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她的时候,司燕感觉到她微微的发颤。
邢战鼻头稍红,僵着身子不敢动。见到她这副模样,司燕不得不承认,她性子虽然冷了些,但真的非常诱人。本念及她是第一次,想温柔相待,但在看见她因情欲而显露的媚态后,他完全克制不了。
他深入、狠撞,刻意让她发出难抑的呻吟声,看她隐忍、听她喘息,并因此感到快意。想到她只在他面前失控,只在他身下绽放,一股成就感陡然而生。
「还能受着吗?」他俯身,本想亲吻她的唇,但又觉得这样太过亲昵,于是在快触到时停了下来。
「主人随意…」她眨着迷蒙的眼,语气不再是平时的清冷精简,而是尾音微扬,丝丝缕缕,似断未断。
司燕被她的无意撩拨弄得方寸大乱。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让欲望主宰理智。他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只知道理智回笼时,身下的人儿眼神迷离,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泞。
性器抽离后,她的花穴还有被撑开的痕迹,从花心到贝肉都是艳红,穴口处肿了一圈,精液和蜜液交融,带着处子的血丝一同淌出,画面淫艳,征服的快感难以言喻。
开苞后的邢战身上多了种说不上来的禁欲感,男人们看她的视线明显更加炽热,那些不能明说的想法都从眼神透露出来。司燕忍无可忍,以「议事时会影响其他人」为由,首次基于私心的对她下达命令,让她戴上面具。
至于是什么样的私心?司燕给自己的说法是,下属怎能比主人还要醒目,简直本末倒置。
那晚司燕虽然睡了邢战,但两人的关系没有因此改变。因为激情过后,邢战很快地恢复如常,甚至当着他的面吃下早已准备好的避子药,仿佛刚才的旖旎只是一场梦。
司燕对她的态度感到不满,却无可奈何。毕竟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的确不该、不能,也不适合有孕。
不过暖床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司燕尝过了她的美好,她又与他整日相伴,他索性与邢战维持着这种关系,度过接下来的六年。
丫环们为司燕打理好仪容后自动自发的退下,邢战观察他的眼神,知道他准备外出。但男人却在跨出步伐的前一秒回眸,大掌拨开她额前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