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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悦白吓了一跳,光着身子往主人身边贴,直到膝盖贴到膝盖才有些安全感,小声嘟囔“主人,您别吓我。”
封先生严肃的说“我没有再开玩笑白白,如果你想重新回到奴隶的身份,那要吃的苦头绝对是比以往任何一次惩罚都要严重的多,所以我现在问你的选择,是做被我宠着的男朋友,还是被我打骂随意使唤只能跪在脚边的性奴隶?”
段悦白伸出双手抱住封先生的腰,把脸埋在主人的睡袍上蹭了蹭说道“我能都选吗?您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爱人,我都要,我愿意永远跪在您脚边服侍您,做您发泄欲望的性奴隶,同时我也希望能和您光明正大的牵着手出门,就像以前那样。”
封凛抱着人往床里坐了坐,省的小奴隶闹起来摔在地上,他揶揄着说道“白白这么贪心的啊。”
段悦白抬起头仰视自己的主人“是的,主人,白白很贪心,那您批准吗?”
“准,都准,白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先生也给你摘下来好不好?”
段悦白幸福的抿着嘴角偷笑“您会把我宠坏的。”
“男朋友把你宠坏,主人再帮你打回原形。”
封凛揽着他躺在床上,两个人身体交织着,段悦白兴奋的滚了一圈又滚回主人怀里,问道“那您什么时候把戒指还给我啊?还有手表项圈耳钉阴茎环我都要!”
“等你熬过惩罚重新跪在我脚边的时候,到时候我们会重新签订主奴协议,然后再给你戴上,你现在可还不是奴隶。”封凛铁面无私的回答。
段悦白哀嚎一声“啊?那您什么时候才罚我调教我啊,白白已经迫不及待了,现在叫您主人都名不正言不顺了吗,啊啊啊,我好后悔啊,主人,您到时候狠狠打我一顿然后彻底忘了这件事好不好?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行了。”封凛抓住它立下誓言的三根手指头,无奈说道“已经不生气了,不过为了让你认识到主奴关系的重要性,惩罚是必不可少的,不是每个人做错事都要从来一遍的机会,所以为了这次机会你必须付出代价,等成林走了之后我希望你空出半个月的假期时间,我会在这段时间对你进行深层次的惩罚和调教,相信我,撑过去之后你不仅能重回我身边并且我们的关系还会更上一层楼,不过如果你没有撑过去那么我们的主奴关系将彻底作废。”
段悦白被封先生说的想哭,眼眶红红的趴在人胸口,轻声抱怨“您能不能不要说后面那句话啊,让我很伤心,虽然我做错了事该罚,但我真的很珍惜您作为我主人的身份的,主人是最最重要的,所以没有后面那种可能,我相信您不会伤害我,您也应该相信我的决心。”
段悦白默默的流泪,封凛看的心疼,把人拽过来轻轻擦干净哄道“不哭了,白白,是我说错话,我也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的,你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小狗,我们都很特殊,所以男朋友的身份只是想给你更多的安全感,比如在你不开心的时候就可以行驶男朋友的特权。”
“什么特权?”
“你自己想,可以提一些不过分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段悦白眼睛晶亮滴溜溜的转动“那您可以操我吗?您不用动,白白在上面服侍你的那种。”
封先生捂着额头哭笑不得“就这种要求吗?”
