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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出不来,会出大问题吧?
童曼咽咽口水,表示有被吓到,她试探性地伸出手,快速在龟头的皮肉处捋动了下——
漂亮且凶狠的性器猛跳,马眼疯狂翕张,仿佛下一刻积攒的黏液就要打里喷薄而出。
她下意识地侧开脸,等了半天,却无事发生。
童景迟迟不射,空气变得愈发灼烫起来。
仿佛是压抑到了极点,他的喘息更重更沉了些,额上沁出薄汗,白皙的面颊也染上了潮红,显然是难受至极。
但即便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说让她帮他,只是闷不吭声,一如既往地默默忍受着,忍受着……
只是他越是不说,童曼反倒愈发心疼。
她一咬牙,也顾不上什么害不害臊了,放下手机,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握住了那勃发的怒根。
贴上去的那刻,两人皆是一抖。
不过童景是夙愿得偿的满足与兴奋,童曼却是怕的。
怎、怎么这么大啊……
没拿手机了,被窝里重新陷入了昏暗,不过这样一来,也让她不用直观看到那物,威慑力小了许多。
她沉吸口气,上下动作起来。
刚开始动作行进得还不是很顺利,那处筋络盘札,皮肉干烫干烫的,握实了根本推不进。
好在,马眼不断吐出前精,她用指腹抹过那些黏液,再推开润滑至柱身,干涩的动作很快就变得流畅起来。
感受到她掌心细腻温润的触感的一瞬,童景脊柱就飞蹿起痒意。
他想射,他太想了,可他舍不得。
童景闭眼,难耐地紧抓住床单,手指深陷,急急喘了几气,才勉勉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童曼对他的心思全然不知,一心怕他憋坏了,铆足了力想让他射。
回忆起周涞哄她给他舒缓时,教她的东西。
手指摁住龟头和茎部连接的凹陷处,指腹擦抠翕张的马眼,另一只手则快速由上至下捋过柱身,甚至连鼓胀胀的精囊都没放过。
几处强刺激点接连被照顾到,几乎是一瞬,童景就粗喘着紧挺腰身,小腹狂颤。
终于!她面露喜色。
要结束了吗?
童景腾升起不甘,为了延长这一过程,他甚至不惜自虐地将唇咬得更深,红得刺眼的血不断自破裂处沁出。
淡淡的铁锈味和细细密密的疼痛,终于压下了这波汹涌的快感。
于是童曼等了半天,但勃发的肉棒抖了半晌,除了马眼溢出更多的黏液外,棒身依旧坚硬如铁,还是没有出来。
怎么会?
她急了,低下头,径直含吃进去——
童景刚缓过那波热潮,猝不及防,憋狠了的棒身猛跳,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呀——
她吃了一惊,赶紧想退,但是已然来不及了。
脸上,胸前,头发,无一例外,都挂上了腥稠的白浊,眼睫更是挂上厚厚一层,糊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但遭难最多的还是嘴,他射得又凶又急,即便她反应已经不算慢,嘴里还是被灌满了黏稠的白精。
量大到她连嘴都闭不上,又不想吞,只能费力地将他的精液包含在嘴里,那模样,别提有多淫乱。
遭了这么大罪,糊东西委屈死了。
指了指脸,又拿手拽了拽童景衣袖,意思很明显:快帮忙撒。
见到这一幕,童景的眸色深得令人心惊,他手抚上她的脸,指腹在她脸上轻擦。
像是为她清理,实则但却将他的精液,抹得更匀称。
真好,全是我味道了呐。
他勾了勾唇,眉眼间常年不化的冷意消融,笑得纯然又邪肆。
糊东西终于勉勉能睁开眼,她嘴都张酸了,急得要死,一见着点光,就踉踉跄跄地摸着去了卫生间。
好些地方都干硬了,不好清理,等费不完的力弄干净了,走出去。
却发现童嘉已经折回来,坐在床边,抹着泪跟神色淡淡的童景说着什么。
她很少见着童嘉哭,顿时有些心慌,小小心地挨蹭过去:“姐,怎么了?”
童嘉飞快地看了眼面色平静的童景,眼中流露悲切,嘴上却敷衍道:“没什么,不关你……”
童景平平地看向她:“我腿残了。”
冷静得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
她傻了,童嘉却急声道:“医生都说了有恢复的可能,你不要说这种丧气话……”
眼泪开了闸,她抽抽搭搭地去摸到他的腿,扭身看童嘉,还是很不愿意信:“不是在这儿吗?没少啊?”
童嘉原本伤感的情绪一滞:“是神经伤到了,腿当然还在。”
童景看她:“你会嫌弃我吗?”
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但她硬是看出了股小可怜的味道,顿时疼得心都揪紧了。
童曼扑过去抱住他,嘤嘤唔唔,眼泪、鼻涕抹了
', ' ')('他一脖子:“才不嫌弃,以后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童景将脸埋在她肩头,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露出了很浅很轻的一抹笑。
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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