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没、没关系的。”
左巧人虽然心中的确有些失落,却更不忍看谢作眉头紧簇的模样,连忙摆了摆手。
谢作见此,却自觉心中有些难为情。
他如今脖子上都是印子,根本不便出门,拒绝左巧人的邀请也实属无奈。
谢作想了想,而后笑着说:“踏雪寺的风景我好些年没见了,听左小姐提及,我也甚是想念,今日不便同往,不若改在两日后如何?到那时我这风寒也该好了。”
左巧人听了,顿时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觉,连忙点着头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就等谢公子的风寒好了,我们再一起去踏雪寺游玩。”
谢作微勾着唇角点了点头,温润浅笑的模样,顿时让左巧人忍不住红了脸。
坐了片刻,左巧人就提出了告辞。
实在是左巧人怕再这么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犯花痴,为了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维持的外表,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说好具体出发的时间,左巧人就迈着欢快的步伐,像是一只得到宝藏的百灵鸟一样离开了别院。
目送左巧人离开后,谢作一回头就看到了陈商衽哀怨委屈的表情,立马头疼的扶了扶额。
谢作看着陈商衽隐含控诉的眼睛,无奈的问:“你做什么露出这副样子来?难道出去游玩不好吗?”
“没有不好!”
陈商衽垂了垂眼,低声说:“我只是想和媳妇一起去,不想身旁还有别人。”
谢作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左小姐比我们都年少,你怎么还和她争起来了,也不怕人家笑话!”
陈商衽上前牵着他的手晃了晃,笑得灿烂:“我才不怕呢,我就是稀罕和媳妇独处,旁人想看就让他们看去。”
谢作脸红了一下,小声嗫嚅了一句:“你真的吃……”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看着陈商衽那张明晃晃的笑脸,谢作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羞涩欢喜的笑。
隔了两日,左巧人便坐着自家的马车,叫上谢作和陈商衽二人,一同去了踏雪寺。
踏雪寺庙门前人声鼎沸,来往皆是华贵不凡的马车。
听闻踏雪寺保人姻缘的效果不错,所以此处来往的皆是些年轻公子小姐,至于那些幸福的贵家夫人太太,泽喜欢去城外上香,自觉城外的寺庙比城内的灵验。
三人下了车,一同入了寺庙,先去佛前拜了拜,各自点了一炷香,又给了小沙弥一些香油钱,这才说着闲话,往寺庙的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