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觉得,夏东豪可真是够精的了,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和闫门脱离关系了么?他们早就撒开了网,经过长时间的蛰伏和等待,现在就是开始慢慢收网的时候!
有了夏婉婷的口供,足以让公安去夏家把夏东豪先生‘请’过来协助调查,而同时,在夏东豪离开夏氏后,楚聿衡亲自带人去了夏氏大楼,当场查获了他们楼顶的违禁品!
为什么他们会突然选择今天行动?这绝不是伺机而发的双管齐下,而是楚聿衡得到隐藏在夏氏大楼的属下传来的机密消息,夏东豪正准备把顶楼的违禁品转移!
所以当他们过去的时候刚好点儿高的赶上他们正在装货,问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对方还在支支吾吾,神色异样的说装的只是一批寻常的货,而当他们强行检查的时候果然就是那批违禁品无疑!
公安的人和特警大队的人互相都再熟不过了,尤其负责夏家这件事的队长和楚聿衡工作上的关系甚好,在夏东豪被人请过去的调查中时,楚聿衡在办完事后也和姚菍一起去了公安局。
夏东豪在面对他们两个的时候像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甚至他还能摆出一副微笑的脸来和姚菍还有楚聿衡打招呼,“楚队长,楚太太,好久不见。”
仿佛哪怕现在他人就在公安局里,可是双腿交叠,优雅落座的样子却半点窘迫感都没有,仿佛只是路过这里时,有礼貌的下来喝喝茶,聊聊天罢了。
姚菍手中拿着一只牛皮纸袋,笑米米的回应他,“谢谢夏先生的问候,没去阴曹地府和你隔空打招呼,已经承蒙高抬贵手了。”
夏东豪淡淡的勾唇,“对不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模样,眉宇间的冷漠丝毫没有他假意勾起的唇角而淡化,反而看起来更显得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
姚菍耸耸肩,“老公我就说,你知道你和牲畜有什么区别么?那就是人是有感情的,而动物则冷血无情,最擅长的就是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前一刻或许还喜欢你,没把毒蝎子屁股后面的钩子朝你挥过去,下一刻就会把你置于死地,真是太可怕了。”
楚聿衡微笑的摸着姚菍的头,“所以这个道理告诉我们,下次看到毒蝎子的时候,不管它会不会有天突然反咬你一口,你都要当机立断的一棒子打死它,先发制人,以绝后患!”
夏东豪似乎无意在这听楚聿衡和姚菍说话,只见他语意很淡对队长说,“相信刚刚我要说的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对于我的妹妹夏婉婷说的事,我完全不知情,我也不知道她会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或许她是觉得自己身陷囹圄后,夏家的人没有即使把她给保释出来,一气之下才说出这种不经过大脑的话来?而对于她所说的,是我指使闫门的人去伏击和杀她,这更是无稽之谈,她母亲是我杀的?呵,不管怎么着夏太太也都是夏家的女主人,是我夏东豪的半个母亲,我会做这样的事情么?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是,我是承认我和闫门有交集,但是只要是闫门的人做的事,难道就都是我夏东豪指使的么?闫门的事就都和我有关系么?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把乱七八糟的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实属不公。难道这就是你们公安办事应有的态度么?靠着几个人的嘴,就断别人的罪?”
说到这里,夏东豪整了整身上的西装从座位上站起来,看了眼腕上光泽低调,却精致高贵的名牌手表,淡淡的说,“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对于我而言这不仅仅是一种栽赃嫁祸,也是一种人格的侮辱,如果别人知道我夏东豪是这样的为人,日后还有人和我夏氏的人做生意么?所以在只凭着一人之说,没有其它物证的前提下,还希望队长你能查清楚一点再找我,我的时间很宝贵,你知道的,每个做生意的人平时都是很忙的,不会太有时间往这跑去应付一下闲杂问题,如果你们再有问题的话,欢迎直接联系我的律师。”
姚菍冷冷的扫了眼夏东豪身后冷心冷面的黑衣木头人,也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律师。就在夏东豪起身预备走的时候,她挑挑眉突然用手中的文件拦住了夏东豪,“毒蝎子,先等会。”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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