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人家律师都说了,这个案子二审翻案的几率非常小,除非白家能请到国际知名大状,兴许还有点可能,可是白家哪里有钱。
白瑕就跟罗秋借钱,让罗秋帮忙找个更好的律师把白哲弄出来。
“我没钱。”这一次罗秋拒绝了白瑕,她是想白家过得好,可也没想过把自己搭进去,现在工作没了,老公是个靠不住的,她得为自己打算。
白瑕就觉得罗秋就是怪他们让自己失去了工作,所以见死不救,跟罗秋大吵了一架之后跑了出去,她知道现在回白家也是挨骂,所以就去了龚家。
白瑕想找龚擎帮忙,当初龚擎能拿到京市的户口靠的是白家,婚房的钱她也出了的,现在白家出事,龚擎想置身事外,没那么容易。
谁知龚擎没在家,龚母不让白瑕进门。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这也是我家。”白瑕对龚母可没那么客气,再加上自己生孩子龚家人连面儿也没露,白瑕恨死了龚母。至于龚擎,她心里多少还存着一点希望吧。
“这是我儿子的房子。”龚母双手叉腰,与先前的好言好语的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
白瑕冷笑,“你儿子的房子,你问他敢在我面前说这是他的房子吗?要不是我家里出了六十万的首付,你以为就你儿子那点工资能在京市买得起一套房,做梦。”
“龚擎呢,叫他出来,他老婆在医院辛辛苦苦给他生孩子,他倒好,从头到尾连面儿都没露,还是不是个男人。”
龚母愣了一下,马上反唇相讥,“那还不是因为你生的是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看的,我儿子可是老总,工作可忙了。”
白瑕气死了,“就你龚家这种条件,能娶到我就是祖宗十八代烧高香了,还嫌弃我生的是个女儿,要不是我,你儿子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们家。”
“要不是你,我儿子早就跟孟灿结婚了,都是你害的,”龚母也很生气,“我都听我儿子说了,当初就是你故意勾引他,才害的他跟孟灿分开的。”
“哼,说我勾引你儿子,要是你儿子真这么喜欢孟灿,谁也勾引不了他,他就是犯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活该。”白瑕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她现在无所畏惧,既然龚家对她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了。
“你,”龚母没读过书,以前在村里是泼辣,可是来城里半年多见了世面,自觉是个富贵人家的太太,变得端起来,觉得自己是个文明人了,见的都是和气的老人家,自己的性子也变了不少,吵不赢白瑕了。
“你什么你,都是你儿子的错,叫你儿子出来,不然我就把这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大不了一拍两散。”白瑕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跟龚擎本来就没有多深的感情,先前为了勾引龚擎才在他面前温柔小意的,真正的白瑕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女孩。
至于龚擎,算事业有成,看多了花花世界,难免沉溺其中,恰好这时候白瑕主动送上门,龚擎就把持不住了。
这也说明龚擎没有那么长远的目光,至少他没想过这件事被孟灿发现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以至于现在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