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
拂月不赞同地皱眉,惊蛰一脸控诉。
拂月一本正经:“这是必要的增进感情!”
惊蛰小鸡啄米:“就是就是,后宫小妖精那么多,娘娘得有危机感!”
虞甜闷闷道:“本宫绣的不好看。”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眼睛纷纷一亮。
“心意最重要!”
“这都不是事儿!”
虞甜合理怀疑这两人被傅凛知收买了,她想了想,勉为其难点点头:“行吧。”
好歹是自家崽的亲爹,捎他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拂月眼神欣慰,仿佛有种自家猪终于知道拱白菜了。
惊蛰激动握拳,呜呜呜她的年终奖!
这件事嘴上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虞甜大概天生不适合做这种细致活儿,缝补衣裳或许勉强可以,但绣花什么的,可就为难她了。
不过她这人有个优点,一旦认真起来,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
她耐着性子跟拂月学了好几天,勉强从绣的不知道啥玩意儿转变为仔细看还是有几分神似的。
两个丫头很会拍马屁,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虞甜却很是心虚。
她先是去了趟傅明礼的院子,将荷包给了小六子,吩咐他转交,小六子欢欢喜喜地接过,不知道那是虞甜亲手绣的,望着那荷包呲着个大白牙:“哟,这大白鹅可真喜庆!”
虞甜脚下一个踉跄:“……”
她忍了忍,克制住杀人灭口的冲动,离开的脚步飞快,眼不见为净。
那荷包在小六子手上还没待多久,被一只小手截过。
小六子没心没肺,挠了挠后脑勺:“皇后娘娘送来的,这批绣娘的手艺不太行啊,皇后娘娘准是被人坑骗了!”
傅明礼抚摸着荷包上的花纹,是一只略有些胖的仙鹤,里面塞了不知名的干花,浅淡的香萦绕在鼻尖,他仔细揣进怀里,闻言冷飕飕瞥了眼小六子:“孤看你很闲,接下来三个月的马桶交给你了。”
小六子:?
为什么?
……
因为在小六子那里大受打击,给傅凛知的这只荷包她迟迟没有送出去。
虞甜越看越觉得惨不忍睹,隐约起了毁尸灭迹的心思,面对拂月惊蛰二人的催促她含糊地糊弄过去。
惊蛰想着皇后娘娘肯定是要给陛下一个惊喜,体贴地没有去打小报告。
——
宫里有丝毫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傅凛知的眼线,没过多久,他就得知虞甜给傅明礼送了一个荷包,还是她亲手绣的。
“咔——”
手里的狼毫被掰断,傅凛知随手扔在桌上,没了练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