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她都在心中哀叹自己怎么就生出了这样一个硬邦邦的不解风情的时川,但游洲的出现却又让她感慨时川真是撞了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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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阳光与浓厚的阴影交替覆下,微风吹动远处密集的船只,黄昏的模糊色彩与海水低微的击岸声混合在一起,
时母和时父吃过晚饭就出门散步去了,非常贴心地将空间让给夫夫二人。
游洲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拿着一个玻璃小碗,小口小口地吃着冰淇淋。
时川坐在不远的位置一直默默看着他,直到对方把自己的碗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扭头和他对上了眼睛。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游洲读懂了时川眼中的情绪。
他微微一笑,然后慢吞吞地走到时川的身边坐下,“生日快乐。”然后他从自己的茶几下取出一个小木盒子,递到时川的手中,“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时川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木盒子,然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盖子。等看清盒子里面的玉雕时,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尤为惊喜,“这是......”
时川轻轻地把玉拿在手心轻轻摩挲着,突然,他在背后摸到了三道浅迹,翻转过来一看,原来那不是普通的痕迹,尾端痕迹清晰,原来是他名字的“川”字。
他顿了一下,然后紧紧将小兔握在自己的手心,抬眼看向游洲,“是你自己雕的?!”
他翻来覆去地端详着,在欣喜的同时却又不可避免地感到震惊,“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游洲没回答,而是反问他道:“怎么样,喜欢吗?”
“特别喜欢,”时川没有看着手心中的玉,而是抬眼盯住了自己面前的游洲,缓缓重复道:“我特别喜欢。”
游洲悄悄别过脸,耳朵看起来有点红。
时母几乎要被自己以身饲蚊的精神感动了,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却还是夫夫二人各坐在一侧沙发的平淡场面。
于是她终于忍不住在时川起身倒水的时候悄悄将他拉到一边。
时川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怎么了?”
“你就没点危机感?”时母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然后对着游洲的方向悄悄努了努嘴:“你是不知道啊,那天我和小洲逛街的时候,一路上发现好几个男人都在偷看他诶。”
她像是压根没发现时川变得越来越黑的脸色,径自往下说去:“一点不夸张的,好几个人的眼睛都差点粘在小洲身上了,还好你妈我反应迅速,直接跨上了小洲的隔壁,直接打消了他们的念头。”
“哦?”时川凉凉开口:“不过您这样的行为才更容易被人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