰察觉端倪。
他发现父亲对他的厌恶与日俱增。而且这个世界有极大可能并不是他所想的那麽“单纯”,很可能真的不是星际位面,甚至存在着不知名的强大力量操控着所有人。
终於,在他即将满十五岁的那天,孤苦伶仃的守在家里的少年不忍了,他打算去监视着这个奇怪的父亲。
——毕竟,未知真的令他感到害怕了,他一点也不想体验上一世的痛感。
他有个直觉,这一世的结局,很可能跟上一世相差无几。
於是,少年运用以前的技能,骇得了生父的位置资讯,稍做乔装并伪造邀请函,混了进去。
***
然後他来到某处富丽堂皇的宫廷内部,打算参加里头的贵族晚宴。
至於为何能那麽顺遂的潜入,那可真得多亏了自诩“忠心耿耿”的系统。
没错,楚殷嵬又回来了,这次也不知道抽了什麽风,居然这麽爽快的答应他的要求,除却回来一趟变得更加黏人的不断对他上下其手外,其余的楚岚辰倒也不介意的忍一时半会,反正目的达到就成。
於是,牺牲色相的楚岚辰,又半推半就的跟系统攻在跃迁的转移空间阵法里,再次交缠了起来…
只见一个柔美纤细、雌雄莫辩的小美人,脸上泛着一抹异样的潮红,衣衫凌乱的卧在奶白绵软、铺着羊毛毯的特制大型沙发上,还微开着正在发颤的腿,将整个娇软的身躯都深陷进像白色棉花的大沙发中。
——此人正是楚岚辰。
他还沉浸在刚才光是被吮吻大腿就达到的高潮余韵里,情难自抑地发出破碎的呻吟,甚至还合不拢腿,只能不断靠着揪紧楚殷嵬的衣领,来试图缓解情慾。
「哼…嗯…哼啊~~」
破碎的娇喘声不断从那点绦唇中泄出,此时还在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楚岚辰,似乎不知道此刻的他有多勾人,竟然又作死地把脚朝男人踹过去,还故作凶狠样,却不知这一连串的动作在楚殷嵬眼里,跟调情是一个样的,让他很是餍足。
只见少年踹过去的那一只洁白玉足,小巧可爱、形容美丽,每根指头都覆着瑰丽贝壳似的樱粉色贝甲,美得怕是手艺
', ' ')('最为精湛的画手也难以临摹出它的半分美好,真可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可惜纵有千种风情,当它不小心从男人薄凉的唇瓣一路滑落,甚至还擦过那荷尔蒙爆棚、精力旺盛的巨根时,便注定是要被糟蹋亵玩了。
…
——他真不是故意把脚抵在对方的唇瓣上的。
他原先只是打算小小的反抗下,那一脚原本也是要踹向男人的小腹的。
——谁知道这家伙会突然倾身向前,才会害得他被迫停在这尬的要命的诡异姿势。
此刻的楚岚辰,一边自我开解,一边心虚地把脚下移,打算避开这奇怪的窘境。
可惜刚刚的那一下瞬间点爆男人的慾火,竟是不打算放过小美人了。
——他将那玉足扯了过来,将它抵在雄姿勃发的雄根上。
「楚殷……」
语未毕,少年瞪大美眸地,又开始喘着气,耳朵也浮上一抹嫣红。
——因为他看到了,那只系统居然不要脸的褪去裤子,让自己的脚被迫直面地接触这硬得发烫的阳具,还得给它揉揉。
而且男人还继续舔了上来,或许是受限於姿势的关系,他这次居然直接在这麽靠近鼠蹊部的大腿内侧开舔,害得他不停的犯敏感——没办法,只要是靠近穴肉周遭,他的敏感阈值就会飙高,即便是再轻微的刺激,也会让少年很快的高潮。
「啊~~嗯…不要~哈…」
实在是太舒麻了,小美人忍不住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整双桃花眼都雾蒙蒙的,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这无疑让楚殷嵬伺候的更加卖力了。
像是在标记领地般,斑驳的绯红色吻痕一路蔓延至腿根、腰身,使得雪白的娇躯上几无一片完好的肌肤,这也足以见得身为系统攻的占有慾有多麽令人发指了…
然而楚岚辰却只当他在挑逗他呢…
——谁教这家伙总是精虫上脑,不听主人的劝戒,像只随地发情的泰迪一样,打桩运动永不停歇,而他就是那块不幸被耕种的田…
——要不是还需要他帮忙,他早就会在这家伙扑过来扯他衣服前,把人踢得远远的,哪还会赏他点甜头呢。
一边把自己带入忍辱负重的人设,忽略了其实自身也有爽到的小美人,又开始新一轮的作妖了…
——他这回居然胆大的抓住男人性感的下颚,饶有兴致的瞧瞧并将手伸了进去…
「舔…给我舔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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