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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丝毫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旁边的那个人问道:“艾文,你刚刚都被操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能流出来那么多水?”
就像做鸡的都要给自己起一个花名一样,这里的性奴都会给自己的起一个英文名来互相称呼。被称作艾文的就是那个刚刚被肉穴里的跳蛋操到高潮的男生,他不顾自己的手上还十分粘腻,直接将淫水在自己的肌肤上开始涂抹,他舔了舔嘴唇,表情淫荡又意犹未尽道:“今天那几个根本不行,我的瘾都还没过去。”
这些人刚来到这里时或许是被迫的,但是经过了那么久的奸淫,早就已经患上性瘾,沉醉其中。想必如果要让他们逃离这里,可能对于他们来说更加难受。
“嘶……嗯啊……这跳蛋好爽……”艾文回过头来,注意到了愣在换衣室门口的喻书白:“哟,这、啊啊、这就是那个新来的啊?”
喻书白一出来,看见眼前的一切,直接呆愣在了原地。他自幼生活闭塞,从未见过这么多和他一样的双性人,只觉得他们生活得与自己以为的截然不同。他不禁想起祝贺之前给他说的话,对于双性人来说,发情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事情。也许就是这样,他面前的几个双性人,都穿着看上去十分淫荡的服饰,一个个都坦胸露乳的,不知羞耻地将前后两个穴都大敞着,甚至还能看见里面漫出来的淫水和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喻书白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回应道:“嗯啊……是、是我……”
他在这一群骚浪的双星之间,难免显得格格不入。他还不适应这一身衣服,胶衣在身上紧绷着,让他想要弓背都做不到。胸前的奶子傲然挺立着,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吸吮着他的阴蒂的机器还在运作着,他压抑着自己粗重地喘息,双腿不住地拧在一起,有的淫水甚至已经打湿了丝袜。
艾文听完,就向他走了过来。他脚上也穿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走起来还走的是猫步,一双丰满的肥臀跟着一甩一甩,看起来摇曳生姿。他走进,上下打量了一下喻书白,招呼着他的伙伴们,说道:“你们过来瞧瞧,这新人奶子够大啊。”
之前和他搭话的那人也走了过来。他穿得衣服也很奇特,只有一件薄薄的贴身背心,奶子的部分被掏了两个大洞,丰满白皙的乳肉直接从中间挤了出来。两个乳尖上都佩戴着吸乳器,机器运作着不断地吸吮着他的乳蒂,乳晕都变大了不少,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粉色。他走过来,感叹道:“这奶子……唔……这奶子比爱丽丝的都要大吧……嗯啊……”
其他人听到新人来了,也过来围观。大约有七八个双性人将喻书白围在了中间,对他上下评头论足,好像在挑选商品一样点评着他淫乱的身体。
“这腿又长又直,穿上丝袜可以去腿交,伺候客人。”
“啧啧啧,女人中都没有见过奶子这么大的,这下爱丽丝要被拉下来了。”
“也不一定,爱丽丝够骚啊,没见那么多男人专门点名要操他,这新人一看就不行。”
“你看咱们这儿,哪个来的时候不和贞洁烈妇似的,被轮奸两天都变骚了。”
“这骚逼里流的水够多啊,也不知道开没开过苞?”
“肯定被男人操过了,指不定都被操烂了玩腻了,才被送进来的。”
“哇,不是吧,这么大的奶子都能玩腻?”
“你不懂,之前有一个双性人,就是因为不够骚,被男友送进来调教了几天,回去之后浪得没边了。”
“……”
一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仿佛喻书白不在一般。更有甚者直接开始盯着喻书白自慰,手指直接插进了粘腻的肉缝,不断地在里面抽插厮磨,嘴里嗯嗯啊啊地发出甜腻的呻吟。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了些道具,刺激着他们的敏感点,否则已经染上性瘾的他们,根本承受不住没有鸡巴操干的空虚感。
喻书白被他们盯得有些不自在,脸颊涨得通红,不禁扭过头去,避开了他们视线,试图用手捂住自己正在喷水的逼。
不知道是谁看到了,立马笑道:“快看,小新人还害羞了。”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他们被操得多了,听得骚话也多了,开起黄腔来毫无下限,把喻书白说得太过羞恼。艾文见他这样,不由得调侃道:“你这样不行啊,像你这样的双性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艾文口中指的男人是那些来嫖的客人,喻书白却不由自主地脑补起来了祝贺,不由得好奇地问道:“那男人喜欢什么样的?”
