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勉强可以把这理解为,谁让夏东豪不是夏婉婷的亲生哥哥呢?但是只要一想到从小生活在一起的兄妹,就算父母那代有恩怨,可孩子毕竟是孩子,不管怎么说是有血缘关系的,是一个爸爸生的,怎么能让他如此狠得下心来,在最关键的时候把她给推出去承担这一切呢?还有在夏明轩,夏东豪不是夏婉婷的亲哥哥,那他总归是夏婉婷的亲爸爸吧?连他都不要这个女儿了?
夏家的人,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难道在他们眼里除了利益以外真的就再没有别的了么?亲情就连点利益重要也没有?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家人是每个人最后的堡垒。可是却想不到这座堡垒的坍塌的时候,第一个就把你自己给砸死了。
姚菍无法想想身在这样的家庭里,除了上流社会有钱的外表,其内里还有些什么?外面的装饰虽足够富丽堂皇,可是里面却早已被虫给蛀空了。
姚菍知道,夏婉婷不是关键,她只是一个替死鬼罢了。但是她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总要承担的,而对于夏东豪,她到时看看他这次跑得了和尚,下次还跑步跑得了庙?既然他已经有了把柄,那么她就不怕到时他还能像这次顺利撇清逃脱了!进去了一个夏婉婷给他顶罪,下次他打算用谁?夏明轩么?呵,只怕夏明轩自己还想要人帮他顶罪呢!
这夏家,真是每个人都天生是演戏的料!
上午的时候,楚正航来家里找了姚菍。
那大叫大嚷的样子,就跟那得了失心疯一样。姚菍出去的时候他都快和楚聿衡雇的保镖打起来了。虽然她用不着,但是对她‘过度担心’的大叔还是雇佣了保镖过来保护她的安危,生怕她遭了夏家的毒手。
你就看他一向春风得意,很是注重形象的外表这会儿胡子拉碴的,头发都乱的不行,眼睛红的好像一晚上没睡过似得,猩红猩红的布满了血丝,尤其是看到她的时候,那激动的模样就像一只看到了生人的疯狗,姚菍对保镖说,“放开他。”
保镖有些紧张,生怕楚正航会冲上去伤了姚菍,可是眼见姚菍都这样命令了,他们也只好暂时放开了他。尤其是听姚菍说这个男人是楚老爷子的侄子,也是姚菍丈夫的表弟时,俩人脸上的表情可想而知的意外!
可那随时都潜在的警惕性让他们就站在身边,随时注意着楚正航的一举一动,仿佛只要他只要对姚菍做一个冲动的动作,他们就会扑上来摁倒他似得。
因为这人脸上的疯狂一点都不像把姚菍当一家人,那挣命的模样倒好像是姚菍杀了他全家一样!倒是让俩人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几个意思?
“呦,原来是正航表弟啊。怎么着这是?汽油喝多了把自己当小汽车了?只知道加油门,连个刹车都不踩?”姚菍反剪着手不冷不热的调笑道。
虽然她很是不想承认,看到楚正航这副模样,她真是打心眼里幸灾乐祸。
她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这夏美人才出事,楚正航就这么气急的过来找她,除了为夏美人还能有谁?都说狗是最忠心的动物,尤其是藏獒,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起初她还不信,现在她真信了!事实胜于雄辩啊有木有!
楚正航看到姚菍,想来也少不了一顿破口大骂,那骂人可真是难听啊,各种问候她安好,把她当老佛爷一样的请安。
那话说的一套接一套的,姚菍倒是淡定的不得了,好像半点都不生气似得。反倒是那两个保镖听不下去了,眼见楚正航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恶妇’‘毒妇’的像是生怕人听不到似得吼起来了,俩保镖立刻又上来把他给摁住了!楚正航的态度让姚菍不但一点都没生气,反而还拍拍他们的肩膀,“没事,两位帅气的小哥,我和我亲戚说说话,聊聊天,不会有什么事的。”
眼见俩人一脸不放心的表情,姚菍无奈的笑,“他又不是大老虎,还能把姐姐我吃了不成?你们只管去忙你们的,若是等会听到或者看到的什么话也不用管。自己家的事不用外人插手,就算有突出尖锐的矛盾,内部问题我代表内部就一并解决了。”
“怎么着,还怕自己被别人骂丢人了?还得把人支开?”
面对楚正航的冷冷讥笑,姚菍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是怕人人家在这留的太久了,闻出你身上的人渣味儿来,给楚家丢了人。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打着人楚家的招牌出来招摇撞骗,现在都招摇到这来了,我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挽回楚家的尊严和形象!”
就在楚正航欲开口的时候,姚菍继续以一种丝毫不给他开口的姿态开始咄咄逼人,“我怕什么丢人啊?我既没有伙同别人绑架杀人,也没有助纣为虐,更没有通奸通到警察局去,我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心虚也是某些人虚到腿发颤吧?怎么着正航表弟,你现在怎么还能在这呢?警察局没把你一起拉回来好好调查调查啊?”
“姚菍!你这个女人简直欺人太甚!如果不是你的话婉婷怎么会入狱!都是你!你毁了她!你毁了我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