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姚老爷子气的左看右看的,突然看到旁边倚靠在大箱子上的拐杖,顿时就找到了发泄点,只见他几步走过去狠狠的把拐杖打翻在地,这还不算,还孩子气任性的用脚一下子把那根无辜的拐杖给踢出去老远!
然后就开始蹦达——
“你爷养你这么大,居然连你家住两天都不给住!我装的怎么了?阴你怎么了?你是我孙女,我不阴你我阴谁?打是亲骂是爱,一日不阴闲得慌!我要不疼你不爱你,我阴你干什么?我怎么不去阴别人?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哦,翻过头来倒是我里外不是人了?我来看看你我还有罪了这是!怎么着,不让住?不让住我老头子立刻就走!马不停蹄的走!伤感情了!”
姚老爷子像是在跟姚菍比嗓门大似得,那嗓子一如当年喊口号似得嘹亮,一嗓子都能把屋顶给吼飞了!
楚聿衡立刻去拦,“老爷子,您走了可使不得,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心里知道你为她好呢,就是偏偏刀子嘴豆腐心,您别和她计较,她就是一孩子。”
明明说姚菍是一孩子,可是姚老爷子才是一孩子呢!还是一脾气上来油盐不进,分外不好哄的孩子。这点随着他越上年纪就越像个老小孩。
“我不在这!我在这还不得给她气死了!不给生曾孙玩也就算了!她居然说我有病!说我有神经病!还劝我去治!更重要的是,她居然在怀疑我人品有问题!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你去问问我姚斌在军区带了一辈子的兵,哪个兵说我人品有问题?!”
姚老爷子的蹦达让姚菍分外汗颜!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明明没理的应该是老头子这边啊,他骗她在先,这会儿倒是他得理的叫起来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说他有精神病了?她什么时候说过了!话说,他手下的兵是没有说他人品有问题的,关键是他们敢说么?敢么?敢说他们大军长和参谋长没事儿就喜欢凑伙儿阴人玩么?当然了,就跟姚老爷子说的一样,谁让她是他孙女,他不阴她阴谁,旁人他还不见得阴呢!
所以,她该为享受到这项殊荣而欢呼雀跃么?
姚老爷子说要走,那还真动真格的了!无奈,在楚聿衡责备的目光下她只好上去又是道歉又是哄姚老爷子,半天他才提出条件,“一年后让我抱上曾孙,我就原谅你。”
靠!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这不带这样得啊!
“不接受?那就没什么感情可谈的了,走人!”姚老爷子冷着张脸竟真的做事要走,姚菍无语透了,连忙道,“给我一年的时间啊!”
接着她虎着脸解释,“一年就给你生下曾孙来,这可能么?怎么着我也得现在就立刻怀上吧?我又不是神婆,怎么能说怀就怀上了?给我一年的时间,最起码给怀孕一年的准备吧?这播种还得先开垦下土地呢!你不也说了,不逼我?”
姚老爷子一心思,哎,这话也是对哈?虽然他没当过女人,但也是知道怀孕这事儿不是你说有就能有的。他也确实说了不逼她。不过姚菍既然说了给她一年的时间她肯定能怀上,这么想来他也不亏!
于是,姚老爷子就原谅了姚菍。
而姚菍也很小心的隐藏起自己那点‘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小心思来。什么?你问她这一年里真的要怀孕生孩子么?哼,才不是呢!她还没玩够呢,干嘛要那么着急生孩子!
到时‘肚子不争气’或者把责任干脆推给大叔,说大叔年纪大了不就得了?所有人自然就不会觉得是她不想生孩子喽?
在三人开始把楚老爷子买的东西可劲儿的收拾时,姚老爷子说,“楚老头好像还买了脱了丝的火车。你说这火车都脱丝了,它质量能好么?孩子玩起来该不会有什么安全隐患吧?”
姚菍有点小尴尬的清清嗓子,“是托马斯火车吧?”
大哥。脱了丝的火车,不带这么玩的。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老年人的创造力还真是无限啊!不过他不用担心苦恼,真的不用,这脱了丝的玩具火车安全着呢!