艾文一般不耐烦地啧了一下,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缓解着自己的欲望:“你看那边挂着的照片。”
喻书白回过头去,才看见休息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中的主角年纪不大,少年模样,看上去十分清纯,看上去像是高中生一样。但是他的身材却是和他的脸蛋截然相反。他的胸部十分丰满,乳肉像要挂不住,要坠下来的一样。腰细腿长屁股翘,每一处都彰显着自己是一个性感尤物。
照片中的少年全身赤裸着,只有
', ' ')('身上挂着一个写着“营业冠军”的红色绶带。他劈着一字马躺在地上,双腿竭力向两侧张开,露出前后两个被操得红肿的骚穴。他的肚子已经凸了起来,里面装满了精液,骚逼的穴口周围也涂抹着白色的精液,一直流到了地上。他的两个乳头都被揉肿了,红里透着紫色,显然已经被玩得烂熟,白皙的皮肤上也洒满了精液。他双眼迷茫地看着镜头,红嫩的舌尖吐了出来,上面也有残余的白浊。
喻书白有些不可置信:“嗯……男人都喜欢、唔、这样的吗……”
艾文不屑道:“你不懂,男人都是老色批,就喜欢操起来骚的,越搔越主动的玩起来才爽。”
就像是古代青楼里都有头牌一样,爱丽丝就是这里的头牌。他有着一张清纯的脸蛋,身体操起来却比谁都淫荡。他向来知道男人喜欢什么,被操起来就好哥哥、好爸爸的乱叫一通,还曾经带着狗耳朵,后穴里插着狗尾巴,就跪趴在公馆门口,见到男人就汪汪直叫,被操爽了尾巴还会乱甩,当天来公馆的大半客人都去光顾了他,搞得其他性奴恨得牙痒痒。
在公馆之中,这些性奴之间也都是竞争关系,甚至不用利诱,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就不得不勾引更多的男人来操干自己。他们这里虽然客人多,但性奴也不少,尤其是他们年轻欲望极盛,通常一个两个男人都难以满足,为了让更多的男人操自己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那么多人当中,最突出的显然就是爱丽丝。
“你可要小心点,爱丽丝这个人心眼小。”艾文揉着奶子说道,“你的身材比他还好,水也多,调教起来指不定比他还骚。加把劲,就能取代他的地位。”
“是……是吗?”喻书白有些犹疑,放低了声音喃喃道,“这样他就能喜欢我了吗?”
他的声音很小,艾文并没有听清。对方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你是新人要跟我们过来一趟,给你上上课。”
喻书白愣了愣:“什么课?”
艾文再次扭摆起了他那淫荡的肥臀,摇摆着腰肢走在了喻书白的前面:“教你讨男人喜欢的课。”
喻书白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放置着一些淫靡的道具。喻书白看到的一瞬间就瞪圆了一双眼,吓得就想后退。结果在他身后又跟进来了一个人,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面带戏谑地看着他。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就是带着吸乳器的双性人,喻书白这才知道对方的名字叫艾贝尔。两个人把喻书白夹在中间,让他不免有些害怕起来,有些瑟缩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他这一路跟着走来,跌跌撞撞的,丝袜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皮肤敏感得好像触碰一下就能开始颤抖,白皙的皮肤变得格外粉嫩。艾贝尔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犹觉有些不满,拿起来了剪刀,摘下了他带着的乳夹。捏起来了他胸口处的胶衣,在上面剪了两个洞。将乳头和乳晕一起露了出来。
喻书白吓得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做什么?”
