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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清醒些还知道避人,真疯的时候在院子里都会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的衣服。

白明轩握着拳头在野人的大脑袋上锤了一下,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衣服什么时候被撕烂的都不知道。

这臭野人力气太大,名贵的云丝缎在他手里比宣纸还好撕,轻易就成了碎片。

白明轩看着自己两条长腿赤裸裸地搭在野人身体两边,被碎步半掩的雌穴又羞又怕地流出了水。

野人被骚水的腥味吸引,野兽一般沿着白明轩的胸口和小腹嗅到下面,掀开撕碎的布料贪婪地凝视着那两个不停颤抖收缩的嫩穴。

白嫩饱满的两瓣肉唇微微张开,肉缝里露出一点嫩红的水光。

野人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开肉缝,整张大嘴贴上去,连啃带舔地吸弄着肉缝里香甜的蜜汁。

白明轩舒服得发颤,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雌穴上方敏感的小肉粒被野人粗糙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剧烈的快感让雌穴里的水一股一股泄洪似的往外流。

野人跪在白明轩双腿间把那两个香甜流水的骚穴都吃了个够,才焦急地掏出两根巨大的肉棒,威武地在白明轩面前高高翘着。

白明轩害怕地闭上眼睛,两个骚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他要挨操了,要被这个凶悍的野人用两根大肉棒彻底肏开,或许会哭叫,会求饶,甚至会被凶悍的野人直接肏得昏死过去。

两个鹅蛋大的龟头缓缓靠近他的身体,滚烫的肉块硬的像石头,刚一戳进去,白明轩就腰腿酸软,颤抖着呻吟:“嗯……不……”

野人凶悍的眼底闪过兴奋的光,两根粗硬巨物也不顾白明轩能不能受得了,凶狠地一捅到底,把花心和菊心都顶得酸痛酥麻。

白月光大张着双腿,在野人蛮横的操干下像被强暴一样哭着哀求:“混账……啊

……慢点……出去……啊……太大了……唔……出去……”

野人边操边嘲弄着白明轩的矜持和矫情:“明明爽得喷水,看见我的大鸡巴就馋,却一挨操就哭着说不要。白公子,你这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坚硬粗大的肉棒在柔嫩的内壁里疯狂进出着,龟头顶着骚心,青筋刮着嫩肉。野人胯下粗硬蜷曲的阴毛戳在白明轩肉缝中敏感淫荡的小肉粒上,三处同攻的快感让白明轩崩溃似的哭着想逃。

他一生都在惧怕这件事情。

畸形的身体是羞于见人的秘密,于是性事也成了禁忌。

他害怕被看到,害怕被接近。

直到那个时疯时好的野人出现,蛮横地撕裂他的衣服,强行舔湿了他的雌穴,让他畅快淋漓地发骚发浪,被操得满肚子都是滚烫浓精。

依恋的情绪慢慢在心里萌芽,白明轩羞耻地吞吐着两根滚烫的巨物,唇缝中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吟:“嗯……啊……不行了……满了……”

白明轩在荒唐模糊的世界里被凶狠的野人按在个个角落里猛操,雌穴和菊眼都被插得红肿酸软,灌进去的精液又被插出来,像撒尿牛丸一样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那个野人就好像永远不会疲惫一样,粗壮的肉棒在他身体里换着花样抽插,还要撕开他的上衣叼着软嫩的小奶头咕叽咕叽吸奶。

白明轩被操的没力气了,虚弱地瘫软在野人壮硕的身体下面,张开腿露着奶头挨操,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只能软绵绵地哀求:“慢一点……嗯……不行了……歇一会儿……嗯啊……让骚穴歇一会儿……”

野人慢慢抽插着问:“歇哪个骚穴,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白明轩胡乱说:“前面……嗯……受不住了……”

野人坏笑着说:“好,让白公子前面的小骚穴歇着。”

他抽出两根巨物,猛地把白明轩翻个身压在床上,两根还硬着的大肉棒一起挤进了红肿柔软的菊穴里。

荒唐一场,惶惶一生。

白明轩坐在故园小亭上,看着荷花锦鲤,提笔勾勒。

那个野性未退的野人又去折腾院子里的花了,弄的自己一身泥灰,管也管不住。

白明轩在这片安谧舒适中有些恍惚,七月里的太阳晒得厉害,那野人打着赤膊在太阳底下侍弄花草,也不嫌皮肉晒的疼。

白明轩叹了口气,对身后的侍女说:“去叫那个野人过来,屋里闷,午饭就在这亭子里吃吧。”

一壶琼花露,一碟凉油凤爪,冷面配着酸菜臊子肉沫浇头,夏日里人胃口不好,只能吃些清淡开胃的。

但野人不成,他成年累月地要吃肉,顿顿必有蹄髈肘子和一笼屉白菜包子大馒头,否则就吃不饱。

白明轩让侍女收了画上菜,他慢慢挑着冷面吃,对面的野人啃蹄髈啃得叽哩呼噜,十分讨人厌。

白明轩微微皱着眉:“小声些。”

野人立刻听话地小口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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