段悦白激动的点点头“是的主人,您好久没碰我了,白白好想您,如果是奴隶照着主人的习惯惩罚之前估计要禁欲的,可我现在是封先生的男朋友了,可以要求您对我履行夫妻义务。”
封凛没有纠正他的小奴隶一会男朋友一会又变成夫妻了的说法,宠溺的点点头“今天不限制你射精,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真的吗?”段悦白惊喜的问道,得到封先生点头的首肯,咽了咽口水干脆没规没矩的爬到人身上,骑在主人的大腿,色咪咪的伸出双罪恶的小手解开主人的睡袍,露出平坦的胸口和肌肉。
段悦白附身亲吻,伸出红舌从封先生的脖子一路往下舔,在胸口处两个小点流连忘返,身为奴隶不允许亵渎主人,可身为男朋友的他被允许触碰之前不允许触碰的禁地,他不想和先生站到同样的高度也不想平肩而行,他坦诚的承认自己依赖主人,这没什么可丢脸的,主奴的关系本不平等,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寻求庇护,段悦白只要做封先生身边独一无二的那个,是人是狗都无所谓。
他使劲浑身解数给主人带来快感,舔那两个挺立的乳头,把它含入口中,大着胆子用牙齿研磨,听着主人开始变得粗重多喘息,看着主人情不自禁的抓住他头发,段悦白在胸口处落下一吻,紧接着一点点往下移动,舌头舔过的地方留下长长一条水渍,淫荡着泛着水光,他故意大声吸着主人的腹肌,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犯贱的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他又开始往下移动,亲吻在主人的黑色阴毛上,白皙的脸蛋淹没在黑色草丛,脸颊处被札的通红,他吻过小主人,把两个圆滚滚的阴囊含入口中,像是小狗做标记一样在主人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他的口水和气味,让所有人都知道封先生是他的。
', ' ')('段悦白一路从大腿舔到主人的脚趾,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得偿所愿的埋在主人脚底,用力的呼吸,用舌头一下下舔过弯曲的脚心,用牙齿轻磕在主人的脚跟,他们畸形的关系可能注定不会有很多人能理解,而这大概是一个变态遇见另一个变态的故事。他轻轻把主人的脚趾含在口中,前后运动着头颅让主人的脚肏他的喉咙口,他知道封先生喜欢什么,他们互相了解互相契合,天生一对。
果然封先生的阴茎早已经蓄势待发,主人的眼神也变的凶狠危险,可段悦白一点也不怕,他放开主人的脚趾用手背擦干净上面的口水,起身跨坐在主人的腰间,把小主人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摩擦,用阴蒂去蹭粗壮的茎身,他扶稳小主人,摆成半蹲的姿势,一点点往下坐,让主人的阴茎进入他的花穴。
太久没有被疼爱过的花穴虽然水流成河却依然紧致,当封先生的阴茎碰到他的那一刻段悦白便忍不住淫荡的高潮,而一晚上没有射精限制的做爱段悦白怀疑自己最后会精尽人亡,他用力坐下去,大家伙只塞进去了一个龟头,就狠狠把他的阴道撑开撑大,花穴口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段悦白的大腿都微微发抖,却不管不顾接着往下坐,直到阴茎进入到自己能承受住的极限,硕大龟头顶在了隐秘的子宫口,他眼看着主人的阴茎还有三分之一左右没有进入。
段悦白低头看着自己肚皮上凸起的明显痕迹,低下头索吻,封凛扶住他,温柔的舔过他干涩的唇瓣,问他“白白,疼吗?缓一会在动。”
段悦白摇摇“不疼,它太渴望您了,主人,您感受到了吗?”
封凛当然感受的到,段悦白穴里的温度简直要把他烫化,阴道紧紧包裹着他,子宫口的嫩肉还不停的分泌淫液按摩冲刷着他的龟头,仿佛渴望着他的进入,而小奴隶早就已经被调教成了最淫荡最契合他的性奴,封凛也是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压抑着自己没有狠狠的抽插征伐,反而是等待着段悦白自己适应。
幸好段悦白很快直起身来,一点点的起身把大家伙抽出一点又快速的吞进去,每次都吞到最深,用最原始的抽插带给主人快感,他不知道主人是否满意,不过他穴里坚挺的阴茎似乎能说明一切,段悦白伏在封先生身上上下起伏运动,淫荡的喘息呻吟,汗珠一点点撒在封凛的胸口,快速动了几百下以后封凛还没有一点射精的征兆他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这个姿势最废力,主要他不敢把全部的重要压在主人身上,只能半蹲着的大腿累的快要抽筋,不停发着抖,可段悦白依然在苦苦坚持。
渐渐的封凛开始配合他,抱着小奴隶的臀肉用力往里插直接把龟头送进了子宫口,段悦白疼的大叫,他没给人适应时间直接把人按在自己身上,用躺着位置接过主动权,一下下挺跨用力把阴茎头凿在柔软的子宫,段悦白被肏的流口水,一声接着一声呻吟,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强烈的快感剥离了他的神志,让他全然忘了自己的任务,只能被动承欢。
这场久违的性爱让两个人都化身欲望的野兽,从天黑做到天亮,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段悦白晕过去又被操醒,迷迷糊糊中射精失禁,床单上地毯上黄白一片的液体,他子宫里更是装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段悦白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到最后每一次射精阴茎小腹都一阵抽疼,这样疯狂的主人又危险又迷人,他用尽全力去迎合。
天大亮时两具肉体还紧紧拥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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