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运气这东西真的是虚无缥缈的,在超常发挥过一次之后,江榅就再次投入了N卡的怀抱。
索性这次又出现了新的人物,也不算吃亏了,要知道他之前曾经一度连续抽到了好多重复的卡牌,迟迟没有新进展。
他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翻看着手机,研究他的集卡图册。之前抽到的卡牌都出现在了上面,一张张就和看小黄图似的,看得他心潮澎湃。
他心念一动,突然问道:“如果我不主动去完成任务,是不是这张卡牌就相当于搁置了?”
“不会的,”系统回复道,“任务都是强制性的。”
江榅纳闷道:“怎么个强制法?任务没完成还会有惩罚吗?”
系统道:“山不就我我就山,你不完成任务,任务回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啊?”江榅有点懵逼,“这什么操作?”
系统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你不去艹他们,他们也会自己坐上来用后穴强奸你。”
“……哇哦,这么刺激。”
江榅整个下午都用来赶作业了,这几天他都在各种浪,奈何即使他在各个大佬的后穴中叱咤风云过,他也要被老师揪着耳朵耳提面命着写作业。
等他做完作业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了,算了算时间,感觉对方差不多快来了,就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开始装睡。
他在等的是他的邻居。他在这住了将近有一年多,和他的邻居也不会了了见过几面,混了个脸熟。他曾经脸上堆着笑的对对方打招呼,人家只是冷淡地向他点了一下头,高冷的很。
邻居据说叫魏哲轩,是个漫画家。这些信息都是他在和左邻右舍地交谈中得到的,有人说他今年二十七八,也有人说他如今已经三十出头了。江榅不得而知,因为每次对方出门都要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冷冷清清一双眼。
他今天中午才刚刚和对方打过照面,魏哲轩应该是下楼扔垃圾的,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瞥了一眼,那眼神冰冷,吓得他直冒冷汗。
江榅长得漂亮,性格也讨喜,还没怎么被人这么看不顺眼过,自然对他的感官不太美好,一见这次的卡牌是对方,一下子就动了心思,看着牌面上对方坐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的背影,忍不住想起了早上和系统聊的天,动起了心思。
魏哲轩此时也正刚刚完成了这个月的漫画稿,伸手捋了一下头发。在鸭舌帽和口罩掩盖之下的,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
他此时好像身体抱恙,脸上冒着冷汗,眉头紧皱,整个人都有些细微的轻颤。他的屁股收得很紧,双腿绷直且僵硬,走起路来都是小碎步,不自然的很。
他好不容易走进房间,蹒跚着挪到床上,立马腿一软,整个人倒在床上,如释重负般的穿着粗气,目光痴痴地盯着对面的墙壁。
那一张墙上挂了满满的照片,大大小小亦嗔亦笑,满满的都是江榅。既有他坐的端正一本正经拍的证件照,也有他在人群中行走的偷拍。挂在中间的那张被放大了好几倍,显然是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上的江榅笑容灿烂,还举着手里的甜筒。
魏哲轩死死的盯着照片,一边颤抖着手指开始脱衣服,扣子解了好几遍才解开,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白床单上。
他面部严肃的很,眉头依然紧皱,慢慢地分开了双腿,一只手将自己半挺着的阴茎扶了起来,另一只手像自己的双腿之间摸去。
如果江榅在此就会发现,这个想来不太友好和善的魏哲轩竟然和方元一样,是一个双性人。独属于女人的脆弱的花穴,长在了这么一个英俊男人的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自己玩过了,他不知羞耻无时无刻都在饥渴的小穴,每天都能吐出淫液将内裤打湿,他本来想克服自己身体的淫乱,这一阵都靠冷水澡来自己解决。可是刚刚工作时,一想起中午与江榅的相遇,他就情难自禁,骚穴自发的蠕动了起来,整个人情难自已。
他的灵魂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厌恶着自己这具不知羞耻淫荡的身体,分明是个男人,却拥有着女人的性器官,就像一个怪物一样,敏感又骚浪。另一边却叫嚣着让他沉浮于欲望,享受在性爱当中,饥渴地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希望被男人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淫水不断地小穴,自己只能辗转呻吟不停求饶。
他伸出手指,扒开他的花穴,手指灵巧地在上面游走抚摸。他的肉瓣早就迫不及待,门面大张着期待什么进去好好地操弄他急不可耐地小嘴。魏哲轩虽然经常自己自慰,但是基本都靠着外界的刺激,玩弄阴蒂肉瓣以达到高潮,自己不敢轻易地破开肉壁操弄进去,即使穴内总是瘙痒难耐欲求不满,他也只是浅尝即止,从来不肯给深处的肉壁一些福利,即便它每天都在蠕动颤抖着喷出大股的淫水。
他的手指捏住柔软的肉瓣,不断地画着圈揉搓,得到抚慰的敏感的软肉激动着就涌出了液体。他一向敏感,水多的要命,即使只是走路,被玩得肿大的花核也会在内裤上不断摩擦,导致整个人不停歇的流水,生怕别人闻
', ' ')('出异样的味道。
他用食指的指腹,在焦急的收缩着的穴口处轻轻地拍打,每一次拍打都能溅起一片淫液,弄得他泥泞不堪。他淫荡的肉体也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手淫之中,肉棒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刺激,就紧紧贴在了小腹上。
他扭着头,呻吟道:“哦……爽……好爽……又拍打到了骚穴口了……啊……好多……好多水啊……我已经等不急了……艹我……再艹……花穴好舒服啊……哦……爽……”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对面墙上的照片,江榅的一颦一笑尽在他的眼前,他想象着对方就跪伏在他的双腿中间,近距离的观察着他那个不敢示人的小穴,用手轻佻地玩弄,轻易地勾起他体内潮起潮涌的情欲,一边把他玩得水流不止,一边嘲笑他肯定是被很多人操了,才会变得这么骚。
魏哲轩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大脑充血,不过脑子地喊道:“哦……好……好爽……我……啊……没……没被操过……啊……我天生……天生就骚……嗯……长着淫穴……就……就是让你艹的……嗯……再……再用力……还要……玩我……哦……哦……江榅…!”
