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心却赌气地别过了小脸,嘴里还不忘哼哼:“我就是这样小气的,什么醋都乱吃的。”
“好好好,那算我错了,是我不对好不好?”看着她在身下都被肏成如此绵软的模样了,哪个男人还能心狠得真的跟她一半见识,嘴上便是把所有的错都担下来,不过是为了身下更多的获取。
官心早已经被他顶得快要灵魂出窍,坚持着最后一分理智用力地去推他不断抵进的胯部:“哎呀,你轻点呢,先出去,先出去,还没戴套呢!”
已然顶在宫口胡作非为的肉棒忍不住在内里颤抖了两下,只见他咬着牙根额角青筋毕露,一把将她整个人抱直了身,压在了落地窗的窗帘上又凶狠地要了几下:“才进去呢,又不射,让我先爽几下!”
“唔~”丝毫没有阻隔的贴合,整个内壁不断收缩着吸吮着肉柱的文理,爽到头皮发麻的又岂止是他,官心舒服的伸手便掀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整个人被他举得半高,两只浑圆的玉兔跳脱而出,正好撞在他炙热的唇舌上,直接一口被他生吞入腹,下意识地便呻吟了出来,“阿年,爱我~”
江年真的太爱这种感觉了,这种馨香的绵软仿佛怎么吃都吃不够,他疯狂地吞咽起来,直到她发出零碎的呜咽声,才把盘在腰际的玉腿扶了扶稳,开始在房间慢慢地走动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撞,岂是销魂两个字可以形容。
终于慢慢磨到了床头柜附近,江年就着床沿坐了下来,官心仍保持着被他插入的姿势,稳稳地坐在他腿根处,正是女上男下的姿势。他专注着去取床头柜中的安全套,她便朦着情欲的双眼在他的柱身上胡乱地研磨了几下,磨得他掐着腰直喊她妖精都不肯罢休。
只听‘啵’得一声,粗壮的凶器直接被整根拔了出来,瞬间空虚的官心直接嘲他‘哼哼’,江年将已经撕开口的套子塞进她手中,贴着她的耳膜道:“来,宝贝,给我戴上。”
“不要,你自己戴快点!”官心表示今天心情仍没哄好,小手轻拍了一下他伸来的套子,又皱眉重复了一句,“快点!”
哈哈,哪里有女人比男人更心急的。被她这么一催,无数热流瞬间又涌上了柱身,江年更是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套了上去,直接将怀中的女人一个翻身卧在了床上,就着她高高抬起的臀部,从后方捅了个彻底。
后入式的尽根吞没,直达宫口的爽利差点让官心失声尖叫起来。
“阿年,阿年……”她浅唱低吟般叫他的名字,便是于他最好的助兴剂,她身下浑圆的乳波被撞出一波波颤抖的涟漪,那是他最爱的颜色,玉一般洁白的光泽,忍不住伸手抓着揉搓起来。
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什么时候除了个干净,不着寸缕地贴身相合,却让她仍想获得更多。
官心侧仰过头用唇舌撞他的下巴,江年自是知道她正在摸索着与自己拥吻。毫不吝啬地便俯下头去与她自然地吻到了一块。
即使已经是到了这副状态,两唇相交还是天雷勾动地火的胶着,像是要把对方生息尽数吞没一般地疯狂。
也许是怕她仰着脖子太累,江年有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尽根没入的性器直接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两人便回到了最原始的直面对撞状态。
“阿年,阿年,你不要不要我……呜呜呜……”寻着喘息的间隙官心又开始支离破碎的呜咽,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眼好像是生怕他会离开一般,紧紧锁住。
“傻丫头,谁舍得离开你。”江年方离开她唇舌的嘴也并没有闲下来,一路蜿蜒而下便来但她的脖子跟锁骨的交界处。
细细的啃噬,仿佛灵魂的磋磨。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官心的眉头却依然没有打开的趋势,一个女人,只有用这种方式把她最爱的男人留下来。
她总是觉得底气不足,内心深处还是免不了害怕,有一天他也会这么对身下的另外一个女人。
“哼,对你们男人来说,不是所有的女人关上灯都一样吗?”也不知道这丫头又是得了什么妄想症,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发起小脾气。
“能让你在这个时候还走神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那是我的责任。”江年一个挺身便开始疯狂地占有,仿佛只有用这样的姿势才能打消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哼,你坏蛋!”官心用颤抖的鼻音表达自己对他的控诉,嘴上虽然在嗔他,双腿和双臂却将身前的男人裹得更紧了,好像恨不得要将他摁入身体里一般。
身下饱受撞击的小穴丰沛的汁水将床单染了个透,而被压在枕头上的小脸也被莫名其妙的眼泪濛了一脸的水色。
江年触手枕面的时候真吓了一跳,赶紧心疼得把人儿裹进怀里:“怎么啦怎么啦,怎么还真哭了起来呢?”
她不是没被他肏哭过,只是今天他看得出来,他的心丫头真的情绪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