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了,他想出声提醒她,淫水都流到屁股上了,赶紧把贞操带戴上,这样他们两人的折磨就都结束了。
可那些电击什么时候会来?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之间,他想彻底发泄或温言安慰都不能够。
“……够了。”邵迪青的喉结滚了滚,沉声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狠狠掐住了大腿。
他把贞操带抛给她。宁山月喘息着接过,套进双腿,纤细的小手握住按摩棒,抹上一点淫水,然后颤抖着对准自己的穴口。
从他的角度看来,就像她在主动让那根东西奸淫一样。
“嘶……呜……”推进的那一刻,宁山月被逼出了眼泪。太疼了,凸起刮蹭着红肿的穴口简直就是酷刑,为了能更好地卡在体内,按摩棒是两头细中间粗,而她只吞下了一点圆润的前端就不忍再继续。她一紧张,肌肉更是缩了一下,把按摩棒咕地一声吐了出来,顶端还从穴内拉出一根透明的细丝。
……该死!
一阵劲风在她耳边掠过,男人的大掌砰地一声落在身侧,凌厉的双眼和高挺的鼻梁朝她的脸倏地撞下来。
邵迪青的影子罩在她身上,一条腿跪在她腿间,呼吸在面罩下发出厚重灼热的风声,宛如饥饿的黑豹终于扑住了猎物,要即刻吸净她的骨血。他的另一只手暧昧地触碰着湿漉漉的穴口,蓄势待发。
可那些电击什么时候会来?
宁山月最后感觉到的是涂上了冰凉润滑剂的按摩棒被他毫不留情地往甬道深处捅。
“啊啊啊!不要,不要……!”宁山月拼命摇头,本能地往后躲,却被他一把按住。凸起重重蹭过娇嫩的穴肉,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大脑,过了最艰难的那一段后又在体内演变成奇妙的充实。他没有一下插到底,而是推入一半后又往外拉,内壁被那些小点摩擦得又麻又痒,引得宁山月又惊又喘。
又是推进一点,然后再拉出来。酸疼又舒爽的感觉一下贯穿脊柱。
他不会……他不会是在……用那东西……肏她吧?
宁山月努力眨了几下眼让被生理泪水糊住的视线变得更清晰些。占据感官的是邵迪青的全部,他按得自己身体钝痛的有力手掌,他断断续续的呼气,掩藏着秘密的面罩,变得浑浊的眼珠。
体内的快感来得慢,但她的欲望已经积蓄到快要爆炸,当按摩棒刚好捣弄到G点时,她一下失声尖叫,阴核和花唇都一齐爽得颤抖。
黑色的军装骤然被撕碎了,露出灰白、脆弱却火热的内里。
邵迪青的脸色愈发暗沉,盯着那两瓣软肉夹着的湿滑的粉红柱体良久,下体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