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你是一个人,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可如今怎么能一样。”
陈商衽捧起谢作的掌心,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眼神温柔坚定地道:“有我在,哪里还用你干这些粗活。”
谢作只觉得掌心连带着心间一片滚烫,耳朵粉红一片,像是枝头刚刚成熟的桃子,散发着浓郁的果香。
陈商衽亲了亲谢作的指尖儿,眸子波光潋滟地望着他的眉眼,表情柔和的像是初春融化的坚冰:“谢作,你去院子里等着我好不好?等我收拾完屋子,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嗯,好。”
谢作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迷迷糊糊下意识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陈商衽看着谢作耳廓泛红,双眼迷茫的样子,唇角勾了起来,牵着谢作的手就把他带倒在院子里。
“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陈商衽一口亲在谢作唇角上,未等他反应,他便偷笑着离开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适用于任何时候。
等谢作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早已经没有了陈商衽的身影。
蝉鸣清脆而聒噪,奏响着夏季独有的乐曲,晚风吹拂,燥热的空气也变得凉爽了些许。
谢作抬手摸上唇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丝丝温热的触感。
一瞬间,谢作脸红的能滴血,他抬手捂住嘴,不知该做何反应,傻呆呆的像是一块木头桩子,直挺挺地立在院子里。
如果陈商衽在这里,肯定又会被谢作这副样子萌到,只可惜,他没有看到这一幕。
陈商衽看着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踏进门内的一行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刘齐一行人满身的酒气和脂粉气,显然是跑去花巷里喝花酒了。
这些人本来是朝着侍卫所去的,可走到廊上,却瞅见面前站了一个人。
刘齐眯着眼睛仔细一看,就见眼前站着的人,正是不久前被他们算计了的陈商衽。
先前刘齐等人偶然听人说起了龙阳之好,几人对此也并无癖好,但实在好奇,这才想出了个给人灌药的损点子。
几人本想瞅瞅陈商衽和谢作个人能发生点什么,以后也能当个乐子说道说道,可谁知几人在外头听了半晌,也不见屋里有什么动静。
渐渐等的不耐烦,刘齐一行人便结伴一起跑去花楼喝酒去了,如今方才归来。
“哟,娘娘腔,原来是你呀。”
刘齐通红着脸,满眼昏花地看着眼前的人,同一旁搀扶着他的人嬉笑着说:“瞧他如今还好好儿站着,想来肯定是那谢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