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始终没松开傅谨默的手。
“乖,你再赖在这不起来,一会儿环卫工人,把你当垃圾捡走了。”
南星哄慰着,身上犹如暗黑女王冰强的气场,也只剩下柔软,纵使手心泛疼,也轻揉着傅谨默冰冷的手背,将自身温度传给他。
是猫猫吗?
傅谨默抬起头,动作僵硬缓慢,似是不敢看,怕是一场空。
他无神黯然的眸子,在看清面前人的一刹那,骤然湿润泛红,细绒血丝夹杂着湿意,浸透了眼底。
“……叫我默宝。”
“别连名带姓的叫,疼。”
他嗓音嘶哑不堪,麋鹿般湿漉的眼睛里,满是赤红委屈,痛苦痴迷。
犹如一支尖锐的利箭,穿透了南星的心脏。
叫……默宝?
还挺闷骚,挺会撒娇!
微微一愣后,南星扯了下唇角,柔声配合。
“默宝乖,我们回家……呃!”
也许是这久违的爱称,也许是回家二字,触到了傅谨默心中血淋淋的弦,在南星说话间,伸手去拂他头上的落叶时,傅谨默情绪失控,紧紧将南星搂进怀里。
“……再叫一遍。”
傅谨默音色颤抖,泪珠滚落,粗灼的气息,喷洒在女人耳垂。
南星腰软,承受住了傅谨默突然的狼扑,她没能拂掉落叶的手,抚在傅谨默颤栗的后背上。
满足他。
“默宝。”
傅谨默已混淆了回忆现实,心脏软又疼,手臂寸寸收紧,让怀中女人一遍一遍唤他。
偏执贪婪,百听不厌。
“默宝。”
“默宝。”
“默宝。”
“……”
南星发誓,这是她记忆中最有耐心的时刻。
随着她一声声轻唤,傅谨默手臂的力道愈发狠重,似是要把人腰搂断。
“默宝乖,手松一点。”
傅谨默听话,手臂稍微松懈了些。
南星勾唇,纤长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细碎的星光。
傅谨默这厮好好调教,日后必定骚断腿!
“默宝,乖,张嘴,我们玩药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南星也舍不得劈晕奶狗傅,单手抠出一粒刚刚买的解酒胶囊,放进自己嘴里,吻上了傅谨默苍白冰凉的薄唇。
一旁,奉命用手机录视频的雷鹰,手有点抖。
小祖宗真是玩咖。
涨姿势了。
他,又是想吃小蠢羊的一天。
……
清水湾公寓。
给傅谨默洗好澡,哄睡着后,南星审查雷鹰录的小视频。
角度不错。
傅谨默够主动。
“行了,你也冻熬了一夜,下楼玩羊去吧。”
雷鹰:“!!!!”
小祖宗竟然会体恤他!?
玩羊……
他想玩,羊不让……
“咳……”雷鹰咳嗽一声,缓解尴尬的气氛,纵使内心狐疑惊愕,脸上依旧严肃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