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止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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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高朗走出去的时候,那个把他叫过来的瘦高个,正被两个人摁在水泥地上,吱哇乱叫。

闲坐在栏杆上的人看到他,跳下来,一脸调侃:“这么快?是你不行了?还是那小妞太行?”

殷高朗没逮到人,心里可算不得愉快:“听她声不错,还以为那张嘴多会咬呐,结果,啧,差点没把爷命根子给磕坏了。”

柏尤踹了脚瘫软在地上的人:“成!虽然找人打探你消息,但解决了你心头难,好歹算是有功,今儿就这么着吧。”

殷高朗想着事,看瘦高个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也没说人不对,而是问道:“你猜我刚看到谁了?”

“谁?”

“刘磊。”

柏尤见他要说正事,挥挥手让其他人散了,才继续道:“我记得,好像是总政的人吧。”

殷高朗琢磨着童这个姓:“嗯,前年被季遥提上来的,据说是他以前地方上的亲信。”

柏尤不解他的反应:“看到他怎么了?秦家那位老爷子走了,空出来了挺多位置,你哥不是跟他合作正密吗?”

殷高朗笑得颇有深意:“看见他不奇怪,在哪里看见他才奇怪。”

他就是好奇,季遥这个根正苗红的好主儿,怎么会跟那一看就不怎么老实的祸秧秧扯上关系。

刘磊进来的时候,这祸秧秧正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喊醒她。

她就适时地“醒”了过来,装作一脸诧异:“刘副部,你怎么来了?”

刘磊皱着眉:“怎么中午就睡这儿吗?这多难受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诶,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真发烧了吧?”

这祸秧秧哪敢说自个儿脸红的原因,哪怕吓得蹦蹦乱跳的小心脏还没定下来,面上却是一副再乖巧不过的模样:“不是不是,就是这天有点热,我怕着凉没敢开空调。”

刘磊还是不放心:“这样,我等会儿去让人给你准备间宿舍,你中午要是懒得回去,就去那儿休息一下。”

祸秧秧故作犹豫:“这、这不太好吧,要是让别人晓得了,影响会不会很坏。”

见她贴心又晓事,刘磊对她的喜爱之情更甚,笑眯了眼:“这点碍什么事了?我今天过来,主要是季主任放心不下,让我过来问问你那上课的事,你要不好意思张口推,我来出面就是。”

这还真是想啥来啥,这就季遥不在这儿,要在这儿,她绝对要高兴地跟八爪鱼似的,缠人身上,扭来扭去。

虽然心里已经开始敲锣打鼓地庆祝上了,但面上咱还是稳得住滴。

这作态,要让殷高朗看到:乖乖,他还真是冤枉人家姑娘了,欲拒还迎什么的,这位才是祖宗啊。

哄得人刘磊好歹一个总政机关干事,中校军衔的人,为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跑腿跑得那叫个自觉自愿。

没了要上课的压力,晚上她姐又不在,天大地大自个儿最大。

这祸秧秧回家的时候,浑身上下那股子欢喜劲,叫旁人看一眼,都能跟着乐呵出来,至少时承进就笑了。

你说这嘎巴子多搞笑,她见着人前脚迈进电梯了,明明里头空荡荡的就他一个。

她都硬是能装得跟电梯满载似的,视若无睹地站在门口,开始等下一班。

眼见电梯门要合拢,时承进伸手按住,而后看向童曼,笑眯眯地刚准备说什么。

那小娘们猛一拍脑袋,一脸大梦初醒:“哎哟,快递忘取了。”

说着,折身就跑。

那懊悔、那着急劲,装得要多真有多真,电梯里的“老演技派”都忍不住为之绝倒,忍俊不禁。

这怂货胆子是一点没有,就因着怕“取快递”的事露馅,坚决在楼底下喂了半个小时的蚊子,才探头探脑地摸回了家。

殊不知,她在底下受苦受难,别人却在楼上舒舒服服地听曲品酒,噙着笑,将一切尽收眼底。

有了这一岔子,她的快乐折半。

被蚊子咬的包搅得她看电视都没了趣,早早地就上床睡觉。

童嘉、季遥俩人回来的时候,十点不到,屋子里就已经黑静静的了。

季遥今天有事耽搁了,临近饭席结束才到,到的时候,发现童嘉已经醉得不轻,便告了声歉,将人带走。

他身份在这儿,自然没有人敢拦。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之前灌酒灌得太狠的人,不禁生些丝懊丧之意,怪自己太沉不住气,回去稍加思索,估计今晚又得辗转反侧。

童嘉醉蒙蒙的,但还有点意识尚在。

回到家时,见灯没开,便摸进童曼房间,眼瞅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才安心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季遥去关门,却听到里头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在那咕咕囔囔叫着痒。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第一天开学,怕累着她,没打算做什么,但这小东西还偏偏自个儿往他上了膛的枪口上撞。

童曼又梦到蚊子了,这回有好多蚊子追着咬她,还有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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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超大的。

她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浑身又麻又痒,肿成了个大猪头,急得她嗷的声就哭了出来。

边抽抽,边泪眼朦胧地睁开眼,小嘴还在那哀哀直叫:“别咬我别咬我。”

“蚊子”又咬了一口她的奶尖尖,她小小地哭叫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男人遒劲的手臂按住。

男人一手按着她乱扭的腰,单手解开领带,咬掉袖口,褪去衬衫,长期训练出来的精壮肌肉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中。

男人低沉的嗓音发出丝轻笑:“醒了?”

