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更是充满了莫名的风情。
陈商衽不由弯起了唇角,直接低头一口叼住。
直到被吃干抹净,欺负的忍不住落泪,谢作才恍然间醒悟过来,他又被陈商衽的外表欺骗了。
等谢作因为劳累睡过去后,陈商衽吻了吻他的鬓角,起身走到了桌前,拿起了毛笔。
他可没有准备让谢作抄完整卷经书,自己的媳妇自己疼,能帮的事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男人眼里要有活,不然老婆分分钟上演一出落跑小娇妻,这可是陈商衽在某一个世界中学到的真理。
谢作醒来时看到桌子上那明显多出一沓的宣纸,心头不禁暖了暖,嘴角边露出一丝甜蜜羞涩的笑容。
心底某个地方,不知不觉就塌了一块。
陈商衽就像是石头底下压着的小草,不知不觉就打开了谢作紧闭的心房,霸道的在他心里造窝搭房,占据了一席之地。
晚间用饭时,谢作只字未提那一叠多出来的经文,陈商衽也只当自己从没写过。
第二天,当谢作又在写经文时,陈商衽就那么自然的走到了谢作的身旁,拿起毛笔写了起来。
谢作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纸张,嘴角却不禁扬起了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容。
屋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墨香,窗外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映照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的抄着书,倒是只用了三个月,就将一整册的经书抄完了。
苏公公奉命来拿经书时,看着院子里地上足有小腿高的佛经经文,心中也不由诧异了一瞬,不动声色的试探着问:“这经书可有好几卷呢,谢公子这么快就抄完了,可是日夜不息,这才做到的?”
他脸上露出一抹关怀的神色,笑呵呵的说:“谢公子也要仔细着自己的身体,陛下没有催促谢公子,就是想让谢公子慢慢抄写。若是因此让谢公子累坏了身体,定下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陈商衽心底不屑的撇了撇嘴,承音安怎么会过意不去。
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简直就像是扎进心里的一根刺,承音安可能巴不得谢作赶紧消失,又怎么会关心他的身体,这个老太监真能扯。
谢作自然知道苏公公在试探他,但是他本来也就没有隐瞒的意思。
整个别院都掌控在承音安手里,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清楚,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和陈商衽两人一同抄书这件事。
谢作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与其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如直言不讳,这样让自己显得没有心机,兴许还能降低一些皇帝的戒备心。
“陛下的口谕里,没有指定说非要让我一人抄写完,所以我便与契弟一起抄写的,如此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