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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本文为纯架空术法背景术法并不普及,仅掌握于少数人手中,故,会出现许多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每个人即出生起就拥有了自己相对应的属性,后天无法更改。总体为主,从,傀三等。其中的傀为常见身份,地位也最为低下,其次是从,最尊贵少数的则为主。个人设定,可能存在一些漏洞,勿深究
攻受设定:
外表隐忍恭顺内在卑微脆弱的傀儡受x淡雅坦然偶尔腹黑爱戴面具装人设的主人攻
前言:
牧隗在主人身边待了两年,这两年来,主人对他极好,从没对他有过打骂。后面他偶尔想起,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第一次见到主人,他正被旁人逼着跪在雨里磕头,一身的狼狈样,主人许是看他可怜,所以为他撑了伞,许也是看他可怜,所以说出了那句令他转变了人生轨迹的话,许还是看他可怜,才愿意和他结了主傀契,而不是随意圈养了他,无名无实。
但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并不在乎,也更不会不识好歹的拒绝对方的怜悯。
过去,从未有人这般对他。
在牧隗心里,主人是极温柔的人。
第一次生病,他已做好了硬熬的准备,熬不过,就是被裹块草席丢出去。从前在楼里就是这般,得了病,就算不死,也逃不过被主嫌弃冷落的份。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傀儡人,连生病都是不该的。
身体里流着最下贱的血,平日里不是干着最低等的活就是供人寻欢作乐的物件,没出问题时就像是主身边最低贱的奴,出了问题当然也就被随意舍弃了,他们的命从来做不得数的。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主人并没有惩自己,哪怕是斥责也没有。
主人似乎真真正正将他当做一个人来看待了,而非一个供人玩乐的物件。甚至在他病的最难受的时候,允许自己跪坐着,将头靠在他的腿上。这些,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了。
第一次犯错,是在他跟着主人去会见各家族主的宴上,他忘了当时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走了神,只记得自己将奉给主人的烫茶倾了,尽数洒在了主人身上。那杯茶他端在手里都觉得滚烫,更别说
主人没有想象中的盛怒,只是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就当众赏了他一耳光。
这是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觉得无比委屈的事,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不觉得难过。
他甚至不觉得这是惩罚。
旁人觉得这是耳光,只有他自己清楚,主人的手待他宽容,这一耳光并未用力,手心只是浅浅擦过他的脸颊,便收了回去。
便是红印也没有落下。
主人这样好的主人。
他始终觉得能自己这样低贱的人,能遇到这样好的主人,定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
注:
本文含微互攻情节,重生,1v1,年上,he,微虐,感情流剧情基本围绕攻受感情线展开,微微h中后期剧情,无虐身环节个人理解
牧隗扫着院子里的积雪。
这院子里少有人来。
一来是因为,这是主人常住的主院,当然不会有人敢随意出入。二来是因为,主人府宅里的下人少,从少,傀更是只有他一个——
也说不准,他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但即使有,那也再正常不过的。
牧隗抖了抖笤帚上粘黏的冻雪,心里继续想着。
时下的主们,哪家不是一次性养着几个傀。
这些傀有的养在院子里,有的被主带在身边,就像饲宠物那般随性。
牧隗清楚,他这一生本该暗无天日。
由低贱之人所出,骨子里流的血自然也是低贱的,左右贱命一条。
只是恰巧遇见了主人,才将他这糟糕的命,匀到了勉强算作一般的水准。
时下的每个人,自出生时,便会有专门的人来查验手腕上的纹样。
这纹样,去不掉,也遮不了。
来人会查看初生儿的腕心,也就是掌心向下两个指关节的位置。
不同的纹样对应了不同的身份。
如果空无一物,那就是天生的主。毫无疑问将得到各种优待,整个家族也因此得荣。
如果有一处红点,那就是从。这类人生活相对自由,但多数从还是会选择攀上一个可靠的主,以谋求稳定的生活。
可如果是朵黑莲
将笤帚靠在墙角,牧隗垂头看着腕心处纹样分明的红莲。
黑莲是最为常见的。
恰恰是这样最繁复美妙的纹样,对应着的却是最低等的傀。
说是傀,他们这类人也总是被旁人耻笑为傀儡。
黑莲本身是美的,可时下常有的说法是,越是无用的东西,才越会以色侍人。
傀没有家人,他们一出生就会被强制送去特定的傀楼里,在这里他们会受到各种各样的调教,直到一定岁数被主看中了买回去。
楼人会
', ' ')('根据他们的能力,让他们学习相应的悦人之术,统共六十四种技艺,他们起初都教。至于能学到什么,最终如何,全凭自己。
楼人吝啬,傀楼也不是做慈善,他们靠卖傀得钱,但傀实在是最不缺的存在。一个死了,很快又有数十个送进来。
所以大多数傀甚至都活不到离开的那天,便被折磨死了。
哪怕是有幸被主挑中,买走的傀,也没几个能熬过日子。
在主眼里,傀算不得人。
再特别的,再出众的,也逃不过新鲜感。
这世上不缺特别的傀,想要活下去,人人都会拼命去展示自己超越常人的姿态。
至于牧隗腕心的之所以是朵红莲,并非有多特别。
与寻常的主结了契,黑莲就成了红莲,别人在觊觎前也会思量其背后之主。
但结了契,哪怕是贱命也不再掌握于傀自己手里了。
靠着这个契,主人不仅能够控制傀的行为,还可以窥探傀的心声。
名副其实的牵丝木偶。
事实上。
如果有选择的余地,没人愿意做到这地步。
“牧隗,主人找你。”一人从远处走来,唤了声。
光听声音,牧隗就知道叫自己的是主人身边的从,秦松。
他低下头,恭敬地应了声:“傀这就去。”
哪怕是从,与傀的身份也是天差地别。他没资格与对方平视。
见牧隗应了,秦松也点点头,在前头带了路。
这会儿是白日,主人不在院里。
至于在哪里,这就不是牧隗该问的了,他只要跟紧前头的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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