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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绻听到陆封景说把腿抱好的时候,他还没有体会到男人口吻里的含义,他压上小肚皮,把陆封景的腿给抱了。
抱住了之后,他才从男人暗含警告的神色中看出,男人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是……
被二哥照顾得太久的他忘了二哥也是一个雄性,一个雄性对另一个雄性染指自己的领域不会没有任何反应,他清醒了一点。
反应过来后才察觉二哥冷厉的眼神里其实包含着炙热的怒火,他着急又害怕,身子颤颤往后仰,慢慢将双腿抱成M字型。
陆封景看到弟弟颤颤巍巍抱着小骚腿的样子,没由来的觉得他的体态比以前都骚浪了许多,心里忍不住浮起一股怒气,走过去对着那圆滚臀部就是一下抽打。
陆绻挨了打软哼了一声,对二哥的在意让他情绪十分不安,身体也发颤,怕二哥生气的同时察觉屁股一凉。
陆封景将陆绻的裤子扒开,摁着他的大腿内侧检查小逼,待看见那粉嫩小逼居然被男人要得红肿肥满,顿时更加抿着唇,眼中已经有明显的怒气。
陆封景正生着气,却看到那绯红涨大的花唇有生命似的往两边分开一点,他看见那拢在秘洞周围的小花唇也动态地往外张开,正好奇着,一股小骚水从红豆小洞中流了出来,陆封景眼神蓦的一沉。
“umm…”陆绻知错地看着二哥,可是他又是腿大张,又是羞耻地自抱,还被二哥这样灼热的视线盯着,下面就不受控制了。
“你在期待什么?小逼都流水了。”陆封景摸着那莹亮的逼口,问脸蛋泛红的弟弟。
“umm~”陆绻上半身微扭,撒娇一样看着二哥。
陆封景将手指插入小逼,说:“想要二哥把你这里撑开吗?”
陆绻夹着陆封景的手,露出虎牙一笑。
或许是陆封景平时太温软了,他以为陆封景跟他在玩,希望二哥摁着他的手能用力一点,抚摸他敏感的花穴,揉捏他的丰满的乳房,抱着他的身子和他玩耍,他对陆封景的想法还在早晨的玩闹中,像是家庭成员和家庭成员互相舔毛嬉戏那样,但是他却不明白醋怒的男人是不会这么想的,他下体突然一阵冰凉的撑涨,
“唔!”
陆绻感觉花穴被又浅又宽地涨开,闷叫着龇牙,就又被男人撑开了一点。
他哈着气去看二哥,看到二哥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打开了他敏感脆弱的花穴,冰凉的撑涨感让他喉咙发出难受的呜叫。
“别动。”陆封景警告着,将弟弟小而嫩的身子往上提了提,那初经人事的花穴被扩阴器大幅度地撑开,短而阔口的工具让陆封景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无数娇嫩肉浪察觉有异物侵入开始疯狂吸咬,那咬合力无论哪个男人都会为之发狂,从穴口一直到深处的逼腔都能出有男人狠狠要过的痕迹,薄膜下血丝有些红涨,但他要看的并不是这些,他摸着陆绻的小腹说:“把子宫压下来。”
人体的子宫是会随着姿势和力度下移的,陆绻被冰凉的器具撑得难受,听话地将子宫压了下来,几次用力后,陆封景终于看到了那软嘟嘟的小肉囊。
完好无缺的娇美小肉囊出现在陆封景面前时,他的眼神才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可能是心疼这具娇嫩的身体,昨晚的男人没有要得太深,那肉囊仍是紧紧闭合的处子状态。
那肉囊是极淡的粉色,比女人的更小,完美无瑕的闭合状态,看到弟弟子宫时陆封景心底浮起强烈的怜爱,他指尖堪堪滑过那软嫩的宫口,那脆弱无比的触感更给他触动,至少这身体还保留着一片圣地,没有一下子就被人蹂躏得太深。
他是这么想的,并且他也想要保全这片净土,可是那天生骚浪的子宫却打破了他的底线。
手指一湿,那子宫仍维持着紧闭的处子状,却知道有硬物侵入般馋饿地收缩着,几乎是主动咬上了他的手指,再疯狂地痉挛,从中猛喷出一股骚浪淫液。
陆绻闷叫一声,情不自禁出水后才发现他把二哥的手指都喷湿了,他怕陆封景会生气,松开腿软叫着去找陆封景撒娇,可是一爬起来就被大力摁倒!
