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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泥泞一片。
翻出的红嫩穴肉,还在不断抽搐蠕动,萎顿的性器四周,喷着黏腻的白精。
周涞按着她微微鼓胀的小腹,往外拔。
小娼妇浑身尚且还处再高潮的余韵之中,身子哆嗦得根本停不下来,他每退出一点,肉棒上凹凸不平的筋络,都能带给她极为强烈的刺激。
叫也不敢叫,童曼死死地咬住唇,卡陷在栏杆里的臀肉翻起一波波白花花的肉浪,搭在栏杆上的腿,因为刚刚那阵疯狂的痉挛,已经麻了,岔开的腿根连动一动都难,更别说合拢住那道胡乱淫靡的景。
只能看着周涞全退出来的那刻,花穴恬不知耻地又猛喷洒出透亮的淫液,尽数浇落在他的腹部,将黑色僧袍都浸得湿深一片,好不淫靡。
“天天抱着个篮球……”
“开门!开门!”
“催什么催……”
“咚。”
随着关门声响起,楼道又重归宁静。
童曼紧绷住的腹部这才彻底弛缓下来,湿红抽搐的媚肉又挤出股白沫,不断打被操得合都合不拢的洞口里涌出,滴滴答答地打在水泥地上,发出臊人的声响。
太怕人了,太怕人了,要是刚刚被看到……
想到刚刚的情形,她余悸未消,此时此刻,终于后怕地哭出声来,丰盈雪白的奶肉随着她的抽噎一颤一晃的,把周涞本来消停下去的鸡巴又给看硬了。
眼见那个灼热的巨物,又抵住她还不断抽抽吐着精的穴口,小娼妇慌了,顾不得自己的姿势有多搞笑,赶紧去搬自个儿僵住的腿。
“啊……麻……”
刚去动一下,酸麻的腿就跟触电搬,抖抖瑟瑟。
闭合不拢的花穴里头又翻涌起来,湿热红嫩的媚肉搅弄着白精的情形清晰可见。
周涞看得眼热,就势又捅了进去。
“呀啊……”
童曼没防备,剧烈的快感,让她胡乱抖着娇身身,一个没蹬住腿,直接向后仰倒。
悬空的失重感,让她忍不住又惊又怕地叫出声来,慌乱间,乱抓的手碰到了上一层的栏杆脚,随即便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
但这个姿势,却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周涞望着她因为爽利大张的嫩红奶孔,不禁恨得愈沉,挺腰的动作变得凶狠,角度也越发刁钻,回回顶撞住她的花心。
童曼被干得双目失神,忘了自己身处何方,嘴里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喷水,淫水将栏杆打湿一片,屁股也被肏得一直往外送了大半,湿黏黏的,坐都坐不住。
周涞俊邪的脸庞滑落滴热汗,她这处着实是让男人生让男人死的极品地儿,刚刚还是副被肏得穴肉乱翻的熟烂样,这么快又紧致如初,死死地吸裹住他的棒身。
即便初初射过一次,一进里头,他还是爽得神魂不知,抽插间射意鼓胀,溢出前精,不由得恼恨:“你要夹死我,你要夹死我是不是?”
胡说!怎么能乱扣锅呐还?
小娼妇最受不得冤枉,顾不住下面还乱飞着水,猛地就来了劲儿,拿泪蒙蒙的眼瞪他:“啊……你才是……你才是要插死我……呀啊……轻点……”
胯部撞在肉臀上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沉寂的楼道里,此起彼伏。
肥白的臀肉几次都险险地要被肏掉下去,小娼妇吓得不行,泛着麻的脚死死缠勾住男人小腿。
但架不住他僧袍下面的里裤是滑的,根本勾挂不住,只能随着他猛力的挺送,胡乱抖着屁股,脚背一点点往上蹭,人也一点点往外头掉。
最后实在无法,只能趁他抽出的时候,边喷着水,边往里够送屁股,
只是她努力使自己不掉下的动作,却像是在故意迎合男人的操弄,方便了他下一次插进来时,插得更深更沉。
周涞认定了她要害他,一边双手把住栏杆,挺腰向上操送,一边狠念:“你就是想夹死我,夹死我,你好找你的情郎去是吧?”
眼下,他还压根没想到小娼妇这么能,将小逼跟奶子分别送了两个男人。
只以为她跟那野男人情浓难耐,什么好的都想着往那送,心里酸得要死,坏水也一股股往外冒。
又一次,他把硬挺着的肉棒全根退了出来,在她抓紧时机够着屁股朝里坐时,却蓄足了力,狠狠地朝上一挺。
“呀啊……”
硕大的龟头劈开了才缓闭上的宫口,小娼妇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腰肢乱扭,奶肉狂颤,一大股淫水打烂红的小穴飞喷而出,甚至有几滴溅到男人绷紧的下颚。
楼上准备关门的时承进听到楼道里零碎的动静,心生疑惑,再去听,又没了声。
此时已值黄昏,沉静的落日余晖掩盖住了楼道里惨白的灯光,接而有一角折射进了黑沉沉的楼道内,铺展成了暧昧的色泽。
时承进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但想到童曼消失在楼道的背影,他却莫名地好奇这束余晖的光景,缓步踏寻进去。
', ' ')('走至楼道口,薄红的日光收束成窄窄的一条,将黑暗一分为二,最后陷落于楼梯井深处。
时承进顿住脚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刚准备往回走,却听到了声细碎的娇吟。
很轻很浅,只有一声便止住,却像是鲛人留白的绝唱,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时承进随着声,走至楼梯井,往下一望。
至此,他亦同所有的凡夫俗子般,沉落进黑暗,一陷再陷,再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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