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日的清晨,地铁上人潮汹涌,大多都是上班族和学生,盛桥从人群中挤过,挑了一个人少的角落,轻吁了一声,伸手扯了扯被风吹起的裙边,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男人逐渐幽暗的目光。
裴颂在盛桥进入车门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一路跟着她挤到了人少的角落。早在盛桥进入公司的时候,裴颂就动过一些不该有的念头,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且最近盛桥的气质也发生了一些说不出的变化,变得更加诱人,就像是一颗饱满红润的蜜桃,轻轻一捏就能炸出汁来。裴颂心里还在计划着怎么才能把人勾到手,就看到被风吹起来的裙底风光,连打底裤都没穿,一条黑色轻薄的丁字裤卡在肉缝里,被两片肥厚的阴唇浅浅的含着,挺翘白嫩的臀瓣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
裴颂心里暗骂了一句骚货,挤开挡在前面的人群走到盛桥身后,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罩住。大手不动声色的探入裙底覆上臀尖轻揉,沿着尾椎骨往腿间摸。
盛桥被突如其来的抚摸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往前避开。察觉到盛桥的躲避,裴颂哪儿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另一只手绕到前面直接搂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中指隔着布料摸了摸柔软的蜜穴,随后用指尖将丁字裤挑开,指腹抵着敏感阴蒂揉搓碾磨,直磨的阴蒂肿胀挺立,蜜穴里流出水儿才浅浅插入一个指节。
盛桥连惊呼都忘了,下意识蠕动着软肉咬住探入的一小节儿指尖,本能的靠在男人的胸膛,凸起的阴蒂贴蹭着男人粗糙的掌心磨蹭,企图获取更多快感。
看着盛桥靠在自己怀里,骚逼主动吃着自己手指,还扭着腰往自己掌心里蹭,裴颂忍不住张嘴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又舔又咬,直接插入三根手指在骚逼里抠挖。搂在腰间的手也一路往上,探进领口里握住滑嫩的奶子揉捏,指甲直接抠掉碍事的乳贴剐蹭着奶孔。
“骚货,领口这么低是不是故意想让我看你的奶子?”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在公共场合被指奸摸奶得刺激加上男人低沉粗俗的话语更是直接点燃了盛桥的情欲,本能的挺腰将一对浑圆大奶往男人手里送,轻晃着屁股吞吃着逼里的手指,就这样在地铁行驶的哐当声和鼎沸嘈杂的人声中被男人指奸到了高潮,一股接一股湿热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打湿了男人的手掌,一点一点从腿根往下流,低落在地上,洇成一小滩水渍。
裴颂没想到盛桥这么敏感,仅仅是被手指插了两下,摸了两下奶就潮吹了,只觉得抵在女人尾椎骨的鸡巴更硬了。盛桥还飘在高潮的云端里,被诱哄着摸到男人胯间,指尖挑开裤链握住炙热硬挺得鸡巴,手心被烫的一个哆嗦,指腹却忍不住摩挲着棒身,下意识的微微踮起脚尖抬起屁股,让滚烫的鸡巴贴着肉缝摩擦,两片肥厚阴唇迫不及待的包裹住龟头轻吮。
裴颂深吸了一口气,按着盛桥髋骨用力上顶破开层层褶皱,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穴内软肉似是饿极了,一拥而上紧紧包裹着龟头和棒身,不断往更深处牵引。裴颂爽的低喘了两声,按着盛桥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龟头一次又一次抵着穴壁狠狠摩擦顶弄。
盛桥被顶的身子不断前倾,连吊环也抓不稳,只能半撑着车厢壁,卖力的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把男人的鸡巴吃的更深,一次又一次迎合着男人操干的节奏摇动着屁股。被男人完全填满的快乐简直是太爽了,就算明知道随时都会被别人看到,盛桥也无可抑制的放任自己沉溺下去,轻喘着小声呻吟。
“唔、哈……太,太深了……哼嗯……好棒,好舒服……”
裴颂半俯下身子贴着盛桥的背,一边狠狠往子宫口撞,一边贴着盛桥的耳边说一些下流的话。大手直接把领口往下拉,露出雪白的奶子,指根夹住红艳的奶头揉搓捻磨,五指拢住又软又弹的乳肉肆意揉捏,更多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诱人而淫靡。
“骚逼又湿又紧,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鸡巴操的。”
下流而直白的话语在耳边炸开,似夸奖一般。乳头被男人玩弄的又痒又疼,像是白嫩乳肉上绽放的一朵红梅。盛桥兴奋的收缩着嫩穴挤压龟头和棒身,宫口软肉被顶撞得发麻,主动颤颤巍巍的打开子宫的入口,邀请着男人的入侵。
“哈啊……被大鸡巴,操到子宫了……唔、唔……好胀,好爽……要大鸡巴再用力点操、操进子宫里……”
裴颂差点被夹射,直爽的头皮发麻,轻嘶了一声,恶狠狠的按着盛桥的胯骨,硕大的龟头挤进子宫里卡在宫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捣弄着宫颈软肉,榨出一股又一股湿热的淫液,直将骚逼浸润得又湿又软。裴颂一边喘着粗气,用力揉了揉软弹的奶子,一边在盛桥耳边命令道。
“嘶——身子侧一点过来,我要吃你的奶子。”
硕大的龟头将子宫塞得严丝合缝,整个小腹都被顶的凸起,盛桥仿佛被操坏了一般,双眼迷离,小腹一阵痉挛,竟是又攀上了高潮。本能得遵从男人的命令半侧过身子,露出被揉的满是红痕的双乳,渴望被男人宽厚的唇舌爱抚,呜呜咽咽得小声浪叫着。
“太,太深了,呜
', ' ')('……子宫被鸡巴撑得好胀……哈、啊……大鸡巴好会操,好爽、好舒服……哼啊……射、射进来……要吃大鸡巴的精液……”
听着盛桥毫不收敛的低吟浪叫,裴颂只觉的鸡巴硬的快要炸了,忍不住低操了一声,似打桩机一般又快又狠的顶撞着湿软的蜜穴,棒身上囚起的青茎不断刮蹭着穴壁软肉,龟头一次又一次抚平层层褶皱,带起阵阵快感。裴颂低头含住挺立绽放的红樱嘬吮,齿尖不时衔住轻咬摩挲,舌尖一下又以下舔过奶孔,扫过软嫩的乳肉,只可惜没吸出奶水来。一股股热流淋浇过龟头和棒身,每一寸软肉都在不断蠕动挤压着,裴颂也不再忍耐,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松了精关,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喘息声、呻吟声、水声和撞击声都隐藏在了鼎沸的人声中,车厢角落里流淌的春色竟无一人察觉,从后方看来,也只当是热恋中得情人在旁若无人得亲热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