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菍晃晃脑袋,“得,伦家福小命薄享受不起这种皇恩浩荡,还是留着你的小拇指甲晚上回去抠脚吧。”
接着她无比暧昧的凑近赫炎珏,一脸特挤兑的说,“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咱们赫参谋长原来也这么会甜言蜜语的讨小姑娘欢心啊?还‘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呢,你怎么不干脆吟一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呢?到时再给你配个类似于李白那种的长大褂,嘿,哥们你都可以上电视了。搁古代就是一风流才子,搁现在直接就是一泡妞高手啊!绝,真是绝!”
边说着,姚菍还瘪嘴的冲赫炎珏竖起大拇指,一脸巨赞叹的模样,成心要把讽刺他进行到底。
不过赫炎珏并不在意,看得出他今天心情是难得的不错,反而还顺着她的话再接再厉的道,“怎么着,后悔了?没深入了解一下我的好就这么把自己给匆匆嫁了?是不是今天我细心体贴温柔让你觉得心头‘油然而生’起一阵说不出的苦涩感?”
面对姚菍直接扔给他一对大荔枝球,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赫炎珏刚想问姚菍打算去哪呢,他眼神不经意的往马路上那么一瞟,神色忽而就那么沉了下来!
姚菍敏感的察觉到赫炎珏的情绪变化,当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时,眼前的一幕让她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似得,还没觉得疼痛劲儿来,那种嗡嗡的发懵便在她脑子里扩散开了。这个时间的太阳已经不是刺眼的那种,但姚菍还是觉得有些刺眼的晕眩感。
刺的她眼睛,有点疼。
眼前那辆停靠在马路上的车姚菍实在再熟悉不过了。没错,那是楚聿衡的车。
就算是那辆让人无法忽视的,蛰伏在路边像是一头怪兽般的大路虎她可以认错,但她看了好几遍的车牌号码也绝对不会认错!
而此刻,楚聿衡竟然和夏婉婷一起从他们这侧的马路走向停靠在路边的车子,不过他们目不斜视的并没有看到他们,而是直接奔着车子去的。
然,最刺眼的还不是他们两人并肩而行的身影,而是夏婉婷手中抱着的那束花。
那束——
和楚聿衡送给她一模一样的粉色玫瑰!
没错,她竟然手里也拿着那么一束花!虽然没有她的那束看起来大,但却扎成了一个漂亮的粉色花球,周围和手柄处是用白色蕾丝扎成的,比她那束还要漂亮。远远一看,就好像一个漂亮的新娘花球似得。
而不管是花还是人都让经过的人纷纷回头,忍不住往这对外形出色的男女身上多看一眼。
突然间,姚菍觉得站在他们不足五十米远的花店门口,抱着一大束像稻草那么高那么大的向日葵,站在阳光下傻傻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个傻瓜。
想起先前她一个人赴约,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溜达,只为了等一直在开会的他,可是现在面前的场景却让她觉得,更傻!
他不在特警大队开会么?既然是开会,为什么现在的他没穿制服呢?而是一身简单却英挺的衬衫西裤?要知道,他平时都是特警制服不离身的。别说是在特警大队他向来制服不离身,平时他们出来的时候他多数情况也是穿制服的。但是今天……
他真的去开会了么?
虽然姚菍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要相信他,但她的脑子还是忍不住去多想。
姚菍紧紧的攒着拳头,那指甲用力程度让她的甲盖都有些隐隐的发白,甚至掌心掐出了几条深深的半月形痕迹,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
赫炎珏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感受到身边人的僵硬,他紧张的看了她一眼,“姚菍……”
他想,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并不是他们眼睛所看到的那样。也许那个女人只是他的朋友。可是,当赫炎珏转头看到姚菍苍白的脸色,他就知道,有些事情也许并不是误会。半点也不需要他这个不明真相的群众在旁边做各种假设性的安慰。
赫炎珏很难想像,甚至他也不愿想象楚聿衡会是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男人!竟然会背着她和其它女人在一起!毕竟他对姚菍的好他是亲眼所见的!有这样一个男人照顾她,他真的甘心了,也放心了。但是现在,面前的一切却让他有种忍不住想要提拳的冲动!
姚菍就像电线杆子似得杵在那一动也没动,但她的眼睛半刻都没有离开过。她越是这么平静,平静的好像僵住傻住了似得,赫炎珏心里就越担心,也越觉得楚聿衡和那个女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姚菍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夏婉婷抱着那束花在快到车门的时候脚下没看到台阶而踉跄了一下,楚聿衡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下意识伸出的小手,而她在短暂的慌乱过后稳了稳神冲身边的他嫣然一笑,楚聿衡脸上虽然表情平静,但眼神中却是透着担心,他那张合了几下的嘴好像在说着什么,离着太远她看不清,但是却见下一刻夏婉婷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不过就算是委屈,也难以掩饰她眼中的娇啧甜蜜,两人俨然一对甜蜜的情侣般,上了车后,那辆路虎便技术娴熟的开了出去。
就在车子刚刚开出不久,从他们那边经过的两个年轻女孩在经过姚菍和赫炎珏他们这边的时候,她听到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女汉子似得年轻女孩对身边的人感叹道,“你看看人家老公多体贴啊,不但长得像电影明星一样帅,而且还那么有钱!路虎哎!得一两百万吧?我要是这辈子能坐上路虎也值了!”
