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诱哄,宁山月也缓慢勾着内裤边,拽下薄薄的布料。卓翼阳明明看不见潮水汹涌的花穴和布料上拉出的银丝,却在电话那边笃定地笑了一声:“骗人,明明都这么湿了。要我帮学姐舔干净吗?”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啊!”宁山月终于忍不住嗔怪道。
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听到“舔”字的身体却自动想象起了男人的舌头贴在穴口舔舐吮吸的触感,饱满的贝肉被莫须有的快感激得跳了跳,又兴奋地挤出一股淫液来。
“学姐不是也偷看小黄书吗?我可不是什么好学生。”卓翼阳舔了舔嘴唇笑道,“不让我舔的话,接下来怎么做?用手指可以吗?”
“嗯……”实际上她已经忍不住在摸索了,用自己的手指沾着淫液,学着那些男人的样子缓慢拨开肉唇,在已经肿胀的蜜豆上蹭了蹭,发出不知是准许还是娇喘的嘤咛声。
“嗯,就是这样,把我的手指先吃进去吧?”
配合着卓翼阳不知何时也开始变得急促的低喘,她想象着是少年温暖有力的手指缓慢抚弄着自己的阴蒂,酥麻的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然后再慢慢滑进柔软的入口,有些笨拙地磨蹭炙热的甬道。
卓翼阳听到了她的轻吟,低声说:“学姐的声音好棒啊,要是我在,肯定会让你更舒服。”
“嗯……哈啊……”动起情的宁山月也暂时忘记了什么实验,穴道更加卖力地吞吃起来,手指几乎陷入了饱满的软肉里,话筒里溢满了甜腻的水声。
“学姐……”卓翼阳听得眼热,“里面舒服了吗?可以让我来吗?”
不得不说,他这种莽撞但又极其殷切的态度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她。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打开机器的感应模式,刚伸手握住按摩棒就听到了卓翼阳的闷哼。
“这东西真灵敏。”他说,“好像学姐真的在握着我的……”
“咦?手也会有感觉吗?”她好奇地蹭了蹭按摩棒的顶端,立刻听到了卓翼阳重重的一喘。
“会啊,我已经……哈……硬得不行了。”他用气声说着,“可以……让我插进去吗?”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几乎要把宁山月击晕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愉悦地被带到情难自禁的地步,听见他在那边忍得辛苦,也不自觉地出声哄道:“嗯,可以……啊!”
不再需要润滑,按摩棒上满是滑腻的淫水,她戴上了耳机,一只手扶着桌沿,一只手抵着按摩棒尾端把它往甬道里推。穴口一吸住顶端她就感觉到了——卓翼阳的形状不如萧霖那么狰狞,但生得巧妙,龟头膨胀圆润,最开始吃得艰难,但推进去一段后那处就恰好顶住了她的敏感点,将甬道撑得满满的,极致的快感一下从花心爆炸开来,让她仰起脖子呻吟出声。
“唔……学姐……”
终端里荡漾起少年情不自禁的长叹。
他不是没用过飞机杯,界墙外这东西多得是,但从未有过这般美妙的体验——龟头刚接触到狭小的入口,层层迭迭的媚肉就殷勤地缠上来,等到推进一段,少女似乎有点受不了了,下意识地夹紧肌肉把他往外推,可敏感的穴肉却不听话,拼了命将他吸紧,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他不懂什么技巧,只是试探着四处顶弄,过了一会他就凭着她喘息的频率找到了合适的力道,开始在G点附近不断摩擦戳刺,宁山月本就到了高潮边缘,被他毫无章法的肏弄顶得几下就泄了身,剧烈蠕动的甬道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头皮发麻,差点就这样缴械了。
他闭着眼睛,尽量忘记这是机器模拟出来的感觉,想象着宁山月高潮时的表情。
那一定比所有季节绽放的花朵都还要美艳动人。
“学姐,这样好舒服……”
宁山月不知道他是在说她还是说自己,她的神智已经在少年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下所剩无几,只能尽力按住按摩棒让它不要掉出来。敏感的软肉被他肏得又酸又麻,爽得她脚趾都紧紧卷起,而卓翼阳似乎渐渐不满足于这一处敏感点,按摩棒在体内转了个角度,开始朝花心更深处冲刺。
“啊……太深了,唔……”
“里面不会更舒服吗?”卓翼阳竟真的停下来问她。
宁山月可分不清楚,每次被肏到最后,她只会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点。但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感让她有些恐惧,干脆软下声音骗卓翼阳:“会疼……”
“好,那就在这里。”
卓翼阳又在她耳边响亮地啾了一声,随后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又狠又快地顶弄起来。少年第一次的动作纯粹是卖弄力气,本能地在她体内抽插律动,追逐着媚肉波浪一样的收缩挤压带来的剧烈快感。然而就是这样的方式给两人都带来了最原始的畅快,听筒里的甜言蜜语逐渐被错乱交缠的喘息取代。
“学姐……呼……好喜欢你……”
卓翼阳带着水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完整地听到了这句告白的宁山月浑身一抖,穴道夹紧了他滚烫的肉棒,强烈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爆炸开来,让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卓、卓翼阳,我……”
余韵慢慢平息的这段时间里,那边一直一片寂静。她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然而刚一开口,未来得及拔出的按摩棒就突然以另一频率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啊……!”
感应器缓慢变化出的形状……属于另一个她只体验过一次,但记忆犹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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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酱:我们只是一夜情你不要想多(严肃)
小卓:好的老婆(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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