她在梦里头哭得太造孽,泪珠子都把眼睛给糊住了,迷迷瞪瞪看了半天,才辨认出湮没在黑暗中也依旧轮廓分明的脸:“姐夫……”

一清醒,被蚊子咬的包愈发痒痒。

她难受死了,又抽手去挠,挠完手臂,挠脖子,挠完脖子又去挠胸。

只是这处跟别处不同,娇嫩又敏感,她也不敢下劲,轻了吧,酥酥麻麻,带的她浑身都痒,重了吧,指甲抠过脆弱的奶头,又疼又爽,边打哆嗦边娇吟出声。

季遥什么也不用做,就眼看她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得起了兴,双腿夹拢微微摩动,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春意:“痒……”

痒字逐渐变了味。

季遥棱角清晰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声音也变得喑哑暗沉:“让姐夫看看哪里痒?”

说着便打开了床头灯——

她发丝凌乱地,精致漂亮的小脸蛋蹭在枕边的泰迪熊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斑驳泪痕。

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零星布着些朱红色的肉包包,可怜又可人得紧。

暖色调的灯光让她没多会儿就适应了过来。

滟红的脸,浸润着雾气的双眸,她娇娇地哼着,也说不明白哪儿难受,就抓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饱满圆润的乳儿上:“这儿、这儿痒。”

手底下滑腻柔软的触感是真的好,白晃晃的奶肉唾手可及,粉粉嫩嫩的挺翘奶尖,在他的指缝间来回摩挲,请求着男人的爱怜。

几乎是一瞬,本就剑拔弩张的粗壮肉棒,又猛地一跳,迫不及待地叫嚣着要冲锋陷阵。

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在那哼哼唧唧地晃着乳儿,娇滴滴的奶头,抵在练枪时磨出的粗粝老茧上,来回止痒。

他被磨的火起,发了狠,手指用力,狠狠地夹住那不知廉耻、胡乱勾引男人的骚奶头。

“啊!”

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惊喘,扭着腰想要挣脱这个冷酷的刑具。

只他岿然不动,她的小樱果反倒因挣扎被扯得疼又爽,快意席卷全身,腿间的淫水又浸了出来,嘴里只含混不清地唤着姐夫。

他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再也忍不住,解开皮带的束缚,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威猛地跳了出来。

刚刚还骚得没边的小怂货,一见真刀真枪,又瑟缩着挪远了屁股。

熟知她脾性的男人,早有准备,强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线条漂亮的小腿,粗暴地扯掉她湿哒哒的内裤,再将人往他身上猛地一拉。

她一声惊叫,匆忙之间,慌乱地抓住了枕边的泰迪熊,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还是被男人轻松地拖拽过去。

柔软的肉臀撞上男人坚硬的胯部,可怖的肉棒直直抵拢她小嘴翕张的穴口。

下一秒,就要势如破竹——

童景专属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首歌很特别,是她满十六岁生日时,他送给她的。

起因是童景无意中听到她在给周涞录歌,她觉得丢了丑,要“扯平”,就闹着让他也唱。

童景打小性格内敛自持,不喜欢出这些风头,因而很少唱歌,刚巧他那时正处变声期,少年声微微有些沙,这些因素加起来,最后的成果就是一言难尽。

虽然她及时的给予了鼓励和肯定,但童景却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放假就留下句话,不晓得去了哪里。

等他再回来时,送过来的却是张单曲专辑,里面的歌是他自己做的。

后来每年生日时,这张专辑上都会多一首,嗓音逐渐从青涩稚嫩变得沉稳清冷,技巧也愈发纯熟。

但她最爱的,还是这支。

“小景电话!”

童曼瞬间惊醒,原本勾在男人腰上的脚,改为蹬他,逃出束缚后,软着身子就爬起,去够手机。

殊不知,这个动作却将她蜜水津津的花户,暴露在在季遥眼底。

翘起的白嫩臀肉,细软的腰肢,送至眼前的殷红蜜穴,小母狗般淫荡臣服的姿势,光一眼,就足以让平日冷静自制的男人理智全无。

他近乎凶狠地扑过去,架起她一只腿,丝毫没有前戏,“噗”的一声,整个顶了进去,一下便捅到了底。

“啊……”

童曼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蹬着床单的莹润小脚无助地弓起,又卸了力,手肘撑起的上半身,整个陷在泰迪熊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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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被紧致的肉壁夹得哆嗦着溢出些前精,季遥剑眉微跳,勉力克制住了爽快射精的冲动。

在遇到童曼之前,他的性生活并不多,所以他也不了解这个祸秧秧过人的威力,更不知道能够凭着强大的毅力,插入不射,就已经足以睥睨众人。

手机铃声还在自顾自响着,如同童景在她耳边笑着同她低语。

但偏偏此时她的穴里却咬着自己姐夫的鸡巴,这种羞人的感觉,让她实在是绷不住,呜呜咽咽地娇声哭出来:“出去!你出去呀!”

她一闹,内壁上的软肉便从四面八方碾挤过来,季遥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哑着声轻哄:“曼曼,你咬得太紧,姐夫动不了。”

这咋还怪我了哩。

童曼觉得这个人蛮不讲理,更气了,主要是她气不打紧,劲一上来,穴内就缠裹得更死,险险要将季遥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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