“这衣服什么鬼,”艾贝尔不满地嘟囔道,“都到了这种地方了,还这么遮遮掩掩的。以后你记着,要勾引男人,就要把自己的奶子和骚逼全露出来。”
说完,他向艾文招了招手,对方立刻心领神会。两个人站在一起,合力将喻书白架了起来,平躺在了一张床上。双手双脚都被锁链固定住,不能动弹分毫。他的双手被捆在了一起,高高地举起,放在他的头上。双腿被分别捆在两根床柱上,柱子之间距离颇宽,让他被迫双腿向外打开。
“唔……不要……你们要干什么……嗯啊……”喻书白想要反抗,奈何自己的阴蒂不停地被吸吮着,他腿软脚软,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任人摆弄。
艾文拿起了一个形状奇怪的道具,放在了喻书白骚逼的下方,用道具的尖端抚摸了两下喻书白的逼口,确定好位置,然后打开了道具的开关。
“啊、啊!不要……唔……什么东西……嗯啊……”那个道具刚一接触到喻书白的骚逼,他就呻吟起来,疯狂地想要加紧自己的双腿,奈何锁链被抖得哗啦响,他也没能移动自己的双腿分毫。那个道具很长,被做成了扁平的形状,乳头人的舌头一般。它的表面十分柔软,上面还带有细小的绒毛,上面还涂抹了不少湿润的液体,正式这所公馆用来调教性奴用的春药。机关一旦启动,这个软舌就呈波浪形抖动了起来,舌尖来回地舔弄着喻书白的逼口。
“嗯啊……好痒……别舔了……啊啊……要死了……痒死了我……”带着春药的软舌在骚逼口不停地舔弄,被触碰到的地方都湿湿热热的,再加上春药的刺激,穴口里面软绵绵地张开了一张小嘴。软舌刚一触碰到洞穴的入口,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像一条灵活的蛇,分离地想里面钻去。有力地舌尖不住地舔在肉壁上,再配合着阴蒂的吸吮,骚穴立马快速地翕合起来,臀部用力地加紧,自肉穴深处喷出了大股的淫水。“嗯啊……唔……别舔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喻书白在强烈的刺激下,整个人都痴傻了,他无助地翻起了白眼,大腿不住地抖动。
', ' ')('软舌的痛苦就在于,他虽然刺激着喻书白的敏感点,却不能达到舒爽的程度,只能挑逗着他的逼肉,让骚逼的每一寸媚肉都渴求着男人狠狠地顶撞操干,却久久得不到回应。喻书白被舔得愈发难耐,他连合拢腿夹一夹自己的逼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空虚的地方只能敞开着,却无法将他填满。那条软舌却还不肯罢休,不住地往他身体深处钻去。那些细软的绒毛像是渗进了自己的皮肤里,接触到的地方都蔓延着不可言喻的痒意。
喻书白不可遏制地想起了祝贺,想到了当时自己被粗长的鸡巴狠狠贯穿的景象,肌肤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男人的疼爱,他好想再次被对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喻书白不断地舔着嘴唇,想象着阴茎的味道,流出了些许涎水。
艾文见他已经进入状态了,就继续下一项调教:“下面跟着这张纸上的话念,念得好就给你大鸡巴吃。”说着,他举着一张纸
喻书白此时的眼神已经涣散了,但是听到了对方说的大鸡巴,他还是不免地渴求起来。他瞪圆了眼睛,努力地去看清上面的字,那些淫言浪语在这一刻仿佛都变成了金科玉律。“嗯啊……唔……我……我是……唔……我是骚母狗……”喻书白大喘着气,夹杂着呻吟,读起来断断续续,“骚母狗的……嗯啊……骚逼……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体内的软舌已经进入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疯狂舔舐着骚逼里最敏感的软肉,把这个淫乱的骚逼舔舐得一塌糊涂,他只想有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伸进自己的逼里去好好捅一捅,让他逃离这一场折磨。他继续浪叫道:“骚母狗的骚逼一天不被操就难受……嗯啊……骚母狗的骚奶子……唔……也要被人吸……骚母狗无论在哪里都可以随时随地被操干……啊啊……公共场所也可以……嗯啊……只要有大鸡巴……骚母狗就很快乐……”
喻书白这么呻吟着,脑子里不由得幻想起来,自己被祝贺随时随地地操干会是怎样的景象。哪怕在学校里,哪怕在许多人的面前,都可以。只要对方想,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敞开自己淫荡的骚逼,迎接对方的鸡巴,塞到穴里填满自己的空虚。
“哈啊……不行了……呜呜……祝贺……操我……嗯呜……快点操我……”喻书白剧烈地喘息着,骚逼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软舌的舌尖狠狠地顶撞在了他的骚心上,喻书白被刺激得身体一阵抽搐,绵延不断地快感涌上大脑。
