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戏子无情,说的没错。”
冯筱筱觉得这话从苏曦嘴里说出来格外的伤人,就像尖刀猛的一下刺在了心尖最柔软的位置,她自嘲的低头笑着,红艳的嘴唇勾着,香烟烧到了尾端,
她一边踩着烟头一边捡起倔强的想看着高高在上审视定义她的苏曦,可苏曦早就和石虎赶往镇口了,
“是啊,我是戏子,哪里会有什么感情呢……”
冯筱筱喃喃自语,看着朱红色的大门正对着外面的街道,从她被赶出去的那一刻她就变了。
“石龙,许经年的药没带,你有办法过去吗?”
苏曦看着糟糕的路况,一块巨石堵在小路上,地上都是黄色的泥水和碎石裹着的泥土,
石虎力气大,接过了石龙手上的铁锹。
苏曦只有遇到许经年的事才会显露出慌张着急,她现在一心想着许经年的性命。
“可以,我从山上绕过去,只是可能要的时间久一些。”
他扎紧了裤腿,将救命的小罐子塞进了怀里,身手敏捷的攀着一棵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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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年对你就那么重要?”
冯筱筱一直在门口等着苏曦回来,看着她白色的英伦小皮鞋上沾满了肮脏的泥土,裙角粘着树叶和污水,带着一身的水气,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回来,
她递过干净的毛巾,可惜苏曦不领情,手一挥直接撞掉在地上,冷冷的如寒冷的冰川的
注视着眼前和自己相似面容的冯筱筱,
“她是我苏曦的Aplha!”
径直走过去,撞过僵硬在那的冯筱筱,苏曦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没地方发泄只能找到撞在她枪口上的冯筱筱,逃避情感的她将一切无妄的罪过怪在无辜的Oga身上。
冯筱筱一边捂着心口一边唾弃自己,明明是场游戏怎么会生出了别样的感情,扶着墙,艰难的迈开脚步,往自己偏僻的厢房走去,
突如的风卷走了她身上轻薄的披肩,她不经打了个寒战,明明是闷热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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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泽的雨终于停了,开出了太阳。
宋西绾身上的钱都花完了,踌躇的站在柜台前面和掌柜的说情,阿钧和宋西绾好说歹说才让掌柜的通融赊账。
两人都是脸上一热,不好意思。
“本少爷有钱,来!”
许经业一脸荡漾的踏进客栈,伸了伸懒腰,让大块甩出了几张钞票,任性有直接的解决了财务问题,
宋西绾掩住了口鼻,往后退了又退,被许经业身上各种的信息素干扰到,
阿钧倒是闻不出什么,菜色的脸涨的通红,将拳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狠狠的盯着势力眼的大块和纨绔的许经业。
许经业风流了一夜,正准备上楼休息,突然停住了,随意的动了动食指,
“那个谁,送一盆热水上来。”
他指的就是阿钧。
宋西绾气的牙痒痒又不能反驳什么,毕竟她现在没有钱,有种深深的被金钱打败的颓废感,只能愤慨的看着许经业潇洒的离开。
“阿钧哥,我们……”
宋西绾气的哭腔直冒,红着鼻子看着一旁的阿钧,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和阿钧,阿钧铁铮铮的面部肌肉松动了,抱着哭啼啼的宋西绾,
“没事,只要我们回去就好了,不哭不哭。”
“宋西绾,我还没死,你就这么着急找下一个吗?”
许经年虚弱的撑着护栏,看着郎情妾意的一幕,用着所有的力气打断他们,她摇摇欲坠快要飘零,眼里浸着红色血丝,仿佛要把他们撕裂开,
宋西绾惊愕许经年的出现,连忙心虚的推开阿钧,弱弱的不敢和许经年对视,却更加伤到了敏感的Aplha,一瞬间的委屈涌上心头,啜泣的说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许经年,你听我解释…….”
她冷笑了两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本来是想看看翠荷回来没有,这下可好。
一瞬间草药味的信息素爆炸开来,四处散开侵袭着各个角落,
许经年双腿一软直接跌倒在木板上,拽着胸口的衣领,她的易感期来的猝不及防,也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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