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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到最后,许林连把人赶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江榅把他扶到床上,然后毫不客气的在他身边卷起被子倒头就睡。
许林还睁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高潮过后的身体全身酥麻,快感还没有完全消逝,后穴还在余韵的刺激下不停收缩,全身都有过电般的感觉。
身上还缠着盘旋的红绳,被捆得久了,身体都有些习惯了。做爱的时候可能是磨蹭的红绳的位置也有些改变,胸膛上一条红绳正好把他的两个乳头压在了下面,粗糙的红绳磨蹭着两点颤栗。
他的精神有些疲惫,身体却餍足的亢奋着,迟迟难以入睡。他的大脑混沌地把这些天来的性事在脑海中搅和起来,反复重播,记忆中甜美的滋味让他的阴茎又不知疲惫的翘了起来。
许林有些烦躁,一回头发现江榅已经心满意足地睡成了一团。
第二天先醒来的是江榅,毕竟许林还是被人压着操干了一晚上,体力有些透支。昨夜江榅操得嗨了,最后连窗户都忘记关上了,吹了一晚上的风,活生生被冻醒了。嘴唇被冻得泛白,浑身滚烫,江榅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觉得应该是发烧了。
他转过身去摸了摸许林的身体,身上的红绳早就被拆掉了。温度倒是正常的很,整个人睡得沉沉的,连点感冒的症状都没有。
江榅心里愤愤不平。
昨晚许林全身上下都扒了个干净,他可还完完整整地穿着衣服。到头来生病的却成他了。
江榅在许林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点感冒药吃上,一回屋里,发现许林睡着睡着觉给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地躺着,阴茎挺立着直指上天。
江榅一见他这副样子,脑子里立刻就想起了各种各样的不和谐画面,连自己正在发烧都忘记了,只想提枪上阵。
昨夜虽然做了几次,但总觉得不够尽兴,昨晚操到最后,也只不过把许林操得直哼哼。一想起那次梦中的性事,江榅就浑身发烫,期盼着哪一天,能把对方操到心甘情愿地满嘴说着骚话。
江榅是个随心派,说操就操。他扛起对方的两条腿,露出了那个饱受折磨的小穴。那里已经被江榅操出了一个洞,合都合不拢,穴口通红一片,还有一些肿胀。
许林的身上还有白色的干涸痕迹,分不清是许林自己的精液还是江榅射上去的精液。
一个晚上过去,骚穴里的水早就已经干了。不好直接操进去,江榅伸出手在后穴周围按压了两下,小穴就下意识地颤抖了起来。他没兴趣做什么细致的开拓工作,直接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幸亏许林的屁眼已经被操开了,虽然有点干涩,但是却并没有太过疼痛。
江榅曲起手指,在许林的肠壁上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许林顿时一个哆嗦,颤抖着流出了一些肠液。
江榅不怎么温柔,用细长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搅拌着,看穴口已经软化的差不多了,就把第二个手指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把稍微有些向内开始合拢的肠肉在此开拓出来。许林也是累极了,这都没有醒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向后缩,皱着眉头对比着手指的插入。
直到三根手指在里面能够自如抽查的时候,江榅这才收回手来,把粘粘的液体全都抹在了许林身上,掰开他的双腿就操了进去。
身体被捅入的时候,许林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他整个人还处于半梦半醒的迷糊状态,脑子不够清醒,之前被操干的那次梦境又涌现了出来。
梦里,许林像个母狗似的,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不停摇晃,极为配合的享受着激烈的性爱
“哦哦——”他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后穴随着肉棒的操干不断收缩。他双眼仍然紧闭着,好似还没有睡醒,身体仅凭着剩下的本能,回应着操干。
江榅看着他神志不清时自发的骚浪回应,眼底一暗,也顾不上自己略有些头昏脑胀,扶着许林的两条腿就猛操了起来。经过多次的性爱,许林下面的小骚穴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操干,仅仅是几次狠干,骚穴里面就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股淫液,浇在江榅的阴茎上。
江榅轻哼一声,把头凑到许林的耳边:“教授,你天生就是个被人干的骚母狗,还整天装成个正人君子。”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将龟头抵在江榅的敏感点上用力碾了一下,许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尖叫了一声,双腿环在江榅的腰上,大腿和屁股都同时绷紧,骚穴里把江榅夹得欲仙欲死。
“骚货。”江榅暗骂一声,再次操干起来,两人连接的地方不住地发出啪啪声。
“哦……别、别干了,嗯……”他尾音微微上扬,有些欲语还休的媚意。他双眼还是紧闭着,鼻翼不住地收缩,脸上已经因为激情的性事而冒出了汗珠,他身体不断耸动着,配合着男人的奸淫,“骚母狗要射了……嗯啊……再干、哈、干那里……哦!好爽!”
