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力气出奇的大,即便刘齐紧紧拉着门栓,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门渐渐合上。
刘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浑身抖的厉害,眼前的所有种种都在告诉他一件事,那就是陈商衽并不似他心里想象的那么好欺负。
“陈商衽,你想干什么?”
“你……”
话还没说完,刘齐的脖子就被一双手紧紧扼住,掐得他喘不过来气,余下那些未尽的话语只能被他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刘齐瞪着一双惶惶不安的眼睛,目眦欲裂地看着掐住他脖子的陈商衽,喉管间徒劳的发出几句呜呜声。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陈商衽脸上扬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出来的话语却令刘齐的身子止不住的发着颤。
他瞪着一双眼,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青紫,眼里除了惊恐还有一丝微不可见的哀求。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商衽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你是想让我放过你吗?”
刘齐连忙拼命眨动着眼睛,以此表达自己的情绪。
陈商衽歪了歪头,笑容看起来很甜,嘴里却没有丝毫反驳余地的说:“不行哦,你们从前欺负我的时候,可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呢!”
说着,他忽然冷下眼眸,面无表情的冷声说道:“所以我也不会给你们悔改的机会。”
刘齐这群人一开始只是嘲笑原主格外绵软的性子,让他当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偶尔会让他穿上罗裙供他们逗乐一番,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的事情就变了调。
某个夜晚,这群畜生喝醉了酒,竟然一同欺负了原主。
从此以后更是无止境的羞辱,原主就算是想逃也逃不掉,就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直到这座别院名义上的主人谢作忽然暴毙身亡,刘齐他们为了谋个好前程,暂时忘了原主的存在,原主这才得到了片刻的自由。
离开别院的原主已经生了死志,可在临死之前,不知是心存着一丝希望还是什么,原主回到了家乡的村庄。
他本来想见见从前的亲人,却没想到遭到了哥哥和嫂子的嫌弃驱赶。
原主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打出家门的,推搡之下原主晕了过去,原主哥哥当即就丢下他关门回了家,生怕沾了什么晦气,还是同村的大爷看原主可怜,才将他抬去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