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衡来后,在冲众人点点着头后,就酷酷的坐在楚少霖身边。
秦阳明、顾准和楚少霖同龄,再加上辈分儿的关系,也客气的随着楚少霖叫了声‘小叔’。
楚聿衡比姚菍大9岁,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30岁的大叔在她2岁开始有点记性的时候,就已经去外市念寄宿中学了,除了过年以外几乎不回来,再后来念大学时去了国外,寒暑假又在外打工就更不回来了。所以姚菍记得她对楚聿衡的印象好像一直停留在中学时那个清瘦的少年身上。现在多年后再看到这个男人,和记忆中本来就模糊的人更是完全不同!
只不过虽然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冷酷的警司气息,但是他手中拎着的那只与身形完全不相符的蛋糕还是让姚菍觉得挺有意思。
一抬眼捕捉到姚菍的笑,楚少霖明显还沉浸在刚刚姚菍说有男朋友的事情中,也就不由得阴着脸瞪她一眼,还没等他逮住刚刚未完的话题尾巴继续追问她,众人便酒杯凑到身前的为他庆祝起生日来——
由于楚聿衡平时就只能喝点红酒,楚少霖就决定大方一回,给他的小叔倒上一杯姚菍带来的柏图斯!
这第一轮酒才刚下肚,楚少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在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楚少霖皱眉的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
“海澄那出了点事儿我过去趟,你们先玩着。”
“我们几个身上可没带钱,这么贵的总统套房,可别想着用这招老梗逃单啊。”姚菍捻着手中的杯子,眨巴着无辜大眼非常贴心的对楚少霖叮嘱道。
楚少霖在经过她身边时突然一个回头,弓起手指就要在她头上弹个响儿时姚菍灵活的侧身一躲,就听楚少霖咬着牙道,“等着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眼见楚少霖沉着张脸离开的背影,顾准一副调笑的道,“蔚海澄的事儿搁楚少那说就是天大的事儿,不过咱们楚少这么疼爱他那个义妹,怎么今天也不把她带来?”
“大概是怕咱哥几个吞了他小妹妹吧。”秦阳明的表情笑得很深,继而一帮人熙熙攘攘的笑开来。
姚菍也跟着百般无聊的笑,只是她不经意的瞥了楚聿衡一眼,依然是副淡淡的模样低头喝着酒,好像他们说什么都跟他无关。
姚菍的酒量一般,算得上中等。她晃晃头,怎么地就觉得也不至于一杯红酒下肚,就晕乎的眼前的人都发飘了吧?
头顶的灯球在不断的旋转着,五颜六色的光影斑驳在她的脸上,映的她更晕了。
屋里的女人都是顾准和秦阳明带来的,据说楚少霖为了表明他对姚菍的‘赤诚之心’,今儿愣是一只莺莺燕燕儿都没带。
在楚少霖离开后,巧合的是顾准好秦阳明也相继接到电话,顾准那边是他姐突发阑尾炎被送医院去了,急三火四的就走了。秦阳明那则是一个喜欢他的女人闹去了他家,他妈暴跳如雷的把他给骂回去了。
这三个都吆喝着要回来的男人却一去再也没影儿了,于是这屋子里原本等着他们回来的美女们也个个兴致缺缺的纷纷离开了。
姚菍也想走,可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手脚软的根本就站不起来,头也晕的好像整个天花板都在转动似得,让她很难受的伏在沙发扶手上。
房间里的空调好像停了似得,楚聿衡不一会儿后背就一层虚汗浮起。他只感觉喉咙口一股子发热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来,让他不由得伸手解了解领口的纽扣。
仿佛感觉到姚菍的异样,楚聿衡出于关心的道,“你还好吧?”
见姚菍趴在沙发扶手上也不支声,楚聿衡站起身来走过来,俯身推了推她,“丫头?……”
那闪电般涌窜上来的晕眩感让楚聿衡不由得用手指抵住太阳穴,努力的想要克制住那种躁动的感觉,尤其在他大手碰上她身体的时候,一种刺激性极强的感觉一下次从四肢百骸直汇他的小腹,在那里重重的收缩了一下,以至于他深邃的眼睛光芒霎时浓的像是化不开的墨影!
该死!他应该是被下药了!
可是,他没吃过或者喝过任何东西,而从进门到现在,他也不过只喝了一杯红酒而已!
如果真是刚刚的红酒作祟,那楚少霖和姚菍都喝了!现在楚少霖走了,姚菍这副模样肯定也和他一样。虽然不知道这红酒是谁送的,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楚聿衡努力的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而这理智告诉他:他必须要带姚菍离开这里!
在楚聿衡去拖姚菍的时候,姚菍比他发作快的药效已经让她浑身发热难耐的揉搓起胸口来,似乎在努力的寻找一个能够让自己凉快下来的方式。
那原先装束整齐的军装外套已经解开,里面的衬衫本来就紧,这会儿在她手不自觉的揉搓下,已经爆开了两颗纽扣,正露出她胸前的白色内中缝,那道性感的沟壑若隐若现的在楚聿衡面前早晨一道极强的刺激!
随着药效和本能的相互催使,楚聿衡只觉得自己全身一下子都软了,就一个地方是硬的!
他努力的攒紧铁拳,借助着掌从痛到越来越麻痹的神经,平时的力大无穷到了现在几乎攒足了劲儿才把姚菍抱起来。可是她却极其不安分的揽住他的脖子,一颗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又蹭,唇烫烫的像是点了火似得在他脖颈处熨烫着摩擦着,还不断呼出热浪的呢喃着,“热,好热……”
姚菍热,怀抱着她的楚聿衡却感觉更热!
他就像是一个浑身烧着火的人,但却并不烧的他疼,而是有种又焦躁又迷离的感觉,他简直连呼吸都急促的不成样子。
那药效发作的极快极猛烈,楚聿衡只记得他在进来的时候是穿过了酒吧台和开放式的卧室的,可他和姚菍是怎么双双倒在卧室床上的,他却完全已经不记得了!
……
体内那狂跳的感觉让姚菍觉得自己全身都紧绷如铁的硬着,以至于让她像只虾子一样的蜷缩起来,可是有个地儿却越来越软,软的让她感觉自己某个位置在火种燃烧间,越来越潮湿起来……
在那身特警服的包裹下,她只觉得他又高又壮,可是当他脱下衣服后露出孔武有力的喷张肌肉时,她的手不自觉的探索上去,豆蔻淡粉的小手才不过只有他手臂上的一片肌肉大小。
她无意识的用手描绘着他身上粗矿的线条,脖子在浅米色的被褥上轻轻的厮磨着,洒了一床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