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草草地套着连衣裙,那对丰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料在我面前晃动,似乎能感觉到它们的热度。
但我此刻却吓坏了,盯着那对沉甸甸的柔软,却再没有抓或者摸它们的想法。
「你从刚才我在院子里开始,就盯着婶儿的奶子看,对吧。
」明秀婶咬着嘴唇:「是不是想摸?想摸就来摸啊。
」十二岁的我哪里见过如此阵势。
但幸好明秀婶只是戏谑。
她突然伸手,捞了我的裤裆一把,媚笑道:「毛都没长呢。
就想女人了。
」接着她突然正色,眼睛里的媚态一扫而空,变得清澈明亮:「斌子,婶儿虽然贱,有些事却也是不会做的。
你还小,你爹供你不容易,你好好念书才是。
不要乱想。
等你十八岁……至少十六岁,你要是还看得起婶儿,婶儿再让你肏。
现在你还是个娃娃,不行。
」我松了口气。
看来明秀婶是不会为难我了。
果然,她再次笑道:「婶儿的奶子倒是可以让你摸摸。
」说着就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
我根本不记得那时的感觉,胡乱抓了一把,便触电般地放开手。
而明秀婶则站起身来,轻声道:「好了,奶子也让你摸了,回去吧。
没到十六岁可不许再来偷看,不然我就到处说去。
你也不想别人说,小小年纪就来搞我这个破鞋吧?」我啊啊两声,从墙根上爬起来,一溜烟地逃走了。
当我逃命般回到家中,逐渐镇定下来之后,明秀婶的乳房再一次在我眼前晃动起来。
我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好好地,仔细地摸两把,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开始期待满了十六岁之后去找明秀婶做老根一样的事情,与其说是欲望,还不如说是好奇。
而最后我突然意识到,妹妹没有像以前那样粘着我。
当我发现这一点之后,马上就觉得奇怪。
自从我们一起上学开始,每天放学后就会一起做作业,一起玩耍,一起洗漱,然后一起回到各自的小床上睡觉,隔着我们小床之间的帘子,说着话进入梦乡。
我习惯了身边有个小东西,虽然有时候她哥哥哥哥地叫的我很烦,但今夜突然没有了这个声音,让我觉得一下子少了什么,并且越来越觉得不自在。
坐立不安地等待片刻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在厨房找到了正在打扫灶台的心儿。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一看到我就高兴地叫我,而是别过脸去,像是当我不存在一样。
这是心儿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以前我欺负她,撺掇奶奶打骂她,冷漠地无视她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这样不理我。
所以我既奇怪,又多少有些紧张,还有些恼火,生硬地问道:「你干嘛不理我。
」心儿生气地说道:「哥哥不要脸。
偷看别的女人。
」我莫名其妙:「看一看怎么了。
别人早就都看过了。
我才第一次偷看。
再说,你也看了。
」心儿的脸蛋微微涨红,扫帚扫得灶台上草木灰到处飞,稚嫩婉转的声音多了一种我第一次听到的激动:「反正,偷看别的女人就是不要脸。
你还偷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更不要脸。
你以后再偷看她,我就再也不理你。
」我也有些生气,因为我还是很喜欢明秀婶的。
听到心儿说她不要脸,我也不禁提高声音:「哼,不看她,难道还看你啊。
明秀婶有大奶,你又没有。
」心儿的脸颊马上涨得像红布一样,但垂头看了看自己搓衣板一样的胸口,只能沮丧地接受现实。
但这丫头一向倔强:「我还小,我长大了,也会有的,比明秀婶还大。
」「我不信。
」我得意洋洋,但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地说道:「以后我不去了。
刚才我被明秀婶抓住了,她说以后不许我去看,不然她就到处说。
」心儿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涨红的面颊慢慢复原,声音突然带上了说不出的欢喜:「本来就不该去看。
你以后不去,我就和你玩。
」我想了想,既然明秀婶那里不能再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和这个小东西一起玩了。
于是便点头道:「好。
」于是我们就像所有互相发脾气的兄妹一样,迅速和好了。
那时候我不能理解心儿的心理,她恐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脾气吧?除了一点小小的,懵懂的嫉妒,她之所以表现得比别人的妹妹更加激动,绝大部分原因,大概是因为恐惧。
她意识到了我开始对女性产生了朦胧的兴趣,受到了本能的吸引。
那个时候,她是在心底深处产生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担心吧?担心我去别的女人身边,担我心离开她,抛弃她。
毕竟,只有我这个哥哥,才说得上是她的亲人。
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但我从那时候开始,性意识悄悄地萌芽了。
虽然不敢再去偷看明秀婶,但我身边就有个漂亮的小东西。
从那以后,我经常会注视着那淡红而秀美的双唇,幻想它们的触感和味道。
或者看着那搓衣板一样的胸口,期待那能像它主人说的那样,变得又大又圆,又白又软。
至于明秀婶说让我十六岁以后再去找她云云,却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约定。
大概在半年之后的一天,我放学回到村口,正看到村里停着警车,还围着大群的乡亲。
我和心儿好奇地凑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两个警察揪着明秀婶走出她的院子。
明秀婶垂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人群中汹涌着唾骂:「破鞋,该。
」「臭婊子。
」「警察同志可算是把这娼妇带走了。
」伴随着骂声,还真的有一只破鞋从人群中飞出,啪嗒一声砸在明秀婶头发蓬乱的脑袋上。
明秀婶没有出声,也没有反应,只是默默地走过我面前,没有看我一眼。
不知为什么,她的背影让我至今难以遗忘。
我看着她被带上警车,消失在村口。
不久之后便听到传言,她和附近其他村子被抓的暗娼们一起,被剪了头发,在县城游街。
然后又听说她被送去劳改。
再以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
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