江榅每一下都顶到许林骚穴的深处,狠狠地撞击到对方的骚点。神智还不清醒的许林沉溺于欲望之中,屁股微微撅起,双腿大张开,热情地迎合着每一次顶撞。直到射精的时候
', ' ')(',微薄的精液直接洒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整个人仰起身子,微微张嘴,满脸的欲望。
许林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的他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自己的双手使劲揉捏着屁股,将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那个淫荡至极的骚穴。他还不住地摇摆着臀部,哀求别人的进入。而那个多次强奸自己的混蛋,从身后将自己推到在地上,阴茎从自己的后穴里直冲到底,而自己被操干的浑身发软,除了叫床什么都不会,满口骚货、骚母狗的乱喊一气。
许林只知道自己被干得很爽……
他在茫然中睁开了眼,感觉嗓子有些疼痛,可能是昨天叫床叫得太狠了。他眉头微皱,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骚穴里面夹着的东西刮到了敏感的肠肉。他轻喘一声,腰一软,又跌了回去。
江榅就躺在他的身旁,撑着头看着他,见他醒来,十分荡漾地打了个招呼:“骚母狗,早上好啊。”
“你……”许林脸色一黑,刚刚想要回击,可身体里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明明已经被过度使用,可是骚穴还是不顾主人的意志,被轻易的唤起了欲望,随着肉棒的进出自发地回应了起来,许林到嘴边的谩骂,全都变成了呻吟。
“别、别干了……我真的不行了……哦、求你了……别操了……”
江榅挑挑眉,从善如流地放过了对方。肉棒从只能松松软软裹住他的骚穴里抽了出来,还带出了一些鲜艳的肠肉。淫液和精液的混合体,从那个被操干得已经合不拢的骚穴中流了出来。
许林本来已经沉溺于欲望,却被这么冷不丁地打断,下身空虚不已,只想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狠狠操干。他下身的骚穴微张着小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好像是邀请。许林有些羞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不受控制地求对方来操自己。
他满心的绝望,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骚吗?
江榅不知道他现在纠结复杂的心思。他大咧咧地躺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他之前就发现了一点,虽然每次抽卡之间都有着时间间隔,但是只要多做几次爱,时间就会加速。他昨晚把许林翻来覆去地干了个遍,这会cd就已经冷却好了。
他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一如既往地非气,又是一张R牌。
R:情趣内衣·许林
他昨天刚刚通过抽卡获得了一堆情趣道具,可惜都是一次性物品,用过就没,没能玩个尽兴。这次情趣内衣却显示是永久性物品,他起了兴趣,打开了自己的包裹。
这套情趣内衣只有几条白色的绑带,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下身还是个丁字内裤,布条深深地勒进了股沟里。
许林小麦色的皮肤再配上这件白色的情趣内衣……
江榅恶劣地笑了笑,点击了取出。他甩了两下手机,就见一件白色的衣服凭空掉落了下来。
许林这会正盯着他看,见到这不合常理的状况,不由得惊讶道:“这是什么?”
江榅笑了笑,没有回话,只是用手勾起了那件白色轻薄的布料,上面还有一些暧昧的蕾丝花边。这件情趣内衣带有松紧性,可以牢牢地绑在对方身上。
他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许林身上。他身上的T恤衫蹭过对方的乳头,令许林不由得轻哼出声。即便被操了这么多次,许林仍然对他有些抗拒,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皱着眉头,声音沙哑道:“你又想干什么?”
江榅舔了舔嘴角:“我们来晚点不一样的。”
许林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不明布料,顿时一阵头皮发麻:“我给你说你想都别想。”
然而这根本由不得他同意不同意。许林早就被对方操的手软脚软,下面的小穴食髓知味,实在兴不起半点反抗的情绪,整个人只能乏力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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