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一切、司任衡与你的所有对话,还有邢戒的事,我都想知道。」
司燕才说完,就敏锐的察觉她的肢体在下一瞬变得僵硬。他耐心地在她的五官落下轻吻,直到她放松下来、恢复柔软。
「主人,属下有罪。」她慢慢起身,在床褥上俯首行了大礼。
「……」司燕的表情一时变得晦暗。她这是临时反悔了?
但邢战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心情更加复杂。
「主人,属下不敢欺瞒您。」她未抬起头,语气恭谨。 「留宿东宫时,属下曾见过师兄。」
闻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司燕往她挪近,紧紧握住她的手。
邢战不怕疼,但司燕的细微动作却让她感到心头一阵阵抽疼。 「主人……」
「继续说。」他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几乎力竭。
她用眼角余光瞥见他用力到胀红的手,只见上头血管浮凸,筋脉毕现。
邢战抬头,在对上司燕隐忍不发的表情后,头一回感受到何谓关心则乱。
她口拙,这下又急于解释,不免有些慌乱。 「主人,属下与师兄十二年未见,但只是小聊几句,他并未停留太久,而且我们─」
后面那句「不欢而散」她没能说出口。
司燕抬手,制止她往下说。
「停。」他单手遮面,只从指缝露出半掩的墨眸。
邢战看出他眼中的不安与退缩。
若是以前,她可能不明白,但现在她知道主人只是太过在乎。
该怎么做才能消除主人的不安?怎么用最简洁有力的方式解释她与师兄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