“祝贺是谁?”艾文不满地皱了皱眉,直接将喻书白体内的软舌调到最大档,“快点,继续念,你不念完我也不能回去挨操。”
“啊啊啊啊啊……!”软舌一下子被艾文调到了最大档,喻书白双眼翻白,整个人只能无意识地抽搐着,发出了沙哑的呻吟。这条软舌在喻书白的骚逼内疯狂地扭动着,柔软的肉壁都被操弄得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迎合着,都无法将其吸紧。
喻书白眼泪都要被操出来了,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张纸,无意识地念到:“我……骚母狗自愿成为……唔……祝贺的性奴……永远……永远地臣服在对方身下……嗯啊……骚母狗的骚逼……永远为他敞开……奶子和屁股……都……都是他的性玩具……哦哦……无论他……什么时候想要操我……我都不能拒绝……”
这毕竟还是款密室逃脱的场景游戏,喻书白自然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艾文和艾贝尔一直注意着分寸,没有接触到喻书白的皮肤,就连这入职的性奴宣言,也被改成了祝贺的专属。
喻书白已经失去了神智。他的嘴中不断分泌着涎水,已经有些许从嘴角流出。而他下面的骚逼就像是领一张嘴一般,不断地流出淫水,沾湿了他身下的床单。他的阴道被柔软的舌头不断地舔舐,肥厚的肉壁层层叠叠地收缩着,企图在舌头的舔舐中获得更强的快感。喻书白的呻吟声持续不断,可是这调皮的软舌却怎么也无法将他带上高潮。
“饶了我吧……嗯啊……我不行了……快来操我……骚母狗要死了……”喻书白胡乱地扭摆着头,他胸前挺翘的奶子也跟着乱甩。奶头失去了乳夹,只能和空荡荡的空气做搏斗。他现在的心情,大概就如同公馆中的性奴每天欲求不满地心情是一样的。
他高亢的呻吟着,身体也因为快感而不停地颤栗。但是不论如何,即使已经潮喷了数次,他还是难以得到真正的快乐。
大鸡巴……他的双眼迷茫而空洞,仿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进自己的逼里。
艾文看着喻书白的瘾态不懈地冷笑了一声,果然,刚来不管是有多么的羞涩,只要被稍稍地玩上一玩,就会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婊子,无一例外。他这么想着,便握住软舌的把柄,关上了开关,直接将那根软舌抽了出来。他还顺便,取走了吸在阴蒂上的道具。
“啊啊啊啊……!”喻书白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在软舌拔出来的一瞬间,逼穴中喷出来的淫水全都溅在了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整张床单上都散发着他的骚水味。喻书白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到了极致,只差一点刺激就能攀上顶点。
然而一瞬间,他身上的所有刺
', ' ')('激全都撤走了,就像是一辆飞驰的列车突然急刹车,停在了原地。他欲求不满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他扭摆着臀部,用丰满的臀肉不停地蹭着床单,自己留出来的淫水也都又抹回了自己的身上。
他嫩逼里每一寸的媚肉都被刺痒折磨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散发着令人发疯的痒意,仿佛已经入侵到了他的灵魂深处,如果不是手上还被捆着,他真的想把手指塞进自己的骚穴里狠狠地插弄,凿得汁水四溅。
艾文看够了他欲求不满的瘾态,这才将对方从这场折磨中解救了出来。他解开了束缚着他手脚的锁链,然后将一把钥匙,塞进了一根粗大的假阴茎里。
他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说道:“一会我们走了,你只有将这根阴茎用小穴伺候到射精,钥匙才能从里面出来,这样你才能打开房间的门。”
他说完,招呼着艾贝尔出去,两人迫不及待地去接待客人吃大鸡巴了,只给喻书白留下一句:“祝你好运。”
喻书白躺在床上,无助地哀吟着。他知道这个游戏已经向下推进,开启了新的关卡。但他实在提不起力气来,被强行捆绑的腿已经有些发麻,只能卖力地并拢来掩盖自己的狼狈。阴唇一张一合,淫靡的液体从双腿间流出。
他这下是更加得狼狈不堪了,黑色的丝袜上遍布着透明的粘液,已经遍布上下,很难寻找到干净的地方。胸部被剪开的两个洞,方便了他抚慰自己的胸口,他的双手揪着自己红肿得如同大樱桃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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