被人用力压在床上,他一声闷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突然下体一松,扩阴器被拔了出去,摩擦间他闷叫着又喷出一股水,却在喷一半的时候眼睛眼瞳骤缩,体内骤然侵入的炙热怪物让他尖叫起来。
“犬犬,哥哥忘了给你扩张了。”陆封景插进去后追悔莫及,他摸着陆绻紧闭颤抖的睫毛隐忍抚慰着,但胯下已经忍不住抽插了起来。
那炙热的肉逼给他绝妙的吸咬,可是他要找的是那未曾被人造访过的肉囊。
他将炙热性器越捅越深,从一开始的浅处一路追到近十五厘米的洞穴深处,却没有戳到那美味的肉囊。
“犬犬,别躲。”陆封景哄着,他不想要将弟弟伤得太深,可是陆绻在二哥冰冷的检查和暴力的破身后身体不由自主惧怕了起来,陆封景的行为没有给他传达有效的信息,他以为二哥是在惩罚他。
那肉囊害怕地越躲越深,他的喉
', ' ')('咙也呜咽起来。
如果别人暴力的怜爱会让他生气的话,那陆封景无视他心情的行为会让他很沮丧。
陆封景本来是想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勾人的小东西,却在看到陆绻的表情下忍不住心软。
那小东西一脸做错了什么的表情,他将亲了亲陆绻的脸说:“你不知道二哥为什么生气是么。”
陆绻可怜兮兮地睁开眼睛,对陆封景软哼了一声。
“因为你总是和别人一起玩,二哥不开心了。”陆封景说。
陆绻又软软地哼了一声,伸出双手去抱陆封景的脖子。
陆封景像以前很多次的那样问他:“犬犬,你最喜欢谁?”
没有犹豫的,陆绻像咽奶一样吞了吞喉咙,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陆封景的脸颊。
陆封景被陆绻舔了之后,心底的不甘终于放下,他说:“犬犬,二哥也好喜欢你。”
陆绻好像听懂了,亲了亲陆封景的嘴角。
陆封景说:“犬犬,二哥想疼你,你愿意让二哥碰你的子宫吗?”
陆绻软哼了一声,松开陆封景的脖子,双腿打开,很乖地将自己抱好了。
“犬犬…”看到弟弟这么乖,陆封景感动地弟弟的耳鬓,绷紧劲腰,将炙热巨物一挺进!
那怒吼兽头钻入幽闭小穴霸道凿击,被陆绻乖顺压下来的宫口顿时被一股蛮劲大力撞上,紧闭的宫口被撞得一震,陆绻也哼叫出来,重如沉钟的兽头撞到那软嫩子宫,Q弹湿热的宫口痉挛地吸咬,条件反射地更加嘬起和后移,陆封景不拖泥带水地又是一撞!
“唔!”宫口被破开了一个小小口,陆绻酸软得眼眶发红。
那巨大兽头怼到宫口他全身就发软,撞开了小缝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逊于破处的快感漾遍了全身,觉得痒了他还努力把腿张开,将子宫往下压。
好喜欢哥哥,好像被哥哥破开。
有了他的主动承合陆封景更是眼红,将粗长性器拔至几乎到了逼口,抱紧弟弟的软臀说,“犬犬,哥哥要…”说着他用力挺进,鸡巴从上往下大力垂击,一杆进洞劈开宫口,“进去了。”只是浅浅插到他更加拔出,又是疯狂插入直捣黄龙,顿时陆绻绷紧后背惊叫一声,同时胯下啵的一声淫糜响声,陆封景终于将巨大龟头狠狠嵌进弟弟娇软的子宫!
