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没人稀罕你的臭钱!”
主仆两人讨论昨夜宋西绾猫叫似的叫床,一脸淫荡又猥琐的表情,说到最后意淫起来,高谈阔论前夜花街里面的娼妓,阿钧路过,听的是一肚子火,鼓起了拳头就开砸。
大块被一掀,梆的一下撞到了柜子上,柜子摇晃了两下,大块却眼冒金星的蒙住了,捂住后脑勺,
阿钧拽着许经业的衣领,骑在他的身上,凭着一身子的蛮力压制住了咬牙切齿皮青脸肿的Aplha,
他撸着粗布的袖口,踩着平底的布鞋,是旷野蛮横的气息,却又那样的质朴简单。
“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许经业硬着头皮,朝旁边啐了口血水,抠着阿钧粗糙的双手,阴沉沉的看着他,没人能在他许经业头上动土,敢和他动粗,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瞪着怒气冲冲的眼睛,鹰钩一般看这猎物,想起来阿钧好像是平庸的Beta,索性放弃了信息素攻击,但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丝毫不畏惧压制在他身上的Beta,
“没想到那个臭丫头叫床叫的那么骚……”
阿钧对着他的脸又是一记重拳,怒不可遏的想继续再来几下,许经年和宋西绾闻声赶来,
许经年皱着眉头,分析了一下情况,宋西绾冲动的上前就拉住阿钧的胳膊,
阿钧不服气的气呼呼的站在一旁,捏着硬邦邦的拳头,
“少爷你没事吧,你站远点,离我家少爷远点,什么东西!”
大块见救星来了,瞬间耀武扬威了起来,扶着摇摇晃晃的许经业,小心翼翼的弹开他身子上的土,心疼的看着英俊的脸上惨败的伤口,
“你再说一句试试!”
阿钧血气方刚,幸亏被宋西绾拉着,许经年别扭的转过头,不想看宋西绾脸上出现关心其他人的表情,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回去!”
宋西绾一脸错愕的瞥了眼淡定得许经年,拽着像头牛一样的阿钧,刚走到门口,
“啪”的一个耳光,震惊了她,她都不知道斯斯文文温温柔柔的许经年居然会打人,呼耳刮子,那力道不比她阿娘差啊,
“大哥的嘴巴真是越来越臭了!”
“你,许经年!”
许经业在一旁低声骂了一句臭婊子,就给许经年打了一个巴掌,吓得大块都不敢出声,
许经年昂着头,傲视着恼羞成怒的许经业,气定神闲地铮铮的望着他,仿佛他是一个小丑一般,
“大哥好好刷牙,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无辜的一笑,一笑了之,甩了甩手,迈着优雅的步伐超越了还在发愣吃惊的宋西绾和阿钧,
“还不走。”
“许经年,等等我,你好厉害啊,手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
宋西绾直接丢下了一旁的阿钧,他将红肿的拳头藏在了身后,失落的跟着亦步亦趋宋西绾,只见宋西绾缠着许经年,抱着她的胳膊,脸上兴奋的不断追问,喋喋不休的唠叨,
许经年宠溺的笑着,放松了胳膊随她摆弄。
许经业摸着肿起来的脸颊,一脚踹飞了狗腿子的大块,
“给我等着!”
等他回去,看这些人还怎么撒野,再忍忍,许经年不过是外强中干的主,也只能在这个小镇子上横,疯子该去疯人院,婊子该去妓院,至于无关紧要的镇子消失了也无所谓。
他捏着拳头,不作声的酝酿着计划。
“小姐,过目。”
这些日子许经业往来的书信公司的业务都先从许经年这边经手过目,
只是没想到许经业玩起了军火买卖,嫌树不够大,风不够狂,简直是在火堆里跳桑巴,不怕烫脚。
许经年捏着眉心,无计可施,她动不了,既没有钱,也没有人脉,甚至和苏曦联姻假结婚的念头都有些动摇了,
军火走私现在是她唯一的王牌了,她该怎么带着宋西绾远走高飞,逍遥自在,
许经年痛苦的扶额望着阴雨连绵的天,清冷孤寂的靠着窗沿上,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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