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夏东豪电话后,姚菍就盘着腿坐着在那心思着:就听夏东豪这么淡定的调调儿,不像是出什么事的样啊?难道大叔他所谓的任务不是夏东豪,是她猜错了,近日来一直想着夏家的事想多了?
姚菍就这么想着,竟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挠她似得,警惕感让她大脑瞬间就清醒过来,只不过却并没有立刻就睁开眼,而是在自己的鼻头下一刻被一根带着温度的手指戳成‘猪鼻子’的时候,姚菍迅速两手握住那手,下一刻放嘴里重重一咬!
呸!真咸!还一股子铁锈味儿!
姚菍嫌弃的皱皱鼻子。舌头很是不给面子的吐了几下后擦擦嘴。
“哎呦妈呀!”当那嗷叫声响起的时候,姚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的猫头鹰那张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既惊讶又愤怒的俊脸!
呦,她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母老虎嘴上拔毛!原来是这只小雏鹰啊!
然后,偌大的客厅里,除了猫头鹰以外还有黑鹰。他俩一身夜行衣的黑衣黑裤,姚菍鼻子灵敏的闻出一丝薄凉之气,那凉气之重足以可见他们大半个晚上都在外面。
而此刻楚聿衡正从外面走进来,随手关上屋门,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她警惕性只是前几年差的离谱而已。”
姚菍挑挑眉,看来她的猜想还真是没错,这两只雕的确跟楚大叔在一起!
她怎么不知道,他特警大队执行任务还需要两个杀手去帮忙的?
姚菍坐在沙发上,安详无比的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冲穿着一身特警制服,极具冷峻严肃气质的楚聿衡做出一个‘姐等你解释’的表情。。
“你你你,你不是睡着了么?好啊原来你是装睡!你居然暗算我! ”猫头鹰揉着自己现在还在发胀的手指,一脸不满的嘟囔道。
姚菍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谁先暗算谁的啊?说清楚了!再说了,没听说什么叫‘宁可杀不可辱’么?把我鼻子都戳成猪鼻子了,我要再不给你点小小的教训,你当老娘是躺在盘子里的素菜饺子? ”
接着她看似无聊的打了个呵欠,看了看周围,“小崔他们都回去了?好了,既然外人都已经走了,那么三位神出鬼没的男士现在可以说一下你们今晚‘联合’着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吧?啧啧,真是看不出,这黑鹰和猫头鹰如今还成特警大队的副手人员了呀!做任务都需要带杀手帮忙的了呀!”
刚刚楚聿衡进来时却时是刚把小崔他们送到了门口,而黑鹰和猫头鹰也是趁那个时候进来的。适时姚老爷子人已经回房间看电视去了,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一切。
楚聿衡走过来的揽着姚菍肩膀坐下,“没想瞒着你,只是怕你知道后要跟着去,到时候我们不但在做事的时候既要忙活还要顾忌你。添点乱什么的倒没事,我只是担心你会因此受伤。”
姚菍却不满的翻翻白眼,也不开腔说话,摆明是不想打理楚聿衡。倒是黑鹰在一旁说,“楚聿衡的这个观点也是我们的意思,以你的性子你那不是‘只怕’会去,而是一定会跟去!不过幸好你没去,今晚的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我们这边有很多人受了伤。”
猫头鹰也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你都不知道那帮人简直就是亡命徒,把货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宁可战死在货物箱上也绝不叫出货物缴械投枪,想来每次护送货物的时候,估计直接都买的‘单程车’的票。真是去了就个个都没打算回来!”
“受伤?你们受伤了没?”当听到这两个字时,姚菍再也无法淡定,连忙着急的问道,在着急的从三个男人如常的面色上巡视了一番后,姚菍紧张的一把扯过楚聿衡的手臂就准备掀他衣袖。
他摁住她的手,脸上带着种淡淡的倦色。想来就像猫头鹰和黑鹰所说的,今晚他们经历了一场恶斗。甚至姚菍还心惊的在楚聿衡的身上发现了点点血渍!这更让她心跳加速的紧张极了!却听到他安抚道,“我没事,就黑鹰的手背受了点擦伤。不碍事的都。我们今晚接到闫门的组织的秘密消息,去围堵他们即将的发出的一批货。虽然不幸的事对方比我们想象的要难对付,我们有几个同志受了伤,但幸运的事这批货被我们毫发无损的带回了特警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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