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娼妇这回可真遭吓惨了,连奶头还被揪着都不管,拼了命地要想往后离。
周涞也不动,等把她将自己浑硕的奶子拉扯成肉白的椭圆,边止不住地发癫娇叫的淫态看了个够后,才两指捻拢又红又硬的茱萸,笑迎着她惶惶的目光,使劲捏搓了把——
“呀啊啊啊……别……要坏了……”
小娼妇的脚尖同细白的腿绷成了两条直线,屁股、大腿疯狂颤动,卡在肉缝中的粗糙布绳陷深,两片还可怜兮兮露在外头的阴唇,同迎着狂风的娇花般,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哆嗦着。
周涞掐住奶尖,拉近了些看,那小娼妇吃够了苦头,也不敢离了,赶紧蹭挪着屁股,就着奶子走。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玫红的肉粒上,又是一颤。
见奶孔没开,他也没丧气,反正催乳开奶的法子,他早八百年就知晓多少,这才哪到哪?
刚一撒眼,他又瞥见了乳晕边边那枚牙印,想到不久前,有个野男人埋在她的奶子上,又捏又咬,吸得啧啧有声的情景,看她耍宝时散了的些怒火,“蹭”地飞腾而上,折身便去拿剪刀。
“涞涞,涞涞……咿呀……”
这小混货吓得都快冒鼻涕泡了,捂着她的头发,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名。
只是没等到剪子落她头上,下面却是被冰得一哆嗦,接着不待她反应,陷在肉缝头的布绳就被粗暴地抽拉了出来,惹得小娼妇扭着屁股,又是阵呀啊乱叫。
她睁开泪蒙蒙的眼,就见周涞正拿指尖拨着她水光潋滟的花唇,没甚表情地问:“逼都被肏肿了,没少被干吧?”
小娼妇急了,怎能这么冤枉人呐,抬着屁股靠近他了些:“你看看,你看看,这明明就是你打肿的,不是被操的哇。”
周涞被这不断翕张的小骚穴吸迷住了眼,复又恨得更深,探进指头去抠里处:“你就是这么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的?”
“呀……我没……别、别……”
被摧残许久的小逼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抖着大张的腿,任由男人夹裹着怒气的手指在细嫩的甬道里胡乱捅塞。
周涞被她那双白花花的肉奶晃得心烦,一手抠着她逼,一手就将高耸奶子抓提过来。
“呀啊……”
小浑玩意儿碰上个比她更浑的,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胡乱扭着腰,无助地抓住他作乱的手,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道。
插在穴里的手也动作不停,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攥捏住奶子,他下了狠劲,被捏得充血的雪白奶肉,泛滥出靡滟滟的红。
粉嫩的乳晕从中间挤凸出来,他就转捏着奶根,不断碾、抠、扭转,嘴里还叼着最上边的奶尖,猛地一吸,带着股非要把这乳孔嘬开的狠劲。
直将这小娼妇吸得蹬腿乱叫,好像真的有股奶水要从这淫乱的乳儿里飙射出来。
小娼妇被玩得近乎崩溃,她的眼睛已经糊得看不清了,浑身的软肉都在一个劲地抽抽哆嗦,下面一股一股的淫水被抠了出来,打湿了他整个大手,并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洒溅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水渍。
周涞吐出乳粒再看,小樱果已经被吸到碰一下,都能让小娼妇浑身颤栗的地步,但奶孔的位置却还是紧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身下硬挺的性器已经狂跳不止,叫嚣着要闯进去,被抠挖的小逼也汨汨流着水,也早就准备好了迎接他的到来。
不想再等,又心有不甘,周涞抽出下面的手,湿哒哒的,扇起来有她哭的,便随手抓起往日给她束发的板梳,朝荡漾的乳肉拍去:“真要我他妈给你把肚子肏大了,才晓得开奶孔是不是?”
这个板梳是周涞找专人订做的,梳齿的尖头打磨得很是圆润,并不会真的伤到她,但本就敏感到碰都碰不得的乳珠,哪能受得起大排细细密密的梳齿刮袭呐。
“啊啊啊……”
小娼妇被打得腰肢狂扭,小腿挣得床柱乱摇,她是最受不住这的,一下发了狠,抻着细白的脖子往后仰,才借着倒下去的力,从他手上拽回了奶子,瘫倒在床。
但狠憋着气的周涞却是不肯放过她,继续逼近,勃发的鸡巴抵着她白嫩的肚子,继续甩着板梳:“还是说你就想堵着,让奶水把你涨成个小母牛,才好天天晃着那对招人的奶子,去外头勾引野男人是不?”
