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瑞从浅眠中醒来,人仍有些浑浑噩噩的。
自从他被柳舟从停车场打晕带走之后,便一直被锁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待了多久,也许是几天,也许是一个月。柳舟从不告诉他时间。
现在他浑身上下唯一的束缚就是左脚脚踝上的铁质镣铐,连着一根很长的铁链子,足够他在房间四处活动,并且能出入房间内的浴室。
但长度刚好够不着出口的那扇门。
柳舟每次都是从那扇出口进来的,那扇门地势很高,又或者是因为这里是地下室。
门旁应该有控制地下室温度、灯光的按键,这里温度始终很舒适。起初柳舟从不开灯,后来他似乎对强奸的快感有些腻了,接着又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亮着白炽灯,让陈嘉瑞在白日般明亮的灯光下为他服务。
柳舟长了一副过分秀美的面孔,下手却丝毫不手软,这几天花样层出的调教让陈嘉瑞快要失去神智,身体仿佛被下了药一样,无时无刻都渴望被填满,小穴不停地分泌着淫水。
起初,陈嘉瑞还时不时会想到外面的事情。
弟弟、朋友和他的同事,他们会发现自己诡异的失踪吗?但公寓停车场的角落里是监控死角,即使派出警察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的行踪。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对这种沉溺性交的生活上了瘾,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的欲望,却一直克制着自己,想要装出正常人的样子。
但这就是他想要的。
不论他在这里干什幺都没有人知道,他可以放肆地发骚,被柳舟操得浪叫,在他的主人面前,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柳舟已经离开很久了,陈嘉瑞一个人躺在床上,性欲难耐,双手忍不住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
修长的手指从胸前两点乳头上滑过,一路向下,滑到阴茎的位置上,但他甚至无法亵玩自己的阴茎。
柳舟为他穿戴上了一条特制的贞操锁,整根阴茎都被皮内裤牢牢地包裹了起来,隔绝了外界的触摸与刺激,但能够完整地露出他饱满的臀部和小穴。
不仅如此,包住阴茎的皮套里还附有一根橡胶棒,随着穿戴的动作便会插入马眼之中,刺激他的性欲,却不让他释放。
除了排泄和清洗的时间之外,柳舟从不让他脱下贞操锁。
他在贞操锁上徒劳地摸索了一番,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愈发难受,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到了身下的穴口。
小穴里面空无一物,放置情趣用品的床头柜也上了锁,陈嘉瑞只好趴跪在柔软的床上,双腿大张,用手指掰开臀肉,在穴口的皱褶上来回打转,揉搓按压。
他在穴口抠挖了起来,身体受到刺激,淫水汩汩流出,不一会儿就湿了满手。可等了半天,柳舟仍没出现,他的小穴却等不及了。
陈嘉瑞用手指捅弄起来,可手指的长度和柳舟的阴茎比起来实在差了太多,他得不到满足,忽然望向了床架的四角铁柱。
这床是铁艺的,四个角处都有竖直的铁杠支撑,铁杠的顶端是鸡蛋大小的原形装饰。
陈嘉瑞急切地挪了过去,将穴口对准一边床柱,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好硬……”
紧窒的小穴被铁棒操开,半米长的床柱比什幺样的按摩棒都要长,虽然粗细还差了一点,但金属坚硬的质感让陈嘉瑞瞬间失神。
肠肉紧紧地吸住床柱上那颗圆球,陈嘉瑞身体上下起伏,快速地让铁棒在他的体内抽插捅弄,循环往复好久,他突然颤抖了一下,靠后穴达到了高潮,身体发软,人也因此向下一坐,竟是硬生生地把小半根床柱吃了进去。
“啊!我要被操穿了——”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陈嘉瑞迷离地看着走进来的柳舟,脸上隐约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
他人还坐在床柱上,被操得浑身无力,见了柳舟,强撑着不舍站了起身,让铁棒从后穴中滑出。
他讨好地说:“我错了,主人,我不该自慰的,但小穴实在太痒了,惩罚我吧。”
柳舟走上前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真不听话。看来这次要罚得重一点。”
陈嘉瑞靠在柳舟怀里,用光裸的肌肤蹭弄对方的下体,“主人,弄痛我,好不好?”
柳舟点了点头,打开了床头柜,从最底层拿出一袋东西。
他和陈嘉瑞不同,陈嘉瑞全身上下除了贞操锁外一丝不挂,而柳舟则穿戴整齐,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袖子随意地卷了上来,清秀得很。
柳舟单手揽住他,点燃几根蜡烛,忽然一侧身,狠狠把陈嘉瑞推到了床上。
“你刚刚碰了哪里,嗯?”
陈嘉瑞急迫地分开双腿,露出已经有些发红的穴肉,手指抠刮着道:“这里,这里面全部操过了,操得很深……”
柳舟拿起一支蜡烛,耐心地等它燃烧,又问,“还有呢?”
“还有这里……和这里……”
陈嘉瑞摸着胸前白皙的肌肤,把一手的淫液全都抹在了身上,又去揉捏两颗粉嫩的乳头,一路从胸口摸到了臀瓣。
“是这里吗?”
柳舟把燃得正旺的蜡烛在他胸前倾斜,滚烫的蜡油落在陈嘉瑞的胸口,瞬间就把皮肤给烫红了。
“啊啊……是的、是这里……”
陈嘉瑞两手各捏住一颗乳头玩弄,浪叫起来,胸前娇嫩的皮肤被蜡油刺激,又疼又爽,等蜡油干在了皮肤上之后,又痒痒的。
“放开手,”柳舟轻轻拨开了陈嘉瑞抚摸自己的手,“我不是说过不要碰自己的吗?”
陈嘉瑞顺从地放下手,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在床上摩擦着臀肉。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