姚菍在整理楚老爷子买的东西时,内心也是充满了一种新奇感。
摆弄摆弄这个,摆弄摆弄那个,一开始还能说是在那人模人样的收拾,最后则干脆不但不收拾,反而还坐在地上在那玩起来了!一样样东西新奇的把包装纸拆了一地,摆明了是个折腾鬼。
还时不时招呼一下楚聿衡和老爷子,兴奋的给他俩看一下有趣的新发现。期间,姚菍不禁感觉现在的孩子可真幸福,各式各样的玩具她小时候的没见过没玩过,甚至有些她连见都没见过哎!
姚老爷子不但婴儿床了俩,婴儿车也买了俩,婴儿床是一个圆形床,一个长方形的床,还说什么,孩子喜欢睡圆的就睡圆的,不爱睡圆的就睡睡方的。不过那个圆床小一点,适合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他瞅着挺好看就买了,而那个长方形的床则适合稍大点的婴孩,同样都是需要自己动手组装的木质结构,也是给楚聿衡和姚老爷子安排事儿干了。
而那两个小推车则一个是可以平躺着的,比较偏向舒适度的,而另外一个则可是高架的风景车,可以坐着倚靠式的,那个圆形木床和这个高架小推车都是国外的品牌款式。
楚老爷子虽然考虑的特别周全,但这么多东西像是遍地的垃圾似得一股脑倾倒在这里,还真是让姚菍分外头大!这东西未免也太多了一点吧?她估着就算以后他们的孩子整天拆一个新玩具都玩不完!知道的她到时是生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生一窝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楚聿衡半倚靠在床上正看着今天的晚报,姚菍则像个小猴子似得跳上来,并没有躺在她自己那边,反而还分外主动的直接骑坐在楚聿衡腰上,这让他有些意外的拿开报纸,挑眉的看向她,用眼神似在询问:什么意思?
他有注意到,平时都是穿着棉质短袖睡衣睡裤的她今天穿了一件搭有睡袍样式的短丝绸外套的睡衣,里面同色系同款的吊带裙那细细的肩带若隐若现,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人!
他明明就眼波动了动,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已经在他体内悄然油走起来,但他却并不猴急的立刻就把压在身下,而是一副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的样子。
“那个,我前两天买了条套装的睡裙,怎么样?”姚菍粉红着一张脸,骑在他身上七分神气三分娇羞的问他。
那张小脸上,亮亮的眼睛明明就不好意思的都不知道要往哪看了,却偏偏努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来,好像真的在很认真的问他衣服料子的事。
楚聿衡挑眉,上三路下三路的扫了眼姚菍,很客观的评价,“很漂亮,以前没见你穿过。”
接着他伸手捏上她的柳腰,大掌所到之处顿时让她因为痒人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躲藏着,“干嘛!快拿开你的色手!”
“你不是问我怎么样么?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我也得摸摸看衣服的材质如何么。”楚聿衡解释的非常之正经,可随后他的话就多了点那种恶俗趣味。
现同郑状。“手感又柔软又舒服,让人非常有**。”
眼见姚菍眼底带着嗔怒,楚聿衡淡定的解释,”思想纯洁的人都知道,我说的是让人有‘穿’的**。绝对的,对东西不对人。”
虽然楚聿衡语气淡定,但他眼底那丝毫不掩饰的故意让姚菍的脸更红了,可是就当着他这很有深意的目光,姚菍解开身上的睡衣带子,脱下最外层的那件睡衣,露出里面的吊带。虽然她看起来镇定,可解带子的手却分明泄露了她的小紧张。
宽衣解带,她这样的就算主动宽衣解带了吧?然后呢?宽衣解带的下一步是不是都是习惯和‘主动瑟佑’联系起来的?
姚菍的皮肤很白,外加她又穿了一件米色的掉吊带,更显得她的白肤胜雪,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种让人迷醉的光晕,就好像刚刚做好的奶油蛋糕,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一品芳泽。
通常睡裙里面都是不穿内衣的,姚菍今天也没穿。虽然她这睡衣不透明,但是那丝绸质地却很随身形,尤其她胸上那尖尖的两个小点,以一种让人难以忽略的存在摩擦着薄弱的神经和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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