小娼妇已经压根听不到他说什么了,又怎么应他?
逃无可逃,只能狂甩着奶子,想要躲避,白漾漾的乳肉晃得周涞眼花,板梳拍得愈发失了章法,再又一次抬手时,梳齿竟然被滚圆的乳珠卡主了,他使力一拉——
“呀啊啊……坏了!坏了啊……”
几乎是一瞬,小娼妇摇着头乱叫着抬起屁股,被抠成了个洞的蜜穴激抖着狂泄而出,床单被浇湿了一片。
绑吊的小腿颤颤不停,软白的屁股僵在空中,门户大开的两瓣阴阜还在猛烈抽搐,周涞借着这个势,径直扶着怒胀的性器,跪插了进去——
“啊啊啊…别…好胀…别、别动呀……”
', ' ')('正是高潮的时候,哪能受得住这个?
小娼妇眼睛都要翻白了,肥软的逼肉无力抗拒外敌的侵袭,只能任由硕大的龟头破开殷红的小嘴,直插而入。
发了疯似痉挛着的甬道,被巨物强势地碾平绷紧,没有剩余空间的壁肉只能贴着鸡巴疯狂吸夹,她甚至都能感受到棒身上清晰的脉络沟壑。
太……太胀了……
小娼妇捂着软白的肚皮,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小嘴急急地喘着气。
周涞仰起头,双目微阖,多年夙愿得偿,不禁满足地喟叹出声。
再睁开,素净细腻的眉眼沾染上淫欲,像是霍乱人间的妖孽,带着惊心动魄的邪肆和旖旎。
又往里入了三分之一,褶皱和软肉死死吸裹住他的性器,刚发过大水的甬道紧致滑腻,无数张小嘴在他棒身上咬噬,穷尽了他十来年的想象,也没料到会是这般美妙的滋味。
他被咬得腰眼都湛着麻意,即便知晓这里头有多销魂,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全插进来的那刻,依旧被绞得几乎丢盔弃甲,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激射而出。
周涞有些恨恼,要依着他平日的性,他才不在乎会不会射得太快这种事,反正这小逼他看一次硬一次,射了也能立马硬回来,肏得她逼水都流尽,小嘴里头全是他的白精。
但现在不同了啊,这小娼妇的淫洞已经被别人进过,知道了好孬,那他现在再肏她,不就有了比较吗?
万一,他是说万一。
他要差着点,这小娼妇觉得他不如那个奸夫,一脚把他蹬了怎么办?这种事她也不是做不出来!
周涞把给自个儿绕里头了,是越想越气,越想鸡巴越振奋,干脆捏住她细软的腰肢,一口气全插了进去,两颗沉沉的大肉蛋狠拍上了她被淫水泡着的阴阜。
“啊啊啊…胀死了…胀死了…出去…快出去…”
小娼妇一下被顶到了骚心,脚趾都翘蜷起来,不断地在空中狂乱地蹬着,连绑着她的布条都被挣松了些。
嘴里叫着他出去,小嘴却将他鸡巴咬得更紧更深,还娴熟地引着他往宫颈处找去,想到会有男人早他一步掰着她的腿,将浓稠的白精射进她子宫里头。
周涞就恨红了眼,一边挺着胯发了疯似的肏弄,一边转捏住她的奶肉,将她咿咿呀呀地抓坐起来,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肏死你!肏死你!把你的小逼肏烂,插到松垮垮,夹都夹不住野男人的臭鸡巴,看除了我,谁还敢要你?”
小娼妇被干得身子肉直往后头耸,但肥软的奶子又被他死捏在手中,将就小逼,奶头都要被拧掉了,将就奶子,下头疯狂撞着宫颈的鸡巴便会长驱直入地肏进子宫里,搞得她做什么都不是。
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混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乱飙了出来“啊啊…不要、不要肏死我…和、和尚…呀啊…不、不…杀生啊呀……”
话倒是一点没错,可只可惜她遇上的却是个假和尚,听到这话不仅没激起点慈悲心,反倒愈发暴虐,一边狂插猛送,一边抓近了猛嘬她的奶头。
快感层层叠加,在她变了调的尖叫声中,雪白的奶子上,一点细嫩的小粉红隐隐显现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