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当然就办了她!我楚赢心是属豹子的,可不是属猫属狗的。”本来楚赢心说这话的时候还想要撸一下袖子,她突然忘了自己身上穿了件无袖的白色小洋装,压根就没袖子可给她撸!她也就只能借着一个拢头发的动作悻悻的放下预备表现表现那股子彪悍劲儿的手来。这庄老的别墅有三层楼高度,这家伙,难怪说要在家招待客人,竟把他家的一楼给改成了大厅!有几个房间在深入的回廊上,也挂着‘杂物间’这样的牌子。估摸着一楼通常就是放零散物品和给佣人住的。
在楼梯的转口处贺天和楚赢心报了身份,出示身份证并登记了名字后,侍者发给两人关针样式的薰衣草胸花,便有请两人上了楼。
楚赢心手里把玩着这佩戴的小花,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这小花不但做的逼真,有淡淡的香味,材料质地也是很讲究的,看起来有种很精致的样子,心中暗自觉得这庄老可是讲究,想必这样的小细节也是亲力亲。
可不是么,你以为庄老发这种佩戴的小花进场是为什么?为的就是人手一只,防止一些无孔不入的记者狗仔的进入,又是登记又是身份证的,可的确够谨慎的了!怎么着,今晚这宴会防里防外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你这马大哈的性子还是乖乖把胸花戴上吧,不然下一刻不是给你随手扔了,就是想不着放哪了。”当下一刻贺天把楚赢心手中的东西‘剥夺’了所有权后,在楼梯上的他站定脚步,皱眉的对她道,“别动。”
见他拿着花朝着自己戴去,楚赢心只觉得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躲闪几乎是下意识的,让贺天捏着小花的手迎了个空,而后某人脸色红红的劈手把花抢回去,表情不自然的说,“咳咳,没听过什么叫‘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啊!有手呢,用得着你帮忙戴!”
可是!真邪了!这薰衣草胸花居然不论她怎么扣都扣不好,不是头重脚轻的‘躺倒’了,就是因为一些重量而掀起来,关键是她还看不出戴的正不正!这花是有枝有朵的,如果不对照着镜子的话还真是对付不好!到时候带着朵歪花进去那多尴尬啊!
介于她‘狠狠’的把贺天给拒绝了,这会儿怎么着也不能跟他低头说有求于他的话。这也让楚赢心分外怀疑,这贺天是不是根本就知道这花不好戴,所以才主动提出帮忙的,然后……被她无情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额。
她就说,贺天一向冷淡,几乎不会主动伸手帮忙,敢情是他早已预见了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就会出现她笨拙的要死的这一幕!
忙活了半天楚赢心额头都出汗了,身后零散的来了几位客人,人家都领了胸花上去了,可她还固执而笨拙的站在楼梯口扣着。那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笨手笨脚的倒霉熊。
得亏这楼内有两个楼梯,来的客人可以随意选择其一,要不还不得给她都堵楼梯上,到最后干脆造成交通瘫痪?
贺天倒是一反常态的没催她,只是手臂抵靠在楼梯扶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瞎忙活。仿佛就料定了她忙不好似得,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直到伴随着她‘呀’一下的胸针戳破了她的手指,楚赢心就像捏着只烫手的山芋一般,气急败坏的把胸花狠狠一掷的给扔到了地上!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坏脾气的小孩子。让人忍不住皱眉,却更忍俊不禁。
这破胸花!比贺天还讨厌!
但凡楚赢心有特异功能,躺在地上无辜至极的胸花下一刻就会给她眼睛盯的突然自燃起来!
贺天适时俯身捡起地上的胸花,手指弹了弹上面的土,倒是头一次没嘲弄她发,反而走上前来继续刚刚帮她戴花的举动,这次楚赢心倒是没反抗,只是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贺天认真的动作,心里还在那气哼哼的想着:她就不信了,她都戴不好他还能戴好了?
没想到,贺天还真给她戴好了!
那朵花不是头重脚轻的爱往外坠么?他就把那本来就宽松的,在那关针上摇摇晃晃的薰衣草花饰取下来,然后再把关针以斜插的角度连同着在薰衣草花头的部分整个关在衣服上。这样薰衣草就不会头重脚轻了,也不会牵扯着衣服往后拽了。
“呀!我怎么没想到?”贺天的巧招儿让楚赢心顿时眼前一亮的说道!
却见他刚刚没说她,在完成后却突然捏了下她的鼻子,白眼道,“这不是想到没想到的问题,而是智力的问题。多少年的事实了,承认自己笨我又不会笑话你。”
楚赢心气的想去踢贺天,他侧身轻松躲过,而她也不过只做了个势罢了。
作为感谢,她也学着贺天的动作把花给他扣了上去。然后她就在那一个人的傻乐起来,“哈哈,怎么那么像新郎新娘啊?”
贺天看看和自己身上和楚赢心身上的花,虽然……是挺像新郎新娘的,不过他却扬眉的说了两个字,“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