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年(二十叁)
爬完窗的许经年嘴角洋溢着笑,眼里盛满了灿烂星河,流光溢彩,这是她最冲动最疯狂的一次,感觉还不错。
宋西绾小女孩子家的心思写在脸上,既是担心又是惊喜,一股脑地将之前不想搭理许经年的赌气抛在脑后,她穿着纯白的棉布睡衣,胸襟斜斜的扣着,垂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水墨一般,高耸鼻梁旁的泪痣称的她不施粉黛的干净脸颊温婉秀气,又不乏环溪儿女的英气果敢。
宋家的生活作息一直很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天到晚的忙前忙后,操心这担心那的,更加需要睡眠养精蓄锐,宋父宋母歇了下去,在一楼的厢房里打起了鼾声,在治安很好的镇子里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半夜翻墙爬窗。
“热不热?”
宋西绾伸出手就要去解许经年脖子上的细绳,想帮她脱了保暖的披风。
许经年握住了她温热的手,抓在胸前,抬起墨色浓郁的眸子深情专注的望着宋西绾,低声缱绻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宋西绾……”
缓缓的吐出的音节那样轻,那样浮,那样淡,那样浅,尾声带着无尽的无奈。
她错了许多,错过了宋西绾的时间,这是她懊悔、自责的,再次回来时,恍然生出了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感觉,宋西绾长高了,长大了,水灵了,收敛了,稳重了,克制了。
“你家里还好吗?”
“你生日还快乐吗?”
宋西绾低着头,委屈的嘟着嘴,鼻子酸酸的,眼眶里有晶莹在打转。
许经年拉着她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身,披风瞬间滑落,露出山水的本色,是紧身的浅墨绿色的苏绣旗袍,她向前了一步贴着有些错愕的宋西绾,双手虔诚的捧着她的脸,心疼难以言表,目光胶着在宋西绾如罂粟般的唇上,呼吸平缓又克制的靠近宋西绾。
如期而至的吻点在了宋西绾的唇上,许经年摩挲着她眼角下的泪痣,张开嘴有意无意的用牙齿摩擦着她的饱满的唇珠,含在舌尖上,勾吸着里面的蜜水,
宋西绾一声叮咛溢出来,热辣的灼烧起许经年的耳畔,Oga不给她停顿迟疑,手攀着她的后腰,在她尾椎周围打转,火热的掌扣着她的身子,两人欣长的腿靠的极近错开了站位,
“宋西绾,你想娶我吗?”
她擦了擦嘴角拉扯出来的银丝,赫然一笑。
心思单纯的Oga没有听出里面的歧义,向来都Aplha娶Oga的,哪有人家会搞了颠倒过来,说不去不怕笑话。
“想!”
宋西绾像是得到礼物一样,眉开眼笑的点着头,亲昵的在许经年的脖子上蹭,声音闷闷的说,
“许经年,你把我弄了吧!”
“我等不及了~”
许经年脑子嗡的一下,臊红了脸,木楞的呆住了,眨着秋波似的眼,随即反应过来,小声的贴在她耳边说着情人的话,
“好~”
薄纱的床帘落下,月光透不进窗沿,只有一根红蜡烛在梳妆台上垂泪。
宋西绾目不转睛的望着宽衣解带的许经年,她觉得时间过的好漫长,许经年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爽快,
一个起身将对面的许经年扑倒在松软的床榻上,撑在她的两侧,嘟囔着嘴,开始倒打一耙,
“你太慢了,我都脱干净了~”
说话间,心急的Oga叁下五除二的直接将身上的里衣扒的干干净净,露出了淡黄色的肚兜,初露尖尖角的乳房垂在不大的肚兜里,瞬间的梨花香扑鼻而来,许经年迷红了眼眶,抬起手拨开了她蓬乱的长发,绕在她脖子后面,手指轻轻一勾,淡黄色的肚兜被抛到了床帘外,
“我喂你……”
许经年滚了一下喉咙,干涸的厉害,如柔荑的手掌按低了宋西绾高抬的臀部,让她的下腹贴着自己的腺体,缓一缓自己的膨胀的欲望,
宋西绾捧着水蜜桃一样的乳房放在了Aplha的嘴边,胸口起伏不已,雪白上的红艳果子放进了湿热的口腔里,
“嗯……许经年…..嗯……你轻点吸…….”
“咳咳……..咳…….”
被自己口水呛着的许经年歪头到了一侧,手握空拳掩着嘴,吓得宋西绾拍着她的胸口,
“不吃了、不吃了……你没事吧?”
怎么会放过到嘴的鸭子,止住咳的许经年抓着她的光滑的肩头,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手掌揉捏着她的绵软,满是色气的亲着她的嘴角,
倏然一笑,也甩出去了自己碍事的内衣,跪在宋西绾岔开腿的中间,往前移了移,
“宋西绾,你要不要摸一摸?”
她指的是鼓起来的肉棒,骇人的肉棒和她瘦弱的身子不相符,柔软不堪一握的腰慢慢向前,
她知道宋西绾一直比较好奇Aplha的身体构造。
腿间溢出来的花液将蜷曲的毛发打湿,小缝似的肉穴充血起来有些外翻,藏在茂密毛发里的阴核开始翘立起来,
宋西绾难受的抬起腰,手撑在床上,勉强的坐了起来,
看着对面跪着的许经年,像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绯红的脸低着,眼睛迷离的望着腿下的腺体,不知所措,她真诚的发问,
“许经年,你是不是不会啊?”
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摸啊,她渴望Aplha的腺体进入她,和她融为一体,芳芳姐都教过她了,她现在是个成年的Oga,倒是怀疑起了比她年长的许经年,
她噗呲一笑,流露出嘲笑的表情,胸前白皙饱满的奶子跟着晃动,主动的掰开大腿根儿,露出里面殷红的穴肉,一脸正经的想要教授“面红耳赤”的许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