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袍人眉头皱起,目光一闪,明显露了杀机。
轩辕耀辰并不畏惧,转头看着那人,嘴角微扬,“干什么?想要杀我?”
“不,”洛九卿在一旁附和道:“他不敢,若是敢杀,早就杀了,又岂会像只乌龟一样,只会缩到壳里,在暗中监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好几次暗中看到的人,都是你吧?”
黑袍人面色一冷,在听到洛九卿的话的时候,他眼中的杀机就渐浓,只是他不敢妄动,要等南疆王的令。
南疆王突然朗声大笑,“好,好,本王果然没有猜错,风儿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幸事!”
他的话峰突转,态度也瞬间转变,回头对黑袍人说道:“本王看大家都没有倦意,这样吧,吩咐下去,备一桌上好的酒席上来,本王要宴请这几位客人!”
“是。”黑袍人应了一声,虽然声音很低,但是洛九卿依旧听出,此人说话腔调和中原人相似,并没有南疆人说话时的舌根生硬感,但是此人的确实长得高鼻深眼,一副南疆人的模样。
不过——洛九卿从不会被表面迷了眼睛,她知道,很多时候,眼睛最会骗人,她从来不会轻易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而且,对易容术了解的她,知道要想易容成另一副模样,并不是件难事。
她和轩辕耀辰对视一眼,决意留下来,看看这个南疆王到底搞什么鬼。
院中原来的残席满地,杯盘不少碎烂在地,南疆王扫了一眼,“走吧,去本王的院中,来人,”他喊了一声,指了指察哈图说道:“这个逆子就不要去了,把他押入大牢中,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是!”侍卫们带着哑着嗓子叫喊着饶命的察哈图下去,众人随着南疆王去了他的院中。
他的院子比其它的院子来,要大上许多,只是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景观,看上去有些空旷,院中有一处荷花池,暗夜中莲花开放,幽香淡淡,倒也怡人,院中没有种着其它的树木,廊下不远处有一个小石桌,周围是三张石凳。
洛九卿的目光在院中一掠,心中觉得有些怪异,但是哪里怪,又一时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太空旷了些,莫非是……个人爱好?
南疆王在院中站下,对着手下人说道:“就在院中摆桌椅吧,屋中太闷,不如院子里来得痛快。”
桌子很快支好,距离那座荷花池不远,一会儿酒席摆上,这些菜肴不如中原的精致,烹调起来多讲究原汁原味,只稍稍加工,熟了便是,倒也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