一强势闯进陆绻便浑身颤抖闷叫不断,小小子宫吃惊这样的怪物实在太涨了,何况那蛮横捅进肉囊的大龟头还在兴奋跳突,宫口嫩肉被龟头勾得内外翻卷,小小宫腔被男人彻底打满,整个逼腔的肉浪都在不断痉挛,快要高潮至死的他臀腿被男人死死扣住,像是被骑着的马一样被男人拉着驰骋。
“犬犬。”陆封景亲吻着弟弟艳红的脸颊,将弟弟子宫占有后他便忍不住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从逼道到宫颈的嫩肉都在剧烈吸收,他根本抵挡不住弟弟身体的美味,明知道将人要得凶了还是将粗大的性器一记一记快速捣入,那炙热硬疼的分身不受控制,不断往更深处的娇嫩肉道蛮力暴击,弟弟被他肏得眼角通用,抓着他的身体紧闭眼睛,浪叫得失去了理智。
他整个人颠簸不断,男人塞满他的子宫撬着他的宫腔把他顶得上飞下落,那娇嫩宫口好不容易在炙热巨棒拔出来想歇一口气的时候又被狠狠贯穿,他一浪接着一浪的闷叫就没停止过,从逼口到宫口整管逼腔像是通了电一样,他整个人颠簸着爽得浑身痉挛,小小的身体被怜爱得浑身滚烫。
陆封景一棍一棍占有着娇软的弟弟,弟弟的小逼美味得不可方物,顶进去就大力地吸缩,拔出来还食髓知味地来追赶,那Q弹子宫固然好吃,可是那一管骚浪逼腔也是十分可爱,千层肉浪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火热紧窄得像是羊肠小道,把他的鸡巴嘬得越来越爽,越来越涨!
娇嫩的逼口被一具狰狞发涨的性器狠狠撑满,逼口嫩肉和淫糜的宫口一样被男人大力勾扯,全都内卷外翻,逼肉和陆绻的小美胸一样大力摇晃,从衬衫下陆封景看到弟弟的奶子还没被怜爱,将弟弟的上衣掀高低头含住了那早就香奶四溢的嫩乳,插着弟弟的子宫骚逼还能吃奶,心里满足的他收不住力气,粗壮鸡巴越发地将陆绻狠顶爆插。
陆绻被二哥欺负得抓狂,又是生气又是全身发软,手指在陆封景背后抓出一道道血痕,被顶得太深了就往上狠的一窜,却又被男人摁回去暴力打桩。
那逼洞被男人狠狠填满,又重又快完全超出人体的极限,陆绻闷叫着不断挣扎,激烈的动作却是在伺候男人怒涨的鸡巴,那性器察觉胯下的嫩肉疯狂的吸吮,绞杀得雄性凌虐的天性都出来了,红着眼眶,抓着弟弟娇嫩的身体,绷紧腰腹一记暴力猛插!
“嗯!”陆绻顿时绷紧背部地闷叫,滚滚臀浪下逼腔疯狂痉挛,在几乎昏厥过去的情况下又被男人紧紧扣住,硕大龟头凶猛狂插。
“嗯啊!”陆绻再也忍不住,大腿狂颤可怜哼叫,他被二哥凿得像是软烂的地面,重型打桩机不断凿开湿软的土壤,凿破紧致的地基,将坚硬的钻头旋转着操到最深处的子宫里,一阵狂风暴雨
', ' ')('的抽插又猛又快将他推上高潮,他闷叫一声还没喷出淫水,嫩奶上先爆发出一股鲜美甜奶。
奶汁溅了两人一身后淫水也大量地喷射出来,陆封景先是被那骚奶香得要发狂,接着就被那淫水喷得闷吼,可怜陆绻以为他剧烈高潮后二哥要温柔一点疼惜他,就看到二哥眼眶通红,看着他的眼神几乎要将他抽筋剥骨。
他紧张地软哼了一声,软软的叫声像是击溃二哥的最后一根理智线,小腰一紧,他被男人扣住了疯狂怜爱。
下午原本应该启程了陆明决看到陆封景过来跟他说:“犬犬有些累,晚一天再走吧。”
陆明决眉头一挑,他仔细打量陆封景的表情,虽然他这个二弟已经掩藏得很好了,但是他依然从那沉静的眸子里看到了异常璀璨的亮光,原本好好的人突然就累得不能出门了……只是他也不好计较什么,就说:“那就这样吧。”
他们错开而行,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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