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啊……!
宁山月还没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立刻被抛入了迅疾而猛烈的情潮中。
和卓翼阳带来的饱胀感不同,这根伞头上翘的鸡巴是精准地一次次击打着她的敏感点,按摩棒的自动加热功能模仿着男人的体温,将她的下半身搅得一片泥泞。
甬道里被一刻不停地填满了,从刚才开始就已经兴奋不已、高高翘起的阴蒂却无人爱抚,正当宁山月痒的难受,忍不住自己揉捏了两下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男人略带嘲讽的声音:
“下次……叫宋越给这东西加个跳蛋。免得你的骚阴蒂没人摸,兴奋得到处流水。”
宁山月吓得一下停了动作,没想到这人忍耐力惊人,竟也换了动作在穴里慢慢地磨,又一次把她吊在高潮边缘,让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啊……邵、邵迪青……不要……”
“怎么不叫我长官了,嗯?”男人惩罚似的重重一顶。
“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啊!”积累的快感让内壁又酸又胀,却在男人不规律的动作下始终无法越过那条界限,宁山月难耐地扭动着下身,咬牙回击。
不是不愿意看见她吗?不是前几天还一副要和她划清界限的模样吗?又这么莫名其妙地掺和进来,算怎么回事?
她颤抖着伸手要去把终端捞过来关闭机器,但邵迪青仿佛预感到了她的动作,按摩棒立刻又深又狠地捣了几下,甚至在穴内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搅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短暂寸止后的冲刺让快感一浪一浪直冲天灵盖,她张大了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爽得大腿都在发颤,手指紧紧抓住了椅子扶手,媚肉也不自觉地吮吸讨好着对面的男人,哪里还舍得断开连接。
许久没有尝到她的味道,虽然隔着一通电话,但也聊胜于无,邵迪青被她夹得额头都见了汗,精壮的腰肢一刻不停地耸动,肉棒恨不得把飞机杯的薄壁都捅穿,粗喘声慢慢通过听筒渗过去,将她包围。
他现在很想拍拍她饱满的屁股,捏捏她红嫩的阴蒂和乳尖,她那么容易害羞,突然摸一摸就会浑身发抖,小穴跟着拼命地吸。那时他会抱紧她,把忍耐多时的肉棒狠狠插到深处,让精液全都射进她的花心。
他想要她情不自禁的环抱、湿漉漉的眼睛,或者更过分一点,她的吻。
但她上一秒还在跟那个小鬼温言软语缠缠绵绵,下一秒就跟他赌气……
就像在进行什么奇怪的竞赛似的,按摩棒顶得她的软肉噗呲作响,没几下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可他还嫌不够,继续碾压着敏感无比的内壁,把少女舒爽的长叹直接挤压成了慌张的呜咽。
“呜……慢、慢一点……啊……”
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顶峰就接踵而至,宁山月的眼前冒起了闪烁的雪花点,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在了收缩穴口上。她这个姿势选得不好,按摩棒是以一个斜向上的角度进入体内的,之前卓翼阳还知道照顾她一点儿,但邵迪青只是不管不顾地直入直出,她要是不自己夹紧,要不就会把按摩棒掉出去,要不就会被他直击敏感点的冲撞肏到崩溃。
虽然心里不爽,但被邵迪青折磨的身体记忆还在,要是她现在不夹紧一点,下次去管理科时肯定会被他折腾到死的。
“嗯、嗯……呜啊!”又在剧烈的冲击下高潮了一次,宁山月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等了好久耳机里都没有声音,怀疑他是不是也射过了,便挣扎着起身要把按摩棒抽出去。然而就在她刚动手抽了一截时,熟悉的饱胀感突然又塞满了甬道,已经被摩擦得鲜红的穴口被撑得一阵胀痛,随后还是坚持不住让它滑了回去。
按摩棒的形状又变了!
“卓……卓翼阳?”宁山月浑身一个激灵,但那边并没有人回答她。
两个男人应该都是只能高潮一次的,此时卓翼阳的肉棒也没有急着在她穴里肏弄,而是仿佛在享受性爱后的余温,鸡巴插着还不愿拔出来,媚肉温柔缱绻地吸吮着它。可是没过一会儿,它又突然硬邦邦地往她内壁上方顶,还换着角度在她体内碾磨,恶劣地想清除另一个男人带来的全部痕迹。宁山月倒抽一口气——穴道被反复撑出各种形状,又胀又麻,难受极了,可偏偏被戳到哪里哪里就酥痒一片,连连抽搐,被四处点火却又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只能仰着脖子,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想要了就自己摸摸阴蒂。”耳机里终于有了回应,可还是邵迪青的命令,“我不在,你就不懂规矩了?”
宁山月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淫靡的规矩,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呜!”
话虽这么说,得到准许的蜜豆早就兴奋得一跳一跳,跟着他的频率揉了两下,内外同时带来的冲击果然爽得无以复加,正当她又羞耻又期待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时,卡在体内的按摩棒却突然又静止了,随后再次慢慢变成了卓翼阳的形状,就好像小孩子在恶作剧地打扰他们的好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