魏哲轩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凶狠。他用手掌整个将自己的花穴包裹起来,使出最大的力气按压下去,不停地用掌心绕着圈摩擦蹂躏,哪怕骚穴嘟着嘴淌着水求饶,双腿也已经抽搐着不断痉挛,也不肯放过丝毫,反而越发大力,直接将自己骚浪的肉体送上了高潮,在阴茎颤抖着迸发地那一刻,大声地喊叫出了江榅的名字,淫水把整个手掌的打湿了,上面粘黏腻腻的全是自己淫荡的味道,白色的床单也出现了深色的水迹,歪歪扭扭地流淌着。
魏哲轩躺在床上,瞳孔扩大,整个人还在快感中没有缓过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即便刚刚才享受过一次高潮,他的花穴又饥渴难耐地收缩了起来,十分卖力地吸过着,将身下的床单都嘬进了自己淫荡的小嘴里。
他并不满足,舔舔嘴唇,伸出食指沾着自己源源不断的淫水,就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阴蒂上,这是他最为敏感的骚点之一,他狠下心直接用两根手指将他高高扯了起来。
“啊……爽……花核要破了……哦……要被玩坏了……啊……我……我好骚啊……舒服……又流水了……啊……好多水啊……爽……爽死了……还要……操我……”
他的手指就放在花核上面不停地摩擦打转,还动不动用指甲盖小小地刺激一下,每次碰到敏感点,他的腿就要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啊,整个人爽的难以自抑。
这次的情欲强烈的很,光是简单的玩弄难以满足他淫荡的身体,他摸向旁边的床头柜,找到了自己之前准备的一根麻绳,跪在床上,双腿打开,让自己的屁股和花穴完全穴口,还有骚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他将麻绳从自己的双腿间穿过,一手抓紧一端,用力往上一提!
“啊……好爽……小穴要被磨坏了……啊……骚穴要烂掉了……别……不要……救命……我要被玩坏了……嗯……不要再……玩骚穴了……哦……已经烂了……啊……”
他抬着头,狂乱地叫喊着,说是不要了,可是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粗糙的麻绳被紧紧地 镶嵌在小穴里面,两瓣肉壁松松软软地包裹着粗糙地麻绳。娇嫩细腻的软肉被粗糙的麻绳狠狠的摩擦,传出又痛又痒又爽的感受,整个人都快达到了高潮。穴肉被细小坚硬的毛刺戳了进去,麻麻痒痒的,刺激着小穴不停地淌水,将麻绳都整个打湿了,颜色变深了一层。
“哦哦……好爽……小穴好舒服……啊……太美了……嗯……磨得我好爽啊……骚穴淌了好多水……哦……真舒服……天啊……在快……哦……里面好痒……嗯……进去……进去操操吧……什么都好……嗯……操操我……”
花核也紧紧地贴在麻绳上,被磨的乱七八糟的,整个肿大了一倍,红通通的像颗果子。他的股沟被磨的一片通红,连后穴都照顾到了,流出来了好多水,亮晶晶地嘟着嘴。
他手动的越来越快,周围都是飞溅出来的淫水,魏哲轩骚浪地迎合着扭着屁股,终于在此到达了高潮!
虽说前面射出了精液,后面也喷出了淫水,混杂在他身上,整个人都淫乱不堪,一看就是经过了一场放肆的情爱,可是他的身体还是没用满足,花穴的穴心深处不停地蠕动,叫嚣着需要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去。
他痒得实在难受,只能靠意志力抵抗着,夹着被子扭着屁股,让花穴在被子上不停的摩擦。
奈何这次情欲实在太过汹涌,惯用的手段玩了个遍,身体还是这么淫荡不堪。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直接这么赤身裸体地走了出去,敲响了对面的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