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如果这个方案有问题,我们可以再修改。”四处起伏的笑声宛如尖刺一般扎进宁山月脑海里,她攥紧了拳头,连日的愤懑就在此刻爆发了,“但培植这些花朵他们也花了很多心血,请你们互相尊重可以吗?“
声音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般停止,数道目光死死地聚焦到她身上。男生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嗯……但这个我真没法给你通过,我得拿去问一下会长……”
问谁?楚明镜吗?宁山月心里更烦躁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上前夺下了表格:“不必麻烦了,我们拿回去修改成‘标准’的节目,可以吧?”
“你——”男生瞪大了眼睛,也刷地站起身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社团节目申报的表格收齐了吗?”
一个熟悉的男声推开了虚掩的门扉,在身后响起,而宁山月一瞬间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贞操带不合时宜地启动了。阴蒂被一阵强烈的振动袭击,她双腿一软,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宁学妹……?”
楚明镜疑惑地弯下腰,宁山月连忙把脸埋在胳膊里躲避他的视线。他不知道她腰上正带着一条被管理科惩戒处控制的贞操带,更不知道她的腿间的蜜豆正被揉捏得忘乎所以,一浪接一浪地发浪和颤抖,淫荡的水液缓慢渗入按摩棒的导流管。
边上的男生看呆了,结结巴巴地解释:“会……会长,是她突然……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啊。”
楚明镜没有理会他,伸手就要去扶宁山月。“身体不舒服吗?我送你去医务室。”
宁山月都快要习惯了总是被他看见自己的窘样,但当那双手伸到自己面前,逆着玻璃窗外斜射的阳光,她甚至能看清那细小干净的绒毛,强烈的自卑和窒息感还是攫住了她。
“不……不用了。”
自己撑住地面站起身来,宁山月攥着表格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朝办公室外挪去。
好痒,好想要,哪怕被狰狞的阳具狠狠插到底,把小穴狠狠肏透了,也好过受这种罪。
振动在高潮边缘再次变得轻微,宁山月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快感往前走。有几个排练的学生好奇地扭过头来,她只能捂着肚子,假装是痛经犯了。
可痛经是浑身发冷的,她却感觉身体快要烧起来似的热,豆大的汗珠把刘海黏在了前额。按摩棒在体内缓慢旋转,坚硬的凸起碾压着敏感点,她走了两步就差点要跪倒。
“会长,生态社到底——”
“没人关心他们,给他们通过就好了。”
楚明镜的语气变得焦急,扔下写字板就追了出去。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刹住了脚步,伸出手又收回,注视着她如同折了翼的鸟般在笼子的边缘艰难攀行。
不要靠近她,不关你的事,不要,不要。
踌躇着移向傍晚的阳光在瓷砖上画下一条斜线。
楚明镜想起了那个下午她曾从树林里走出去,奔向一个陌生男人,坠落的夕阳将他们翻转到了世界的另一面。
那他一向漠视、逃避的晨昏线的彼端。
冲上前去的臂膀坚实而温暖,宁山月的身体却始终在颤抖。
靠得那么近,他一定听见了贞操带的振动。
楚明镜环住了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撑不到走出去的,跟我去会长办公室,那里不会有人来。”他轻叹了口气,又补充道:“下半身尽量放松,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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