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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讲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姜云说,回想了会儿,“那天我在学校准备考试,发100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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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40
她俩从未谈过那天发生的一切,一直都将那些荒唐与隐秘深深埋藏着,不再触及,各自都不说。
好像这是一段早已消失的过往,都忘记了。终归是太离经叛道,不合世俗,脱离了本该有的轨迹。
而今姜云主动提起,陆念之俨然未料到,良久,才小声回道:“记得。”
“本来我都要走了,结果你突然给我倒了一杯水。”姜云说,语调没有起伏,十分平静,仅仅只是在回忆。
窗外的夜色黑沉,不过外头有彻夜不歇的昏黄路灯照明,窗帘没合上,就这么大敞开,柔和的光由落地玻璃窗里泻进,将宽大的房间照亮。
借着微弱的黄光,陆念之瞧着她,回忆了下,说:“你来找秦昭,等了很久,但是她不在我那里。”
侧躺久了压着胳膊不舒服,姜云动了动,靠近对方一些,没立即接话,而是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皮子,与之对视,红唇阖动,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我没说过我是去找她的。”
陆念之没出声,不知听没听懂这话中的含义。
姜云又说道:“那天我确实是到你那里去找秦昭,但是我没跟谁说过。”
当时她是直接去的工作室,但具体去做什么,她不说,也没人问过,反正就那么进去了。
陆念之应该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过头去,看了半分钟天花板,再侧身压住右手胳膊,朝向姜云,冷静地说道:“然后呢?”
姜云说:“你那时候已经知道我跟她分手了。”
陆念之不说话,黑眸幽深,似乎是在斟酌些什么,默了半晌,还是坦诚应道:“是。”
“怎么知道的?”姜云问。
陆念之说:“早前就看出来了。”
姜云不解,说:“那阵子我没跟你见过面。”
“不是你,”陆念之说,也靠过去些,到咫尺远的地方停下,都快与她完全挨上,而后放缓语气,情绪平淡地继续,“有两次聚会你都没来,秦昭一个人来的,许知意也不在。”
“就这样么,”姜云不太能理解,“因为我没去,所以你就看出来我跟她分手了。”
陆念之伸手摸她的脸,“以前你基本都会到,不能参加也会晚点去接她。”
姜云跟秦昭在一起的这些年,打从一开始就在慢慢融入这人的朋友圈子,即使她跟所有人都相交不深,可始终和大家和平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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