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商衽只想逗逗谢作,没想让他真的着急。
发发小脾气那是乐趣,过了火候,可就是家庭的不安定因素了。
陈商衽扭过头,红着眼眶,眼中含着晶莹的水珠,可怜巴巴的望着谢作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尾音有些哽咽,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
谢作最看不得的就是他这副样子,当即什么原则都没有了,无奈又心疼的说:“当然是真的,而且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陈商衽听了,脸上这才露出一抹笑:“那媳妇儿,你想不想我?”
谢作被陈商衽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耳根一红,半晌方才嗫嚅着说:“想,自然是想的!”
话说出口,羞涩的情绪倒也不那么强烈了。
谢作抬起头,看着陈商衽的脸,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想,我很想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一旦见不到你,我心里就好慌,只有与你待在一处才能安心。”
陈商衽咧着嘴角,直起上半身,吧唧一口亲在谢作的唇上:“媳妇儿,我喜欢听你说心里话,你以后可以多说一点,我爱听!”
谢作脸颊绯红,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陈商衽看得心痒难耐,把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他嘴唇,厮磨辗转。
两人温情脉脉,旁若无人,殊不知正有人注视着这一幕。
当暗卫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传达给承音安的时候,他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杯子,脸色阴沉的可怕。
刘庆的小心肝儿颤了又颤,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莫生气,这……这陈公子和太子,是人尽皆知的契兄弟关系,陛下何至于介怀?”
“太子与陈公子感情好,皇帝应该高兴才是。”
刘庆是真搞不懂皇帝陛下的心思了,不舍得将两人分开,又见不得两人相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派人监视着,这不是成心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然,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蛐蛐,面上他是咬紧了牙,打死也不敢说。
只讲好听的,皇帝爱听的说。
“朕又不是瞎子聋子,自然知道他们的关系,还用得着你多嘴?”
承音安眼眸沉沉的看着刘庆,不悦到了极点:“罚你一年俸禄,现在立马滚出去,别在这碍朕的眼。”
刘庆听的一愣一愣的,走出勤政殿的时候,人还傻着呢。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不就是想拍拍皇帝的马屁,谁知道拍到了马蹄子上,好家伙,这又一脚给他踹了!
刘庆抬起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