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一过,初春百花盛开的时候,两人举行了一场盛大无比的婚礼。
十里仪仗护送,组成了一条长长的红色长龙,雷鼓轰鸣,举国百姓同庆,当真是热闹非凡。
太子东宫经过一番修缮后,如今又装扮的满园喜庆,处处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红双喜字。
“媳妇儿,我们终于成亲了!”
陈商衽凝视着眼前身着喜服的谢作,嘴角上扬,绽放出璀璨无比的笑容。
谢作内心亦是激动无比,然而他心中仍有一事萦绕。
“商衽,你愿嫁给我,是否会感到有所委屈?”他神情略显忐忑地问道。
陈商衽将谢作拥入怀中,含笑回答:“我嫁的是当朝太子,怎会感到委屈?”
“只要我们相爱至深,谁嫁谁娶,又有何区别?”
听到此言,谢作心中的重石终于放下,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更显其姿容若玉,气质如仙。
陈商衽看的失了神,弯腰把谢作横抱了起来。
“媳妇儿,我们该洞房了。”
谢作心中忐忑不安,带着一丝羞涩,脸颊瞬间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陈商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内心难耐冲动。他抄起桌上的酒壶,品尝了一口美酒,然后俯下身,将酒缓缓渡入谢作的口中。
一些未曾咽下的酒液,顺着谢作的嘴角流淌而下,沿着脖颈缓缓滑入衣领之内。
被酒水轻微呛到的谢作,正轻声咳嗽之际,耳畔传来了陈商衽略带沙哑、犹存酒意的低沉话语。
“我们已经共饮了合卺酒,接下来,我们可以开始正式的内容了。”
随着话语的结束,陈商衽的嘴唇靠近了谢作,另一个带有酒气的嘴巴覆盖了他的嘴唇。
这场新婚之夜,两人都期盼了许久,战况自然焦灼不已。
陈商衽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痴缠要命。
谢作只有哀求哭泣的份儿。
两人成亲没多久,左巧人那边也紧跟着传来了喜讯,她已怀有三月的身孕,要不了多久,北夏国就会有一个新生儿降生。
旗子伯成亲之后就沉稳了许多,乍然听到自己要当爹的那天,却哭得如孩童一般,抱着左巧人直哭。
左巧人仔细一问才知道,旗子伯是怕她忍受生子之痛,还曾言明要不就将这孩子打掉算了,他不想自己的媳妇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