那个身材娇小,脸上长满痘子的女孩反驳,“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人家老公?指不定是情人呢?依我看那个女人那么漂亮,那才叫电影明星呢!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被那个男人瞒着他老婆包养的情人?有个这么漂亮的情人,一般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好吧?要我我也愿意和这么美的女人在一起!家花怎么能比得上野花好看?”
“切,难道你没人家的夫妻脸吗?那根本就是男才女貌的绝配!”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小的足以被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姚菍抱着的那束向日葵很招眼,那两个女孩在以悄悄打量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后,窃窃私语的头凑在一起的笑,“艾玛,还有人喜欢向日葵的,可真稀罕。和刚刚那个美女相比,这人的品味果然差别很大。”
赫炎珏直觉得一股无名的火气一下从心头窜了起来,“喂,两个八婆!”
可能是因为赫炎珏的声音出现在她们身后,两个女孩下意识的回头,当对视上赫炎珏有点凶的目光时顿时吓了一跳!
“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能坐路虎,而有些人就只能步行么?依我看你们最多就只配坐个收破烂的三轮车,要我我也不会要嘴巴和榴莲一样味道的八婆!长得丑不是你们的错,长得丑还管不好自己的嘴就是你们的错了。别出来得瑟的吓人了,大白天撞见鬼比晚上还要惊悚!简直比一支在大街上独立行走的向日葵还要稀罕!”
两个女孩完全没想到赫炎珏会出言骂她们,而且还是毫不留情,一点也不指桑骂槐的直接就骂她们,还骂得这么,这么难听!
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长得好帅啊!帅哥怎么能骂人呢!要是换做是其它女人骂她们,她们肯定会和她交战个三百回合!但是现在!现在她们可是被个帅哥骂啊!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俩人顿时傻了。
“你,你……”那个高壮的女汉子指着赫炎珏半天没你出个什么来。
赫炎珏冷酷无比的说,“电线杆上有贴专治结巴的,别用那张榴莲嘴对我做臭气熏天的发声练习!”
虽然姚菍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很低落很低落,甚至现在脑子都还是蒙蒙的,她那么相信一个人,可是现在她却感到迷茫了。但是赫炎珏的话还是像阴霾中透入的一丝阳光和温暖,让她勾了勾唇角。
在他拉着她离开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她转头看了眼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俩人,冲她们微笑的说了句,“生日快乐。”
她直到他也可以嘴巴很贫,虽然贫不过她,但是这次却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让她甘拜下风!真的是,太太太太,不给人面子了。
独立行走的向日葵?呵,这样听起来突然觉得好有画面感。就好像小时候爷给她讲的,长在深山里成精的人参成精了似得。
虽然赫炎珏是有开车来的,但是他却径直的上了姚菍的车后,把她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还特别振振有词的说,“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我把开车把你送到部队去。”
“我怎么个状态了?”姚菍的神色已恢复了平静,坐在副驾驶的她扭头颇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比酒驾还要糟糕,你说你适合么?我可不想明天在报纸上看到你马路杀手的英勇事迹!”
虽然赫炎珏说夸张了,但他却是说正经的。不过姚菍却认认真真的研究了他一番后说了句特不正经的话。
“别说,我突然发现你这杞人忧天的状态,还真有点当人大表舅的范儿。”
赫炎珏不理她,半挽着袖子的手臂搭在方向盘上,目光淡淡的看向前方,语气严肃的道,“说吧,是我先把你送回部队,你们夫妻俩内部矛盾内部解决。还是我给你壮胆,直接把你拉到你老公和那个女人面前质问清楚?”
赫炎珏提出的这两种方案让姚菍很认真的想了想后,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我和楚大叔撕吧起来了,大表舅你打得过他么?”
“打不过也得打!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赫炎珏脸上的表情,真是很‘狼牙山五壮士’了。和小学课本上画的一样一样的。
好吧,她算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打不过呗?
你说,她既然带了个给自己壮胆的,居然还打不过她要去质问的对象,那不是灭自己威风长对方士气么?
姚菍拍拍赫炎珏的肩膀,正郑重的表示,“大表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觉得祖国和人民和还需要。还不到你为国捐躯的时候。对于一些内部矛盾,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吧。”
说完,姚菍从包里拿出手机,这次她没有直接用平时设定好的快捷键打给他,而是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在拨号键盘上。
摁完后,她把听筒放在耳边。赫炎珏默契的不做声。拧钥匙发动起车来,却并没有开动。
这次,楚聿衡的手机终于通了。
姚菍清了清嗓子,佯装没事人一样的问他,“大叔,你在哪儿呢?会还没开完呢?”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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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医院拔智齿了,又惊又吓的偶把医生的手背都掐出痕子来了,嗷嗷大叫的吸引了门口很多银……据说是一层楼都能听到。反正是吓屎偶了。小伙伴儿们有木有拔过智齿啊?偶本来还以为是用钳子钳来着,没想到是用推子像推倒一面墙似得生推啊,好恐怖!抠鼻,医生说回来只能吃流食,然后偶想吃水果,老妈不让,偶就说,把所有的水果都嚼碎了,那不就是流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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