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来……只要能把那无止境的空虚和冰冷消去一些,怎样都好……
她答应的是这个吗?
可楚明镜一下整个上半身都压了过来,脑后的短辫垂到了脖子边,俊俏的脸庞在她瞳孔里溶化。细长的手指迟疑着贴在花户上,微微发痒。
楚明镜一路摸下去,抵到一个硬硬的地方,往里推了推,按摩棒一下碾过娇嫩的内壁,宁山月瞬间叫出了声。
“别、那里不行……”
“可是,开关就在这里。”楚明镜无奈地歪着头,“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是软的。
尽管有冰凉的金属片包裹,他还是能摸出那里云一样的触感。在正常的情况下,可能会把他的手指牢牢吸住,如果不是有贞操带,他肯定已经长驱直入那湿淋淋的温柔乡,再也不想离开。
不可以!她可是……
是什么,楚明镜也回答不出来。他如果要和一个女孩亲密接触,应该会先和她相处一段时间,直到两人都感觉不错,征求过她的意见后,再向管理科提出申请。然而现在,一切都乱了套,一会是爱护,一会是怀疑,一会是同情,他无法再为她整合出一个合适的命名来。
手指慢慢滑动,按摩棒随之在身体里一点点抽插,宁山月难耐地卷起了脚趾,一声一声地轻哼。当他终于摸到开关时,自觉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咔的一声把它推到底,贞操带上终于显示出了“禁欲模式”。
震动停下了,器具安分地贴在她的皮肉上,躁动感不甘地平息了下去。宁山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睁眼一看,楚明镜的身体却还靠在她身侧,自己的腿竟快缠到了他的腰上。
“对、对不起!”
她连忙朝旁边躲,楚明镜怕她从沙发上掉下去又伸手去捞,宁山月无法从他的力量中挣脱,被规规矩矩地拉回沙发靠背里窝着,肩膀靠上他的胸膛,两人的呼吸声凌乱地交缠,最后趋于重迭。
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喉咙口了,抬头一看,楚明镜的耳朵竟也红得发烧。
“没事了,你休息一会吧。”
楚明镜弯下腰帮她把毛毯和衣服都捡起来,背过身去等她把衣服都整理好。宁山月捧起水杯挡住脸,好半天才敢慢慢站起来,憋出一句谢谢学长。
“不用谢,举手之劳。”楚明镜习惯性地说完又觉得这用语很微妙,卡住了一瞬。
他也在害羞……比起邵迪青那种人,不仅温柔,还显得有人情味得多……
她怎么在评价他的反应啊!搞得好像他俩刚在这里偷完情似的……不对,按照法律要求,这好像确实也和偷情没什么区别……宁山月的大脑一片混乱,捏着衣角结巴半天,没话找话道:“学长要在宪法日上演讲吗?”
见鬼,这种时候不该说点更亲近的话吗?她真痛恨自己这一点不通人情世故的脑子。还好楚明镜只是淡淡地一笑,反问她道:“你会去吗?”
“啊?不是大家都要去吗……”
“我会全程主持第一天的活动。如果生态社的成员要来布置会场的话,我前一天也会在。”
“好吧,那就……”宁山月拧下门把的时候终于想出来了一句合适的礼貌用语,“那就到时见。”
“嗯,”楚明镜弯起了眼睛,“到时见。”
*正文注:引自《卡拉马佐夫兄弟》
*标题注:古代书籍由竹简串联而成,竹简前后顺序颠倒会造成书籍内容混乱,在古籍校勘学上称为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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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肯定会有人看不惯我经常引用这引用那,不好意思没啥别的本事就是喜欢掉书袋,替你们先骂!
另外替学长辩解一下,虽然我们觉得叛国者是正常人,但在这个国家的普通公民看来他们就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跟我们看到黑社会之类的也会去举报是一样的,他只是做了他认为正确的事情而已,也不用叫他举报狗啥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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