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渣攻捏着媳妇儿的小脸蛋:“想什么呢?”
小美人忧愁地皱着小眉毛:“我们还没找到白白,皇上就要回京了。那皇上的鸡儿那么大,白白以后可怎么办呀?”
白月光是历州城最有名的大才子。
可他从未来过京城,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科举考试。
他的身体太过不堪,若是入了官场,难免会被仇家翻出来当做攻击他的把柄。
可是他听镇上的秀才说起过京城。
那里车马香奢,遍地都是穿着锦缎丝绸的达官贵人。正德门前的大路能让八辆马车并行,路边是精致的亭台楼阁,名仕才子们就在此喝茶论诗。
秀才说起过皇宫,那座巍峨宫殿是红墙金瓦,严肃中带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沉沉死寂。
明明身边就有很多人,却像被关在棺材里那么难受。
白月光掀开车帘看着不远处的巨大宫门,肺腑中都是痛苦的死寂之气。
秀才说得对,这里就像一个大棺材。
可他的余生,却已经被锁在了棺材里。
皇帝吃着葡萄,把神情恍惚的白月光搂在怀里:“朕打算让你住在明月宫里,就在朕的寝宫之侧,你可喜欢?”
白月光低垂着如画的眉眼,轻声说:“草民,谢主隆恩。”
皇帝长眉一挑,不悦地把白月光抱得更紧:“你虽不是权贵之后,白家在历州府也算得上名门大户,这点礼数你都不懂吗?”
白月光无力地伏在皇帝胸口,羞耻难当。
他当然知道,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
可他说不出口,那两个字哽在喉咙里,歇斯底里地试图护住他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
皇帝冷笑:“君前失仪是何罪,爱嫔可知道?”
白月光想起白家因他蒙羞的父母,怎么能再因为自己牵连到二老晚年的安宁。
他的傲骨,他的自尊,他身为白家少爷的矜贵倨傲,早就在被皇帝压在身下的那一日碎成了渣。
他还在倔强着坚持什么呢?
他……他已经被蹂躏至此,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白月光跪倒在皇帝脚边,低着头,打着颤,绝望地咬破了下唇,逼着自己吐出了那两个令他羞愤欲绝的字眼:“嫔妾……谢主隆恩……”
马车进了正德门,皇帝回宫,带回了他亲手驯服的绝美猎物。
一个住在明月宫的清冷美人,玉嫔。
皇帝很喜欢他新得手的这个美人。
每次看到白月光清雅俊美脸上浮现出那丝羞意,他就兴奋得想要发狂。
皇帝无法解释自己内心的欲望,他只知道,白月光是他绝不可能放手的那个人。
又是一个让白月光羞愤欲绝的夜晚,天亮时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皇帝让人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亲自给白月光承宠过度的地方上药。
白月光怔怔地看着皇帝英俊冷硬的脸,看着浓密长眉下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双腿在疼痛和羞耻中轻轻打颤。
他再一次无法抑制地想起了那个被他捡回家的野人。
好像……
真的……太像了……
那个野人的脸总是被头发胡子乱糟糟地盖着,眼皮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可若是在去了头发胡子,盖住那条伤疤,应该……应该也会是皇帝这般模样。
腹中的胎儿察觉到了他的心情,双胞胎一起不安地躁动起来,好像也在思念着父亲。
皇帝抬头,正好对上白月光痴痴的目光。
他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把药膏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