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担心你。”柳琴勾了勾她胸前的发,有些低落。
一向妖娆骄傲的孔雀变得莫名有些低沉,看得还让人怪心疼的。
绮兰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柔声道,“你莫要担心我,我好的很,不会让自己出事,倒是你,这么晚还出来找我,倒让我心疼。”
绮兰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柳琴听了这话却蓦然抬头,直直的看向她,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你真的会心疼吗?”
绮兰一滞,心里想道,她当然不会。
“我会。”绮兰的声音温柔无比。
“我还以为你嫌弃我了。”柳琴像是开玩笑一般的开口。
绮兰一个醒神,“怎么会?”
柳琴低下头,正好看向绮兰,一双狐狸眼里眸光幽深,“你许久未曾来我那喝茶了,以前你总说我那的茶水好,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偷偷背着徐老爷来找我,如今徐老爷死了,你反倒是不来了。”
那是因为她一人在徐府孤立无援,无法立足,有他的帮助才斗走了那十一房小妾,再送徐老爷归西。
不过再怎么说,柳琴陪着她走来了这么一路,虽然说她无法给到他他最想要的,但是绮兰也并非绝情寡义之人。
她对他是有些感情也有些喜欢的,只是这些感情与喜欢不足以支撑
她为他改变自己的想法而已。
绮兰满怀歉疚的笑了笑,“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太忙了,等这试琴大会已结束,我就去过看你好不好?”
绮兰挠挠他的手心,眉眼含笑,声音娓娓动听。
柳琴这才收起了颓丧之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可是当真?”
“自然!”绮兰连忙应到。
好不容易打发了柳琴,绮兰回到客房便一头扎在床铺上,躺了许久才吩咐侍人打一盆洗脚水来。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属实有些累。
没多久们被打开,脚步声传来,脚盆放在了床边。
她也懒得抬起头看,于是直接说道,“放下就出去吧。”
但是许久没有听见侍人出门的声音,反倒是感受到有人在替自己解着鞋袜。
走了一天的鞋袜肯定会有些味道,绮兰不好意思的想要伸回双脚,“不用了,我自己来便可。”
但是身后的人依旧替自己解开鞋袜,然后将自己的双脚浸泡在热水里。
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按压着,舒服的绮兰差点呻+吟出声。
绮兰意识到不对劲,一般侍人可不会伺候的这么仔细。
她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柳琴。
两个人从小便一起长大,柳琴嘴上说话不好听,但是基本任她予以予求,待她极好。
但是主动替她洗脚这种还是比较少见的。
加上一天下来,脚多少会有些味道,绮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拦住柳琴的手,“我自己来吧。”
盆中的手暂停,柳琴抬头看向她,唇红齿白,眼眸漆黑,一双狐狸眼睛流光溢彩,十分勾人。
他应该换了件衣裳,新的衣裳薄如蝉纱,松松垮垮的交叠着,隐隐透出白皙平坦的胸膛。
“你不喜欢吗?”
比平日的语调多了分勾人的味道,配合他现在样子,让绮兰莫名的口干舌燥。
绮兰缓缓松开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你继续。”
稍稍发烫的水温让绮兰浑身暖洋洋的,柳琴常年弹琴的手带着些薄茧,轻柔而又缓慢的抚摸过绮兰的脚,所过之处,引起一片战栗。
绮兰躺在床上,胸腔起伏剧烈,脑子里就在想要跟不能要之间徘徊。
徐老爷走了,她也很久未经滋润了,实在是经不起什么撩拨。
身下春水滚烫,沸腾着绮兰的理智。
跟白砚的触碰已经让她心痒难耐,何况是柳琴这样有意无意的勾引。
可是她也打定主意,要跟柳琴保持距离,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并没有情意,并不值得他托付终身。
两人有很多亲密之举,但是却始终未曾逾矩,柳琴一向自持,多半是她按捺不住,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引诱她。
身下春水滚烫,沸腾着绮兰的理智。
绮兰告诫自己要忍耐,但是水盆里的足出了水面,调皮地拨开柳琴的衣裳。
水渍凐湿了薄如蝉翼的轻纱,让里面的风景更加显露无疑。
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实厚重,呼吸也有些困难。
春水成灾。
绮兰的脚往后,环住柳琴的整个腰身,她轻轻都没怎么用力,柳琴就顺势倒在了床上,胳膊撑在她的两侧,从上往下看着她。
绮兰浑身软成蛇,手臂浅浅挂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